铁鸽子一阵支吾,这个事吧怎么说都是他理亏,谁让他先干出来缺德事,却遇到一个硬茬子了呢,只能认帐地道:“好,是我铁鸽子错了,彪哥,一句话,出多少钱才能弥补我这个错误,你说?”
谈钱俗,但这个社会不谈钱还能谈什么,很多时候只能用钱才能解决一些事情,不过没等二彪子说话,他怀里因为被二彪子搂在怀里,有些羞臊得不敢抬头的铁亚男猛地抬起头,气急败坏地道:“哥,你不是说是这个家伙到你浴池里找小姐不给钱玩霸王睡吗,怎么又是你逼良为娼到人家村子里拐卖良家妇女呢,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铁鸽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这个哥哥只怕在这个小妹心目中的分量一定是一落千丈了吧,支支吾吾地道:“妹,哥,哥这也不是逼不得已吗,那个五老黑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回来一票好货色,他的那个黑天发廊整得大火特火,不但抢了我的生意,更是顺势还抢走了我手下不少好货色,你也都看见了,哥这浴池这些天根本就没什么人,净剩下这些歪瓜劣枣了,哥不是一个人,手下还跟着一帮兄弟讨生活,我得为我手下的兄弟们着想啊,才,才不得已干出了那个事情,那知道惹出了这么一个彪货啊,我,我他娘的倒霉死了!”
越听铁亚男的脸色越难看,她以前是知道哥哥是混的,但是一个小乡镇的,自然也干不出什么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事情,顶多也就收收保护费,开个带点小姐的浴池,整点小钱,不过现在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她也不觉得哥哥干的这种事情是什么大不了的坏事,可是,可是,今天听到哥哥居然干出了逼良为娼的事情来,铁亚男却是再也接受不了,她印象中的好大哥形象轰然崩塌了,却是再也不说一句话,却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就那样埋在二彪子的怀抱里,刚才还理直气壮的骂这个男人不是东西,可现在看来是她哥哥不是东西,那帮着哥哥的自己也就跟着不是东西了,这叫什么事啊!
二彪子愕然了一下,听这话里的意思,好象这个女人似乎不知道她哥哥干的这种缺德事,真的还是假的,难道这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还能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好女人,二彪子有些不敢相信!
铁鸽子见妹妹生气了,知道自己妹妹的性子,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是没用的,可是该救还得救,毕竟那可是他亲妹子啊,正迟疑着该怎么救呢,用强似乎是不行了,一向在自己心目中最能打的妹妹也不是人家对手,他手下倒了一大片,剩下的也不够瞧,真是为难啊,正在琢磨的时候,却见堵在门口的手下呼啦一下都跑了回来,气得他更是怒火冲天,刚想开骂,却是抬头一看,脸色难看起来。
“哈哈,铁鸽子,听说有人砸你的场子,说话啊,都是道上混的,要是实在顶不住,哥哥帮你解决!”一个黑不哧溜五大三粗的汉子大摇大摆地一马当先走了进来,身后呼啦啦的跟了好几十个兄弟,一个个都抄着家伙,眨眼间,把门口就给堵住了,这二楼大厅幸亏面积够大,不过挤了这好几十号人也显得挤了一些。
五老黑,镇上三个大哥大级人物之一,与铁鸽子齐名,不过与铁鸽子是生死对头之一,两个人一南一北开了黑天发廊和春园浴池打擂台,一向是互相压着对方。
这不,当手下来报告说有人在铁鸽子的春园浴池捣乱,好象闹得动静还挺大的,五老黑当时就来了兴趣,这段日子,他可是春风得意,弄了一批好货色小姐在黑天发廊作台,硬是压过了一向压在他头上的春园浴池,生意红火得要命,当然,他也是放出手下紧盯着铁鸽子的人,都是道上混的,自然知道要是对方狗急跳墙,他也好有个防范,那知道却盯出来有人在铁鸽子的春园浴池捣乱,这下更是高兴,带着人马就杀了过来,打算来好好看个热闹。
一进来,他看见满地躺着的人却是一惊,暗叫铁鸽子惹的人还挺厉害,由于这个时候二彪子是抱着铁亚男的挡着他的面目,他一时还没看清是二彪子下的手,所以很是嚣张地在铁鸽子面前摆在了老大的资格来。
铁鸽子这个气呀,要说年龄他可是还比五老黑大呢,就是在道上的资格也比五老黑老,他当年可是跟着道上赫赫有名的金顶鹰老大的,比你一个乡下小混子出身的家伙不强个百倍,只是现在局势不对,他惹了一个二彪子,要是再惹这个五老黑,只怕会落个悲惨的结局,大丈夫能屈能伸,铁鸽子也算是一个人物,打了个哈哈道:“好,五哥都这样说话了,那我铁鸽子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一个乡下小子到我这里捣乱,还请五哥帮忙出个手啊!”
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已经表明铁鸽子这是表了态了,向五老黑认输,这在道上的规矩来说就已经是服了软,以后五老黑的江湖地位就可以在铁鸽子之上,这可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说的,抵不得赖,不过呢,铁鸽子这样一说,那五老黑得替他把麻烦给解决了,这样才算是五老黑稳压他一头。
哈哈一阵大笑,五老黑当众压了铁鸽子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