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我把偷拍下来的东西和疯子的年龄证明都拿去交给了mī_mī,看到丈夫玩弄小女生的模样,mī_mī真是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丈夫竟然连小女生都不放过,而高兴的是这么一来就终于有把柄了。
吃过午饭,mī_mī言语里又有要和我去酒店开房的意思,她没有卸磨杀驴、没有过河拆桥,对此我非常高兴,所以并未拒绝她的好意。可是当我们刚刚走出餐馆,要去酒店时,没想到舅妈来电话了,嚷着要见我。她的经期已经过去,多日忍耐令她不再有一点矜持,声音焦急得有些颤抖,我当然知道她想干什么。
心里经过一阵衡量与挣扎,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舅妈,毕竟那事关表舅的人生幸福,我不能为了mī_mī,做个见色忘义的人。
第三十七章、bō_bō
邯郸,西倚太行山,东临滏阳河,曾为春秋时赵国的都城,与长安、洛阳、开封、成都同称五大都城,因此不但经济昌盛,繁荣发达,而且文化古老,名胜数不胜数。
在石家庄休息几天之后,我驱车到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
自从离开天津,我的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表舅没有来电话,我也没勇气打过去,虽然捉奸的事出于表舅的计划,而且我也明明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我还是不免产生难以面对表舅的尴尬情结。
想到可怜的表舅,我就感觉非常悲凉和沮丧,他与舅妈的后续发展让我牵肠挂肚之外,他的遭遇也令我更加坚信情感不如快感,人心不如花心。我知道这种幼稚的想法过于偏激,映透着自己心灵的脆弱与胆怯,但是我和表舅的婚姻经历却逼着我宁愿去相信这种偏激的想法,并将它奉为人生真谛。
我会南下邯郸,也正是因为这里有我渴求已久的快感。
说起这股快感的源头,其实是我们公司的车队送货到邯郸时经常投宿的一家廉价旅馆的老板娘。相熟的住客都叫她瑛姐,比我只大三四岁左右,性格柔中带俏,人生得也有模有样,皮白肉细,一张鸭蛋脸,双眼不大不小,可总是闪着水汪汪的神彩,鼻直唇丰,五官搭配得醒目而不失亲切感,外加挺乳圆臀和丰满匀称的身材,虽不能说是天仙般的绝色美人,却有着一股天生尤物的诱惑力,让人一见销魂,骨酥肉软,心中立刻荡起无限涟漪。
“真想侵犯她!”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强烈渴望。这家不大不小的旅馆通常住的都是长途司机和外地业务员,大家闲聊时发现,每个人都曾经产生过这种奇怪的想法,而更奇怪的是,瑛姐的性魅力到底来源于她身上的哪一处,或者来源于她的哪种性情表现与行为举止,许久以来却没有人能说清楚,我也一样,只是感觉看着就会浑身发热,心骚意痒到欲罢不能,即使面对更年轻更美丽的女人时,我也很少会一见面就有这种异常的冲动。
瑛姐就是这么一个能够诱发出男人性欲的女人。
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dǎ_shǒu_qiāng,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ròu_tǐ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的“骚扰”,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我明明知道这一点,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多年了。
到了旅馆,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着前台。这家店是从她的继父继母手里接下来的,最早是一家国营小旅社,很老很旧,设备简陋,房费低廉,平时只有两个打工的大嫂,因此她这个老板娘也没办法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一样,坐镇办公室指挥部下,凡事还要亲力亲为。
“哟,峰哥。”瑛姐有点意外,但马上又现出热情的笑容:“听老陈说你辞职了,怎么又跑邯郸来了?”
“想你呗,想得要命,就来看你啦!”我凑上去开玩笑。
“去!来了就没好话。”
“我可是说真的。”
我说得严肃正经,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不过她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几年我光带回旅馆的野鸡流莺就有二三十个,所以我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说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别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话哄我,没用!”瑛姐笑嘻嘻地打开住宿登记薄。
我笑了笑:“给我开间能洗澡的单间吧。”
“这回怎么了?发财了?”瑛姐一边问,一边帮我登记,因为常来常往,我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她比我记得还清楚。
“差不多吧,现在自己做生意,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亏待自己了,你说是不是?”我信口胡诌。
虽然旅馆又旧又小,可再怎么说瑛姐也是老板娘,几百万身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