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一路袭向胸口的连环掌击,将军猝不及防、立刻被击倒在地──高跟鞋跟与地
面敲击出清脆的重响,以此为攻击信号所展开的无数记重拳,狠狠地坠向猎物痛
苦的脸庞。
撑裂yīn_dào直击子宫的阳物也好、击碎鼻樑揍断牙齿的拳头也罢,无论活跃于
政治抑或军事领域,众罪犯仅剩的自尊在此遭受到了彻底的羞辱与溃灭。
逐渐弱化的哀鸣中,黑衣典狱长对新进罪犯的兴趣也降至冰点,仅仅交付几
句便转身离开现场。
约莫半个钟头后,野兽们已然发洩完毕,女爵们纷纷吊起了白眼,虚弱地倒
在溷和着ài_yè、血浆、粪尿及呕吐物的污物上。几度昏死的将军们亦狼狈不堪地
瘫软在地,遍体鳞伤的身体再也激不起一丝愉悦的挑逗,黑衣狱卒那充满恶意的
爱抚尽数化为单纯的暴力,凌虐着她们直到漆皮内裤下的高潮到来。
结束了「烙印」的罪犯们被抬上一辆辆推车,给黑衣狱卒带往地下三层的个
人牢房。
另一方面,换了军装、披上披风的典狱长已离开重归宁静的地下监狱,经由
军用通道步出医疗中心。
静候在黑头车前方的众人挺起了胸膛向归来的人行礼,唯独一名身着亮橙
色华服的贵族女性仍在瑟瑟地颤抖。
「您辛苦了,皇女殿下。」
「嗯。」
「请上车。另外,关于卢普金娜女爵的发落」
「噫!」
听闻发落二字,卢普金娜女爵不禁忆起昨夜闯入宅邸的防卫军,以及寝室内
那些未能及时销毁的文件。但是,黑夜的恶意并未降临其身,自幼在帝都训练出
来的牆头草性格救了她一命。
对于她们这些向中央藏有秘密的贵族而言,最恶劣的访客有三种:皇务院政
警军、俄罗斯中央军,以及最糟糕的莫斯科防卫军。
确切来说,是同时具有军队及皇室影响力、足以在帝都横行无阻的莫斯科防
卫军司令官──
神圣俄罗斯帝国第五皇女可萝殿下。
此人虽然在昨夜暂且放过她,却命她随三位熟识的女爵及其她两名将军一同
来到此地,恫吓意味再明显不过。
背叛者。
然而也只有做个背叛者,能够免于关进秘密监狱的命运。
因此,不论同伴们的眼神多么怨怼,为求活命的她硬是承受了下来。
既然出身于贵族世家,卢普金娜女爵自然也懂得自己能够呼吸自由空气的缘
由,也明白这自由随时都可能被夺去。
必须让自己持续具备适当的利用价值才行。
「奥科萨娜卿,妳做得很好。」
「噫!是、是的殿下」
「但是,目前的功绩尚不足以弥补叛国的罪过。」
「啊啊!」
不稳定的结构忽地崩坍。
「听闻妳和西伯利亚的赫夫诺娃家有交集。」
冰冷的废墟中,燃起了摇曳的火光。
「就当做是转换心情,去一趟西伯利亚如何?」
那是名唤卢普金娜的污浊之花。
「遵遵命,殿下」
西伯利亚那是这几天才发生动乱的地。
即使皇务院控管来自西伯利亚及远东的消息,贵族之间仍有其管道知悉真相
,更何况要当个及格的牆头草,势必得提前掌握国内资讯。卢普金娜家在帝都或
许只能挤身末席之列,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结西伯利亚的动乱以及挚友罗曼娜的罪状,纵使是非头脑派的女爵,很快
便明白皇女殿下的用意。
选项也,清楚浮现在眼前。
是要趁机背弃家族、投靠第三皇女?
还是当个听话棋子、效忠第五皇女?
既无法轻易放弃安居帝都的家人、也绝不想踏上瓦西列夫斯卡娅家的后尘,
卢普金娜的当家止住了颤抖,朝面无表情的皇女殿下单膝跪地、右臂横于胸前宣
誓道:
「莫莫斯科的卢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五皇女殿下」
神圣俄罗斯帝国,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
新西伯利亚军事专门学校联葬礼方才落幕,人口大减的组织旋即迈向忙碌
的重整。
校的皇务院旗屈辱地降下,而后升起的乃是象徵沙皇政警军的赤底金身双
头鹰旗。
以不受欢迎的长官身分感触良多地致过词、哀过悼,然后从大门堂堂离开校
的棕髮女子──赫夫诺娃少将紧绷的神情因着一张熟悉的脸庞鬆懈下来。
「奥科萨娜!好久不见了啊!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立刻引发周遭阴鬱气氛强烈地反弹,少将身旁的副官连忙劝道:
「将军,请注意言行呀!」
校方人士们的不满瞪视转移到迸叫出声的副官身上,只见副官坚挺的shuāng_rǔ正
掌握在另一名贴身护卫手中,掌心一压一放,娇吟随之洩出。
「萝、萝蒂,快住手呀嗯!」
「啊啊,好羡慕古姊的jù_rǔ喔,真想要一个。」
「妳妳那声音根本是在背台词吧!又是将军编的剧本吗!快给我住
嗯呜!」
有失体统的互动就算只有一方突然发神经,另一方也会被当成神经病看待─
─更别说那句失言直接就让古斯塔娜的形象摔个粉碎。如今再怎么不甘,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