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即使帝母大人没对那女人下毒手,皇务院以任何手段使目标影响力最小化
的行为的确符逻辑。
若真有许多个妹妹被当做生母的影响力而「削弱掉」……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事情。
一点感觉也没有,是骗人的。
儘管没有强烈到可动摇自身的意志、或者使自己皱起眉头,心中却多了一个
位子安置这些情报,删也删不掉。
苏米亚再度摇头,试着转移注意力。
「妳说教会,妳是神职人员吗?」
──不太可能吧。
话刚说出口,苏米亚就在心中挖苦自己。果然那女子给出的答案并不是这个
。
「东正教,秘密涉外局,武装九课。」
深青色斗篷漾起轻微的波浪,女子以右掌贴住胸口,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专司,教敌排除。」
黄金十字架随着女子轻压胸口的动作改变了角度映出光亮,那光却难以使人
感受到一丝神圣。
「另外,我也是执事。」
先是导正听者的问题,接着又一八十度大转弯,真是尖锐的个性啊……苏
米亚在心中暗忖。
秘密涉外局。
即使贵为皇女,也只听过这方面的传闻,净是些天花乱坠的东西;对于教会
的联想,最终仍导向碍于外交关係难以发挥作用、进而成为闲职的涉外局。
那么,在那女子所言无误的前提下,就代表传闻是真的,秘密涉外局确实存
在。
也代表接下来的动作将难以遮掩,庞大到她们不再需要隐藏了。
「所以妳是代表教会来警告我?还是要求作?」
「不是唷。我不是说过了吗?只是来给姊姊您一个见面礼,顺便认亲。」
「别以为我会尽信妳的片面之词。」
深青色女子微微噘起嘴,很快又放开。
「姊姊您比我想得还要冷静,我个人不讨厌。」
「别叫我姊姊。」
「您不想多谈,那我回去了。」
说罢,女子置于胸口的手静静地缩回斗篷内,无视于希莉亚的枪口,沉稳地
走过僕俩面前后直往门口步去。
无端生出许多疑惑的苏米亚看着这一幕,感到一股不协调感正要开始疾走,
于是出声喊住她:
「喂!」
然而深青色女子并未停下步伐,而是边走远边应道:
「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去。」
她就这么从正门口离开。外头走廊并未出现异状,显然女僕们都知道她曾进
来这里。
所以戈尔基宫很清楚这号人物,且放任她先皇女一步进入接见室。要不是教
会的权力凌驾于皇室,就是有个妥协点好让事情顺利运作。
想着想着,苏米亚开始感到烦闷了。
皇女的金眸带着一股嫌恶瞥向散发出异味的头颅,以同样厌恶的语气命令道
:
「处理掉。」
「是。」
希莉亚立刻取来一张红布桌巾将之包裹起来,快步走向室外转交给女僕。她
一度担心这么做是否恰当,或许女僕们会惊慌,或许该请干练的女僕长来处理,
但她必须立刻回到殿下身边,有了一个预期外的客人,难保不.01会有其她刺客。所
幸女僕们训练有素又或者事先得知,以十字桌巾包覆住的异教徒之首并未引起轩
然大波就被送走。
这天神圣女帝并未接见她们。
苏米亚闷闷不乐地虚掷光阴,直到傍晚女僕长亲自前来致歉并引领她们前往
同宫寝房,这才告别冷冰冰的接见室。
皇女寝房共有七间,风格依照每位皇女的喜好或负责辅佐的皇务课指定,整
体沿用十九世纪前的宫庭设计;对于几乎不曾住过此处的皇女们而言,选用在位
者喜爱的拜占庭式风格正是标準解答。
初次踏入专属寝房的苏米亚对这设计的感想仅止一句:
「上床。」
倘若伊吕娜在场,想必会说皇女殿下是个勇往直前不回头的现代女性典範吧
。
希莉亚对人的不解风情倒是没什么异议,一来她对建筑的要求如同早餐菜
色,只管实用、不求美观;二来她陪着人在空蕩蕩的接见室闷了一整天,是该
休息一番;三来今晚人身旁不会有其她人,服侍是她应尽的责任。
再说,黑西装白衬衫的打扮……倒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有股很紧绷的感觉,
穿得越久越显得紧。因此对于人的命令,希莉亚做了相当浪漫的解读:解放。
希莉亚跟在人后头爬上床,这儿的双人床比基辅的要大上一半、高上四分
之一俄尺左右,柔软程度令人不禁担忧起脆弱的脊椎。
苏米亚已豪迈地呈大字状摊平,两个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希莉亚对发愣
的人报以浅笑,先是脱去西装外套,吸引人目光后再依序解下全身配件。
她的身材修长而有力,一七五公分的身长修饰了六十二公斤的肌肉,使整体
看起来虽有力量,却偏向高挑;她的肌肉属于健康型,保有美丽的曲线,那未受
锻鍊影响、硕大坚挺的rǔ_fáng带着浅薄的色泽,浅褐色rǔ_jiān在中等乳晕前小巧挺立
。
希莉亚赤裸后跨到人腰上,依序牵着人左右手抱住她的腰,接着便开始
自娱。她知道人对她的床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