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的新帝登基之后,一般都会随之举行立后大典,但是我至今没有立后。”即墨缺平静地说,他在水濯缨的面前也并不自称为朕,“而且你之前在后宫中可有见到一个妃嫔?”
水濯缨只觉得没有比这更加可笑的事情:“你的意思是,这后位也是给我留的?”
即墨缺更加平静:“是。”
这一下水濯缨当真是意外不小,一时根本无法理解即墨缺到底是什么用意。他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为了针对绮里晔?但即墨缺在她眼里,绝不像是会把力气费在没有意义事情上面的人,一个红坠蛊已经足够把她困在即墨缺的身边作为人质,让绮里晔不得不帮他,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做这么多余的事来激怒绮里晔,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我从很早以前就羡慕容皇后。”即墨缺微微笑了一笑,“羡慕她有你站在她的身边,尽管声名狼藉,但你还是愿意一心帮助她。”
水濯缨总算是有一点点明白过来,即墨缺应该是见她之前帮绮里晔赢过东越内战,看上她的本事了,这大概就跟见到一个难得的贤才,就想招揽过来的意思差不多。
“原来西陵皇想要的是这个。”水濯缨淡淡说,“天下有智有谋的才子多得是,奉劝西陵皇还是去找愿意忠于西陵皇的谋士为好,宁愿本事小些,忠诚才是第一位的。把一个危险的敌人强行困在身边,指望其卖友投敌为自己出谋划策,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在招揽幕僚。”即墨缺一笑,“你不为我出谋划策也没有关系,我想要的只是你留下来而已。”
水濯缨脑子再绕了一个弯,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即墨缺不是看上她的本事,而是看上她本人了。
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感觉就像是一条蛇看上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茶杯一样不靠谱。她还是觉得,他肯定是另有图谋,因为他看上去实在不像是会脑子抽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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