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炸药全部爆炸后,三人才站起,抖落身上的泥土碎屑,白玉堂道:“乖乖,这群龟孙子是要炸死咱们啊,哼,可惜我二哥不在这里,不然,也让他们吃几颗炸药尝尝。”说完恨恨不已的甩了甩衣袖。
丁兆兰道:“咱们走吧!”
三人继续走了半柱香,丁月影又要他们停下,她指挥着丁兆兰和白玉堂破了两处机关。
这样一来,白玉堂反而开始佩服起她了,谁说娇滴滴的姑娘最没用?眼前的这个姑娘,就比他们这两个大男人还厉害,如果不是她,自己恐怕早被炸药炸上天了。
丁月影道:“我们后面要更加小心了,因为我们还没找到这个阵的死门。”
“死门,什么死门?”白玉堂不解的问道。
“奇门遁甲,有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共八个不同方位,根据天时不同,方位也会有变化。”
白玉堂不太懂这些玄门奥妙,听她讲了也是有听没有懂。于是他问:“难道是说,我们只要找到了死门,就能救出展昭?”
丁月影摇摇头:“找到死门,我才能想出克制这个阵的方法,后面肯定还有其他的阵局,而且我看得出来,这个布阵之人,很是厉害,恐怕要比我厉害得太多太多!所以我们要很小心才行!”
白玉堂听她一番话,对她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
看着他脸上挂着的笑容,丁月影只觉一阵目眩,随即红着脸低下头。
丁兆兰是个心细之人,看见丁月影的表情,再看白玉堂那副没心没肺的笑容,他暗自惊讶,
暗想:“这可如何是好……”转而又想:“许是我多心了……但愿是我多心……”过得半刻钟,他们来到那片湖水前,一起怔住。
这片湖水少说也有百十来丈宽,湖上又绝无桥梁和船只,如果单凭丁兆兰和白玉堂的轻功,要想飞渡湖面也算平常,这时身边却带了个半点不会武功的丁月影,想要道对岸又谈何容易,而且又不能将丁月影单独留下。
两人一同犯了难。
丁月影清楚这样的情况,不禁微微的蹙起眉头。
丁兆兰道:“小妹,咱们是不是走错了?”
丁月影道:“不会啊,如果按方位算,这是重要的所在,是整个布局的核心。”
白玉堂道:“你们说……猫儿是否必定会来此处?我在想,他怎会知道人被关在哪里?”
丁月影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缓缓的走到湖水岸边,说道:“白大哥,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些机关陷阱看上去是在阻挠我们前进,其实也是在将我们一步步的引到这里。”
白玉堂有些惊讶,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说,展昭也是被他们引到这里的?”
丁月影点点头。
白玉堂忍不住骂道:“这帮龟孙……”本想骂几句脏话解恨,一想到身旁还有个小姑娘在场,这些脏话就硬生生的吞回肚里。
丁兆兰望着湖水不禁愁道:“白兄,我们如何渡水?月影虽不会武,水性倒是不错,不如……”
白玉堂忙道:“你还是饶了我吧,要是我四哥在这里,这水下功夫咱们还是有指望的,现在,说了也是白说。”
丁兆兰这才想起白玉堂水性奇差,入了水就好像石头一样沉了底,于是就低下头沉吟不语。
白玉堂望了望远处,忽道:“不行咱们就绕过去,如何?”白玉堂自以为有希望,是以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
丁月影道:“行不通的。”
白玉堂奇道:“为何?”
“你们看,湖对岸的那幢楼宇。”说着,她向对岸的冲霄楼一指。
白玉堂和丁兆兰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只见巍峨的冲霄楼在湖对岸孤零零的耸立着。
此时正值白天,冲霄楼看上去少了夜晚的诡异氛围,除了特别高大之外,殊无特异之处。
丁月影道:“那里就是最重要所在,是以建这座楼宇之人用湖水将它与别处隔开,形成一个屏障。湖水是沿着王府东西向的中线挖开的,把外面的河水引进来,再从那里流出去,整座王府被湖水一分为二,所以是绝没有地方可绕的。”
丁兆兰道:“这可如何是好?”想了想,有望向冲霄楼,疑惑道:“如果那幢楼是重要所在,那么楼后面又是什么地方?”
丁月影道:“楼前是水,楼后自然是山了。”
白玉堂勉强笑道:“倒是块风水宝地啊……”心中已将襄阳王这个龟孙子骂了个无数遍。
丁月影道:“依据常理,凡是皇宫、王府或者寺院,都会有逃遁的暗道之类,我想,后面的假山就有出口。”
丁兆兰道:“小妹言之有理。”
三个人又商量着怎样渡湖,可是这里没有桥梁船只,又没有时间现造,想了几个办法,却总觉得行不通,俱都一筹莫展。
白玉堂手指轻点着太阳穴,皱着眉喃喃自语着:“到哪里弄艘船呢?”
他缓缓的沿着湖岸踱着步子,心里担忧展昭的安危,只觉一阵烦躁,懊恼的拍了拍身边的一株垂柳,却听一阵“哗啦啦”的异响,湖面忽然腾起一阵水花,沿着湖面形成一道笔直的白练伸向对岸,跟着,一根粗大的铁索从水中飞出,横越于湖面,两端深深的插在两岸巨大的岩石之中。
三人狂喜,丁月影揽住丁兆兰的胳膊,兴奋的道:“大哥,咱们可以过去了。”
丁兆兰宠溺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