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算她愿意,我还不想委屈了余小西呢。”骆少腾打乱爷爷的如意算盘。
“骆少腾!”骆钧终于恼了。
他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
骆少腾任他恼,眼里的讽刺愈浓。
“你这么执迷不悟,就不怕她出意外?”骆钧眼眸沉沉,带着压抑的怒火。
“爷爷在威胁我?”骆少腾问。
骆钧看着他,没直接回答。他现在并不想跟骆少腾撕破脸,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我再重申一遍,佟青肚子里的野种不是我的,我根本就没碰过她。你既然想要,将来不要后悔。”骆少腾沉声说完,抬步离去。
骆少腾下楼的时候,佟青的大嫂已经不在,只有她自然眼巴巴地等在楼梯口,期望能跟他说上一句话。结果他还是像进来时一样,当她是空气,根本就没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便走了。
“骆少腾!”气的佟青跺脚。
骆少腾沉着脸坐进车厢内,想着刚刚与骆钧的谈话,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蓝色的布加迪刚刚驶出骆家老宅不久,骆钧就接到了骆子扬被带去警局的消息。对方称是骆少腾亲自报的案,以他多次亏空公款,将商业机密卖给竞争对手等多项罪名被捕,且证据确凿。
葛云收到消息的时候,几乎要将骆家的屋顶吵翻过来。
骆钧亲自去的警局,虽然一直知道这个孙子不争气,却也没料到他竟干得出这么多损害骆家根基的事来,真是又气又恼又失望。
骆子扬在看守所里哭着给他下跪,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但那些事也未必全是自己干的,多半是骆少腾栽脏,求爷爷救自己。
骆钧忙着到处走动,却发现骆少腾这次是把路都堵死了,有意要致骆子扬于死地,半点余地都没有留。
这才终于明白,他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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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云与骆钧忙着捞骆子扬的时候,骆少腾在休息室里眯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撕破脸,干脆就将自己的亲信召集在会议室里,封闭式地忙碌起来。
直到外面华灯初上,大家渐露疲惫,这才让众人都散了。
他最后一个从公司里出来,居然还有下属没走,刚刚挂了电话跟一起的同事调侃,老婆嫌他他加班太多,回家前要先去买件礼物赔罪。
他驾着布加迪离开飞凰,途经广场时又在堵车。目光掠过街边的珠宝店。听到那个下属的话,心里一动,便干脆将车子停在路边走了进去。
“骆少。”他脚踏进店内,经理眼前一亮。
骆少腾微微颔首。
经理亲自招待,问:“骆少需要什么?”
骆少腾随意走到个柜台前,目光在里面扫了一圈。目光定在一条镶了蓝宝石的脚链上。铂金的细链,垂着几颗心形的蓝宝石,挺简单的设计。小巧婉约,一下子就入了他的眼。
男人买东西就是这样,合个眼缘。痛快地让店员包起来,刷卡离开。
车子停在汉庭公寓楼下,他将那条脚链从首饰盒里拿出来,摊在掌心看了看。买的时候挺笃定的,这时候反而有点紧张。
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莫名其妙地对着那条脚链看了半晌,若是有人经过,会看到他薄唇浅勾着,笑的模样有点傻。须臾,终于将它重新放回盒中,揣进裤兜里下车。
保镖依旧占据整个走廊,看到他回来都微微垂道,喊了:“骆少。”
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打开房门时刻意放轻了动作。没料到那么早,客厅里竟然一片黑暗,将灯打开,明亮的光线充盈进客厅里,余小西并不在。
推开卧室的门,床头的灯亮着,余小西正裹被躺在上面。脚步放轻,走近了才发现她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被单裹将她的裹的像茧似的,就那样蜷缩着。因为脸背着光,所以灯光只柔柔地落在她的长发上,隐隐约约可看到眸子阖起。
两天不见,她的脸色看起来极差。
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从兜里将脚链拿出来,小心地将被单掀开一个角,打算帮她戴上。
事实上余小西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这也才刚刚眯着一会儿而已,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就觉得脚上有个东西在蹭着自己,且是温热的,就那样睁开了眸子,然后她便看到了骆少腾的侧脸。
刚睡醒的眸子本来就迷懵,眼睛眨了眨,一时还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脚上一凉,便下意识地蜷了下,耳边划过类似于金属碰撞的声音,她才注意到自己脚上多了条链子。
“醒了?”骆少腾看着她问。
稀松平常的口吻,好似两人之前没有任何不愉快。
这下余小西彻底醒盹了,坐起身时,脚上多了个东西还是感觉很明显。她看清后,作势便要将它从脚上扯下来。
骆少腾见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手扣着她的手,警告地喊:“余小西!”
他一番心意,她非要这样糟蹋是不是?
“骆少腾,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吃?”余小西抬头看着他,问。
骆少腾回视着她瞪视自己的眸子里,那里有怨也有恨,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喜欢。
“睡吧。”他声音里诸多无奈,拥住她躺下来。
余小西开始自然是挣扎的,可是他不止手长脚长,最主要的是力气比她大。她怎么也挣不开,就那样被他强行抱在怀里。
两人是都累了,余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