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是英国爵士罗伯特先生,先生在离开美国时,罗伯特先生把这一幅画当作分别的礼物。”
“几年前罗伯特先生去世了,这幅画成了先生与罗伯特先生之间的最后的赠礼。”
明兰对李梦怒瞪,“现在你知道那幅画的重要性了吧?”
李梦再问,“这么重要的字画,怎么会送给我?还不告诉我字画的来历。”
“当时送礼物的时候,我也问过先生。先生说你是特别的。先生吩咐送什么我便送什么。你弄不见的东西,先生有的是法子弄回来,只是过程曲折了一些。”
“你二百万卖出去的字画,程先生需要用天大的人情去换回来。”明兰就是不喜欢李梦。
同程浩这一层次的人,金钱不是最好的,权利、利益才是他们想要的。
能有东西与程浩交换,他们很乐意把字画藏起来。等着程浩找上门谈条件。
“很抱歉那幅画被我弄丢了。它被偷了我没有及时去查,去报警。”
程乃说:“这件事我不好说,你亲自跟先生说会比较好。”
程乃把李梦送上楼梯,“先生或许愿意见你。”
明兰想拦住李梦不让李梦上去,但她被程乃给拦住了。
“你要拦住我?”
“她是特别的,她能直呼先生的名字,而你不能。她有权利进入先生的书房。”
程乃再一次把明兰拦在楼下,明兰恨死他了。
这一栋楼她上上下下好多次,每一次都不敢在书房前停留,她认为书房是这栋楼最恐怖的地方。
里面藏着你永远不知道在哪的四个人。
鼓起勇气敲门,“叩,叩叩,叩叩叩。”
程浩来开门不耐烦地说:“你谁啊?”
他正写在兴头上,脑海里有很多知识需要他抄写下来,那些东西能为以后的人民发展道路减少障碍,让国家的发展少走弯路,让国家更能与世界大国抗衡。
“抱歉,我不该来打扰你。”
如果来人不是李梦,程浩会不客气地关上门。
打断他思路的人不可原谅,但如果这个人是李梦那就算了。原谅她一次吧。
“进来,我现在有些忙。”他揉揉额头。
一直保持高速运转的状态,让他大脑有些吃不消。
“坐,要来点咖啡或茶吗?”
咖啡壶里的咖啡已经没了,茶壶里的茶水也只剩下茶叶。程浩第一次在李梦跟前这般窘迫。
“抱歉,我让程乃送一壶茶上来。”
“不,不用了,我说几句话就离去。”
她明白程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她不该打扰他的时间。
他在李梦跟前从不抽烟,现在却自主地伸手摸烟。当李梦给他点起烟才醒悟自己走神
“抱歉,我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我来是想问前几日我跟你说的那幅画,那画出现在黑市,被人卖了去。我知道那画是罗伯特先生送你的最后的礼物,我很抱歉,我……”
程浩伸手打断李梦的话,“那是罗伯特送我的不错,但不是最后的礼物。”
把手里的烟熄灭,“罗伯特死的那一年,我正好被严禁出国,国外也有很多人盯着我。让我不能送罗伯特最后一面。”
“罗伯特死后他的孙女茱莉娅到了这里,送了我很多书籍。”
他的手指着中间那一片书架。
李梦知道那一片书架上的书籍全是洋文,她看不懂,听程乃说程浩经常翻阅它们。
“那才是他送我最后一份礼物。”程浩勾起嘴唇笑了笑,“罗伯特的水墨画是我教的,学了十年一点进步都没有。
我要离开美国去加拿大,他临时心起做画送我说是送别礼物,我嫌弃他画得难看,在画上写了字。也就是你后来看到的那幅字画。”
他的笑容冲淡了她心里的不满与怒气。她还曾经为他不真实告知感到生气,现在那些气都是白气。
“不用很在意,我写的字到处都是,说不上一文不值,但也不是很值钱。”
他这样说她全懂了,那个“湫生”就是他程浩。
所以明兰等人一直很在意的东西,她一直担心的东西只不过是他无聊的玩具。
“现在你还有想说的吗?”程浩问。
他有点心急,急着回到他的案桌去,急着拿起他的钢笔。
“没事了,没事了。不打扰您,我先出去。”
“好。”站起送她出去。
在关上门那一刻,再一次拉开书房门对离去的李梦喊道,“你如果有空给我做一些点心,我还需要一壶咖啡或茶。”
“好的,我能做好。”
突然有一种被他需要的感觉。带着些许激动下楼去。
一个忐忑兼备生气的李梦上去后,下来的是一个高兴的李梦。
楼上是整容所还是开心乐园,怎么一个阴霾的不自信的人上去后就成了阳光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