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身后的包裹丢过来,老哥们给你一个痛快的。”
两个大汉手持着尖刀,慢慢逼近。
“看来这个村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两个大汉突然一愣,旋即笑道:“小子……,算你识相,前面虽然叫做是风波村,可按照你们的说法,却是贼窝,你以为风雪大来避难,却不知,正是一只肥羊投入了虎口之中……”
两个大汉狂妄自大,在他们看来,
李文龙现在已经是跟尸体没什么区别了,
就算是有,那也只是体温的问题……
李文龙叹口气道:“老哥我一直都告诉大家……,要好好读书,要认清自己的处境,像你们这样的,真的是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放你娘的狗屁……”
其中一个大汉叫着正要冲上来,只见李文龙手里捏了一个指法,口中爆喝一声:“中……”
那大汉的身后,一抹鲜血洒在雪地上,身子一斜,嗷嗷叫着倒在地上。
“你……”
另外一个大汉没看到李文龙出手,只是看到他做了几个动作,再喊了一句:“中……”
自己的同伴就躺在地上,而雪地上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血……
“暗器……”那大汉紧张地看着李文龙,将刀护在了胸前,小心翼翼地看着李文龙。
“哎……”李文龙摇摇头,“真是没前途,见识太短浅了……”
李文龙张开五指:“自己看,哪里有什么暗器,老哥我这个是仙法,你们区区凡人,肉眼凡胎,又怎么能够识别仙人变化?”
“仙人?我呸……”大汉怒道,“什么狗屁仙人,老子就不信你这个邪,算你是不是仙人,老子今天都要了你的命……”
“难……”李文龙很少说真话,这也就是为什么,竟然没有人信老哥……
“中……”
李文龙口中再次爆喝出一个清脆的字眼,这下,两个大汉都是抱着大腿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龙哥,你怎么不干掉他们?”
“就是往他们脸上射,射他们一脸……”
李文龙摇头道:“出家人,慈悲为怀,得饶人处且饶人……”
“龙哥,你妹的什么时候出家的?”
“龙哥说他出家你都信?”
“难……”李文龙摇摇头,看着两个在雪地上挣扎的大汉,“两位老兄,咱们后会有期……”
这么冷的天气,断了腿,在雪地里躺着,这有没有后,还是一个问题,
估计躺个十几二十分钟的,就成冰棍子了……
“兄弟,救救我们……”
不顾身后凄惨的呼救声,李文龙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风波村走去。
“龙哥这逼装得不错,我给满分……”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装逼如风,常伴吾身……”
“装逼之心,永不破灭……”
……
……
一个绝美的妇人掌着灯,轻轻地呵了口气,把微弱的烛火又吹亮了几分。
“皇上,天色不早了,该歇下了……”
坐在案前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脸上虽然仍旧带着一丝稚气,但稚气之中,却包含着一丝决绝和坚毅。
刘辩道:“夫人,我已经不是皇上了,我叫你夫人,你喊我夫君……”
唐妃低头道:“妾身不敢。”
“国破山河在,你我之间,如今还有什么皇上……”
刘辩看着面前的账册,苦笑一声:“如今,只有一个落魄公子,替人算账,混口饭吃的书生罢了……”
刘辩和唐妃正说着,突然门外咚咚咚地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锣生。
“怎么了?”唐妃脸色一变,“是不是官军又来了?”
“官军……”刘辩脸上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曾几何时,他也是受到百官朝拜,万民敬仰的帝皇,
哪里知道,董卓一入京,自己就从九五之尊,沦落为了阶下囚,那些官军曾经都是自己的亲信,如今,自己看到他们,却像是老鼠看到猫一样,
可悲,可叹……
“我出去瞧瞧……”刘辩站起身,旁边的唐妃急急忙忙地取下来刚刚折叠好的披风,替刘辩改披上,担忧道,“那妾身就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夫君可千万要小心哪……”
“嗯……”
少是夫妻,老来伴……
刘辩深情地看着唐妃,自己失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无怨无悔的,也只有唐妃一人了……
外面的锣鼓敲得更加密集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场面……
“我去去就来……”
刘辩急急忙忙地从门口走了出去,外面的一阵冷风,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循着锣鼓响起的方向,刘辩顶着风雪,走了过去,
心中却是一阵纳闷,
难道官军这样的天气也出来剿匪吗?
“这位兄弟……”刘辩急急忙忙拉着一个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看是最近老大面前的红人,村子里唯一一个读书认字的书生,那人道:“先生还不知道吧,刚刚村口来了一个人,已经放到了我们这边十几个弟兄,真是魔性了……”
“魔性?”
“是啊,听说那老小子……,什么都没动,只是嘴里喊了一个中……,随后我们的兄弟就大腿受伤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真是奇了怪了……”
刘辩:“有这样邪门的事情?”
“可不是?先生,你也别光顾着听我说,这眼见为实……,你过去瞧瞧就知道了,不过最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