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夜,孟沛远都是半夜去跟诗父交班,到清晨六点左右才返至香域水岸。
白童惜看着他英俊依旧可却难掩憔悴的脸,暗自心焦。
“她醒过来了吗?”这一天,她准备了丰盛的早餐,等着他归来。
孟沛远斯文的咽下一口燕麦粥,垂着眼睑开口:“她失血过多,一直昏迷着。”
白童惜一瞬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问:“你今晚还要去吗?”
孟沛远直言道:“诗父年老,诗寒有腿疾,人又靠不住,只能我去。”
白童惜想了下,忍不住问:“就不能请个看护吗?我觉得你太辛苦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遭孟沛远厉声打断:“白童惜,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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