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低头轻轻吻在她的玉颈上,试图想要抹去那些野蛮的痕迹,但它们依旧
顽固的站在那里,好像一群咧嘴奸笑的小恶魔。
两团丰腴柔腻的嫩肉压在了我的小腹上方,白莉媛双手圈在我的腰间,她把
臻首埋在我的胸膛上,我觉得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滴在胸前,那并不是花洒喷出来
的温水。
我想伸手抱住她的娇躯,但手伸到一半又停在了空中,心中好像塞着一团什
么一样悒郁得很,迟疑了大半天才终于开口道。
「媛媛,不要再瞒着我了,好吗?」我说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连自己都惊
到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重复同样的话,你要知道后果的。」
「不,不会的。」白莉媛闻言十分激动,她惊惶不安地用身体紧紧的将我抱
住,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走掉似得。她拼命的摇头表示否定,经过温水的洗涤
湿润,那一头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随着头部甩动着,飞出一串串水珠。
「我都告诉你,我都听你的,不要离开我,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了。」她带
着哭音急切说着,穿着拖鞋的她比我矮了一个头,雪白丰腴的身体在我怀中就像
个小女孩般,双手圈在我的腰间,扬起白玉般光洁的脸蛋,两只美丽的眼睛红彤
彤的,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正从娇嫩的脸颊滑落,那表情好像天快要塌下来似得。
我叹了口气,伸手抚摸在她光滑的酒红色长卷发上,我手心的温度让白莉媛
缓和了些,看着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我心肠终于硬不下去了,此时水温
差不多要冷下来了饿,我生怕会让她着凉,忙关了花洒,拿起浴巾为她擦了起来。
我极为温柔的将她身上的水珠擦干,然后用这个大浴巾将她的胴体抱了起来。
白莉媛此刻停止了抽泣,她很认真的拿起另一条浴巾为我擦拭,我并没有拒绝她
的举动,任由她用浴巾擦遍我全身,看着她玉脸上挂着泪痕,白皙丰腴的身子裹
在浴巾内,肩膀上披着湿漉漉的酒红色长卷发,努力踮起脚尖想要够得着我头顶
的样子,我所有的怨气已经消失了一般,但仍旧巍然不动的站着,由她将我身上
的水滴搽干。
即使身上裹着浴巾,但待我们回到楼上房间时,白莉媛已经冻得上下牙直打
颤,我忙将加湿取暖器打开,让暖风吹向屋内,然后将白莉媛抱上床,拉开被子
将我们两人裹住,用自己的体温为她取暖。
在我的包围这下,怀中的玉人渐渐暖和了起来,她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动
的跟我讲了有关白俊生的事。
白俊生是大舅舅的小儿子,由于是家里最小的男孩,黄莺从小就很宠爱他,
对他依顺,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他提出什么要求都尽力去满
足他,这种过分的溺爱养成了白俊生自私自利的性格。很小的时候,他的顽劣本
性就表现出来了,不是偷拿别人家的东西,就是欺负附近的小孩,邻里们都很讨
厌这个小霸王,但是碍着白崇儒的面子,再加上黄莺平日里处人待物有道,所以
只好对他惧而远之。
等到白俊生上学后,更是变本加厉,学习对于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但是他根
本无心把心思放在学校,而是整天在外面与会上的人鬼混,偷鸡摸狗无所不为。
他从小发育就比较早,个子都大同龄人一个头,所以很快就成了镇上一群小流氓
的首领。黄莺屡次教诲无效,再加上大舅舅年事已高,无法对他的言行道德进行
纠正,只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不过每当他闯出祸事来,黄莺总会花钱为他摆平,
赔偿那些被他打伤的人或损坏的东西。
就这样,他高中念了一年还没毕业,之后便不再去学校了,开始跑到县城去
跟一些不良人士搞到一块,凭着他的拳脚与狡诈,渐渐的混出不小的名堂来。有
一伙人附近的游浪少年聚在他手下,在鸟山镇附近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形成了
一个黑帮团伙,由于帮派成员都在自己身上纹上蜘蛛图样,所以又被称作「蜘蛛
帮」。
白俊生手里掌握了这股力量后,他便开始发挥使用起来。此时正好赶上国家
大发展的年份,无论大城市还是小县城都急哄哄的大建房子,蜘蛛帮便开始转行
做正当生意,当然这个正当是他们自己的说法。不管如何,蜘蛛帮通过他们的手
段,掌握了临近几个县城的建材生意,不管是哪里的开发商,公家的还是私人的,
大型的还是小型的,要想在附近建房开发,都得从他们的渠道购买建材。
这当然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他们办起了公司,白俊生当上了老总,个个都穿
起了西装,打扮得有头有脸的,看上去都是成功人士的模样。丰厚的利润让他们
可以投资酒店、桑拿、歌厅等一切有钱赚的生意,他们挥金如土、出入豪车、手
拥美女,在乡里无所不为。人们在私底下偷偷的骂他们,却又暗中羡慕他们的好
运气,年轻人更是把进入公司当作自己的追求。
「那后来呢,白俊生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听完了白俊生的发迹史,沉
吟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