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你不撩拨人家,人家会上门,明明你就是好色,见一个爱一个。」「你给
我说清楚,我怎么好色了,我怎么见一个爱一个了。」打这么大第一次被人称作
好色,我真是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说,你在我家里把我惹哭了,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
你回家这几天也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你到底怎么想的。」杨乃瑾双手抱在胸前,
气鼓鼓的道。
「哈哈,杨大小姐,你是在承认你喜欢我吗?」我总算听懂了,杨乃瑾的句
句抱怨和冷面孔都是在抗议我先前忽略她的表现,不过她这么在意的样子,好像
把自己当成我的女朋友了。
「胡说八道,我才没有呢,你自己乱说的。」杨乃瑾急忙出口反驳我道,但
她白皙的脸蛋上已经多了两块红晕。
「既然不是的话,你又有什么理由来要求我做这做那,你也没有资格管我跟
什么女人谈话啊。」我双手一摊,很轻松的道。
「你去死啊,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杨乃瑾被我说得大羞,她捏起粉拳
就往我肩膀上捶道。
「好啦好啦,别闹了,我在这里给你正式道个歉。」我知道小姑娘脸皮薄,
开玩笑要适可为止,现在已经差不多要给她个台阶下了。
「瑾儿,别生气了,哥哥会好好补偿你的。」我抓起她的一对纤手,将她们
握在手心,双目锁定住她的眼神,用最真挚温柔的语气说道。
「不,你干嘛……」杨乃瑾还未说完,她的薄唇已经被我给堵上了,我的双
唇贴在两片柔软滑润的唇瓣上,鼻间传来少女特有的芬芳体香,但我没等她做出
反应就抽身分开,目带笑意的看着她。
杨乃瑾被我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强吻给愣在了当地,等她回过神来双唇上的压
力已经没了,她下意识的把两根白皙纤指按在嘴上发呆了会,好像才从前面的冲
击中醒过来似得,但那白嫩的小脸上已经扑满了红云。
「你这个坏蛋,你怎么可以偷吻人家。」杨乃瑾双手握着的粉拳嗔怪着骂着,
却被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顺势将她的娇躯纳入怀中,她先是做了几下无谓的抵
抗,待闻到上我身上浓厚的男性气息,心里头已经软了一半,我用一只胳膊圈住
她瘦瘦的柔软的肩膀,只觉她浑身一软,好像身上骨头都被抽离般,已是躺在我
的怀中。
「你就会欺负我,你不知道我这些天都没睡好么?」杨乃瑾的臻首深埋在我
胸前,轻声细语的说道。
「你跟妈妈谈话完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就自己跑了。」「我就在你身边,
也不动道歉,还招惹空姐。」「大坏蛋,你就是个大坏蛋。」我就这么抱着杨
乃瑾,听着怀中少女倾述心声,嘴里柔声的安慰着,渐渐地怀抱中的声音越来越
小声,最后一切都安静下来,原来小妮子又睡着了。
她一只细细的胳膊还挂在我脖子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斜斜的倚靠在
我的胸前睡着,几丝挑染成咖色的长发滑下来遮住了半边粉脸,粉红的嘴角弧线
微微向上翘起,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我怕吵醒她的美梦,就保持着这
个姿势让她睡着。
大概1 个小时之后,机身一震已经降落着地,机上的广播通知我们已经达到
航班终点「迪庆机场」。我推醒尚在美梦中的杨乃瑾,虽然她嘟着小嘴一脸没睡
够的样子,但是在我的催促下只好起身下机,我拉着行旅箱走在她后面,空服人
员纷纷在机舱口站成一排欢送乘客,很可惜没有看到那个2 号空姐的倩影。
我正感到有些遗憾时,一个短发端庄的中年空姐走了过来,她很善意的指出
我的行旅箱有个搭扣没好,然后就动伸手帮我把行旅箱整理好,顺手把一张纸
片塞到我手中,我愣了下马上反应过来,面不改色的出言道谢,中年空姐温柔的
一笑转身走开。
偷空瞄了一眼手里的纸片,好像上面留了个手机号码,当着杨乃瑾的面不方
便细看,我只好将纸片塞入裤兜中,这时杨乃瑾已经走到了地面在叫着我,我一
边嘴里答应着一边拉着行旅箱向她走去。
出了迪庆机场,外面一片阳光灿烂,这让5 个小时前还身处阴冷的东部沿海
城市的我们大觉新奇,迪庆香格里拉机场很小,外面都是低矮的建筑和一望无垠
的蓝天,我们出机场后拦了一辆的士就奔赴县城去了。
迪庆是个藏族自治州,处于滇、藏、川三省交界处,而州内最着名景点非
香格里拉县莫属, 1933 年,詹姆斯·希尔顿在其长篇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
首次描绘了一个远在东方群山峻岭之中的永恒和平宁静之地「香格里拉」,后来
经过多年的探和考证,终于确定现今的县治所在地,现在香格里拉已经成为
「世外桃源」的代名词,以其未经现代文明污染的奇异而且美妙的自然景色吸引
着世界各地的游客。
香格里拉果然不负盛名,紧挨着青藏高原和三江交流,大自然得天独厚的把
雪山、草原、丛林、湖泊都集中在1 万多平方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