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月才害怕起来。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yín_luàn聚会上被调教的
女人。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
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却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她不知道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方玉龙走了,
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
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
去参加什么聚会。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
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面具递给了乔婉蓉。乔
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那辆面包车也跟着开
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面包车上
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
具。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
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深的感觉。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但让她们感到意
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
的男人是什么意思?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qiáng_jiān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
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qiáng_jiān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qiáng_jiān自己,这个方玉龙
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大台上调教
女人的男人。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
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和乔婉蓉进了屋子。屋子里站了六个人,
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着方玉龙的指示。乔
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一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三男三女的淫
乱交媾,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着
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
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面具女
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姨怎么会和方玉龙在一起?是
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
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yīn_hù,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想
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难道方玉龙叫她来
看他怎么调教别的女人?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
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在方玉龙的指示下,两个强壮的男人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乔秋蓉和张重月抓
起来放到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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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又将沙发床搬到了靠电视机的一侧,在壁炉前腾出一大块空
间来。方玉龙搂着乔婉蓉坐到沙发上,看着屋子中央马上要进行的表演。两个男
人从车上搬了很多东西进屋,很快在壁炉前搭好了一个架子。张重月对这个架子
不点也不陌生,在那个地方她看到好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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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用各种变态的姿势或绑或吊在架子
上。
搭好架子,两个男人分别抓起乔秋蓉和张重月,将两人平放在地毯上,每人
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浣肠液注入两女的gāng_mén里。张重月之前已经被
浣过肠,这次倒不怎么难受,但她对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恐惧,脑子里全是两个
男人面无表情站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场景。尤其是那个女人在电击下全身发颤的
样子,如果换成她会不会被电死?
乔秋蓉则羞愧无比。堂堂省长夫人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扔在了地上,更让她
愤怒的是,陌生男人竟然用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捅她的gāng_mén。很快,乔秋蓉就知道
陌生男人是在给她浣肠。这些变态的家伙想干什么?还有那个方玉龙,她和女儿
有什么地方惹恼了他,竟然让人这样羞辱她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