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司机向后瞥了一眼,只见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隐没在裙
子就明白了几分。也许见过在车上亲热的情侣太多了,司机并没有特别惊奇的表
情,只是从后视镜里看了方玉龙一眼。张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已经发现了她和
方玉龙之前的事情,努力含着方玉龙的guī_tóu吮吸着。体内振动的跳蛋和方玉龙的
手指让她兴奋得忘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想着让方玉龙早些射出来好结束这羞人
的事情。狭小的出租车有些闷热,不断起伏后背的张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龙
摸着她的大腿和yīn_chún,将她流出的yín_shuǐ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龙闭着眼睛想起他跟母亲夏竹衣车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护城河公
园里,车外下着雨,一开始不怎么愿意的母亲到最后也变得很疯狂。想到母亲依
旧粉嫩的小sāo_xué,塞在张重月嘴里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几分。想着想着,脑海里的女
人又变成了丰腴的姑姑。要是姑姑这样趴着给自己kǒu_jiāo会是什么样子?想到姑姑
性感的嘴巴,方玉龙忍不住死死压住了张重月的头,憋得张重月都喘不气来。
方玉龙射出的jīng_yè都打在了张重月的喉咙里,当张重月吃下jīng_yè坐起来的时
候,发现前面的司机用特别的眼神回头看了她一眼。张重月顿时羞不可耐,陌生
的出租车司机已经知道她和方玉龙刚才在做什么了。张重月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情
况,扭头看着窗外。和第一次在地铁里面对陌生男人露出yīn_hù相比,现在的尴尬
和羞耻很快就被张重月接受了。
吃过晚饭后回到码头,一天内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张重月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
床上,一动也不动。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经历完全颠覆了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
难道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伴给别的男人看吗?或者方玉龙这么做完全就是想做贱
自己?那家伙以前想追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气了也不会这样
对她。
方玉龙给壁炉升火,驱散夜晚的寒意。沙发床和壁炉只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方玉龙点了火之后就坐到了床上,问张重月今天什么时候最兴奋。什么时候最兴
奋?在厕所里xìng_jiāo的时候?在地铁里对着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时候?在出租车上口
交的时候?「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兴奋,只有你这个变态狂才会觉得兴奋。」躺在
床上的张重月扭过身不再看方玉龙。方玉龙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张重月
顿时像炸了猫一样,对着方玉龙吼道:「方玉龙,你不但是个大变态,还是个言
而无信的骗子。」
方玉龙笑道:「我怎么言而无信了?」
「你……你中午还说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难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听话的惩罚,现在你敢对你的老公和人无礼,不应
该受到惩罚吗?」方玉龙奸笑着把张重月压在身下,把短裙掀起来,在张重月的
哀叫声中又打了张重月一顿屁股。又痛又羞又气的张重月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
想和方玉龙对打,反被方玉龙坐在腰背上拍红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错了……」方玉龙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张重月柔嫩的阴
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张重月很快就屈服了。看着美女yīn_chún间露出的细绳,方
玉龙突然又兽性大发,将跳蛋从张重月的yīn_dào里拉出来,三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子,
将怒胀的guī_tóu顶进了红肿的yīn_chún间。张重月呜呜哭泣着,这死变态根本不会跟她
讲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sāo_xué。
张重月仰躺在沙发床上,乌黑的长发一直垂到地上,壁炉的火光照在她的身
上。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内衣也被方玉龙扯破了,露出的shuāng_rǔ随着方玉龙的冲击
剧烈晃动着。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涂了层闪亮的精油,让张重
月娇嫩的肌肤看上去更加艳丽诱人。
张重月微闭着眼睛看着壁炉的火光,这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兴奋还是难受。
剧烈的xìng_ài让她整个人都像着了火一样,加上壁炉边堪比夏天的温度,她的全身
都被汗水浸湿,紧身的打底裤湿漉漉地裹在双腿上,尤其是腰间部位,让她感觉
像无数细针刺着。就在张重月感到双腿难受的时候,方玉龙突然抓住了她裤子的
裆部用力向两边拉扯。只听见「哗啦」一声,紧身裤竟然被方玉龙撕开了。撕烂
的裤子被方玉龙扒下去后,只穿着情趣内衣的张重月感觉全身上下舒服多了,双
手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喊声,黑瀑般的秀发在半空中尽
情飞舞着。
下半身被方玉龙搞得酸痛的张重月又在床上躺了一天。以后的几天里,方玉
龙带着她去野外或公共场玩xìng_jiāo和露出的游戏。电影院,试衣间,大厦天台,
甚至是在陵江大学的校园里。虽说放了年假,学校里还有好些人没有离校。张重
月在学校是比较出名的,她非常害怕被认识的人撞见她和方玉龙在一起。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