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没在陵江听过别的谷姓政商名人,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谷建峰。
「没错,谷怀银就是谷建峰的爷爷。这也是你爸一定要留在江东挤走张维军
的原因。张维军是谷家的儿女亲家,如果他留在江东,你爸要对谷家下手就有诸
多不便。不过现在不用担心张维军了,所以你爸准备提前动手,他已经忍了快二
十年了。」
「妈妈,要我做什么?姓谷的实在太可恶了,不整死他我心里不舒服。」
「小坏蛋,虽然是方家养子,但你现在也是方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方家开枝
散叶的任务就落在你身上了。你爸发过毒誓,一定要让谷家的女人变成方家传种
接代的工具。姓谷的可恶,不过他有个漂亮的女儿和两个漂亮的孙女儿。她的孙
女儿谷雨就是张重华的老婆,现在张重华废了,就便宜你这个小坏蛋了。」
方玉龙听了夏竹衣的话有些后悔当初把视频交给夏竹衣的时候剪掉了关于谷
雨的部分,那时候他觉得谷雨是个无辜的女人,没想到她是比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更应该调教的女人。不过没有视频也没关系,用强来的方式也许更能让谷雨感到
羞辱。方玉龙还在想着如何调教谷雨,夏竹衣又说道:「谷雨就是前些天我们在
东山碰到的那两个女人中间的一个,当时你还偷偷瞧她们呢,是不是挺漂亮的。」
「一般般,跟妈妈比差远了。」方玉龙将夏竹衣抱着,两人赤裸的胸膛紧贴
在一起,而他软下的ròu_bàng还插在美妇人的yīn_dào里。夏竹衣轻扭了下说道:「小坏
蛋,你真的不想去洗一下?」
「不要洗了,我就是想闻着妈妈的骚味睡。」
「臭小子,你才满身骚味呢,压死你个小坏蛋!」夏竹衣好似忘记了往事的
伤痛,趴在儿子胸口握着玉拳轻捶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着拉上了被子,将美妇
人和他都裹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被子只盖住了夏竹衣的半个头,夏竹衣还趴在方玉龙的
胸口,一晚上动都没动。美妇人醒来的时候觉得下身有些胀胀的,儿子的ròu_bàng因
为晨勃而填满了她的yīn_dào。四目相对,夏竹衣竟有些羞涩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能
趴在儿子身上一动不动睡一晚上。
「妈妈,你跟老头子现在关系怎么样了?」方玉龙想到在三楼小客厅里的事
情,跟老头子分床了十几年的夏竹衣竟然又和老头子搞上了。
「我是他老婆,你说我们能怎样?臭小子,你不会吃醋了吧?」夏竹衣双手
压在方玉龙胸口,微微抬起上身看着方玉龙,掀开的被子灌进一些冷空气,美妇
人又用手拉紧了被子。
「嗯,当然吃醋了。」被子下面,方玉龙的大手摸到了夏竹衣性感的屁股上,
还用手指抚摸妈妈的股沟。塞在夏竹衣yīn_dào的ròu_bàng因为晨勃而死死地卡在了美妇
人的yīn_dào里,因为没有润滑,美妇人稍有动作就有强烈的拉扯感。
夏竹衣也感觉到了胀痛感,昨夜的yín_shuǐ早已被两人的皮肤吸干,新的yín_shuǐ还
没产生,儿子的大ròu_bàng就插在她yīn_dào里,好像根干木棍一样。美妇人轻轻扭动着
臀部,丰满的rǔ_fáng不断摩擦着儿子的胸口,嘴里轻轻说道:「小坏蛋,妈妈的身
心都是你的。我和你爸只是偶尔来一次,该吃醋的应该是你爸才对。」
随着yīn_dào里yín_shuǐ分泌增多,夏竹衣裹着被子坐在了儿子身上,开始大幅度地
扭动腰肢。被子里,肥美的臀瓣如玉盘一样挤压着儿子的胯部,紧致的yīn_dào咬着
儿子的大ròu_bàng摇晃着,好像突起的狂风要把深扎在地里的大树连根拔起……
陵江大学外的一条小马路上,张重月看着没人注意,钻进了路边的黑色越野
车。为了不惹人非议,方玉龙现在从不把他的豪华越野车开进校园。「我的月奴
儿,今天想去什么地方吃晚饭?」虽然方玉龙对张重月的态度有所改变,但称呼
还没变。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的张重月脸色微红,轻声说道:「秋奴和婉奴想请
人去家里吃晚饭。」张重月说的家里自然是指乔婉蓉的别墅,现在那里成了方
玉龙的第二个安乐窝。
「哦?她们两个还会做饭?」方玉龙有些好奇,乔家姐妹从没在他面前说过
做饭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张重月觉得她妈妈和小姨都疯了,从小到大她都没吃过妈
妈和小姨做的饭,现在竟然给方玉龙这大坏蛋做了。难道这家伙的大ròu_bàng真的有
那么大的魔力吗?不知道和别的男人做会是什么感觉?张重月很想问乔家姐妹这
个问题,问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下贱听方玉龙摆布,搞得她想反抗一下都不敢了。
但这个问题她一直都问不出口,虽然跟方玉龙交欢过多次了,张重月还是小姑娘
心思。她以为妈妈和小姨只是单纯被方玉龙的大ròu_bàng迷住了,没想过她妈妈和小
姨跟方玉龙之间还有很重要的作,而他们的ròu_tǐ交流只是这种作的一个联系
纽带。
乔婉蓉的别墅里,方玉龙穿着宽松的休闲装,像大老爷一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