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抬步向隔栏的里面走去。徐慧随他进来。站住,欧阳一鸣问:“你看到吴莹莹没有?”徐慧说:“吃饭前见了她,我喊她吃饭她也没去。我想她可能是因为朱海涛的事也没多说。吃完饭回宿舍就没见她。你找她是不是为了朱海涛的事?”欧阳一鸣点点头,问:“李璇啥时回来?”徐慧说:“马上就要过来了。”欧阳一鸣说:“我不想被她听到,我简单点说,你不要告诉李璇。”徐慧点头。
欧阳一鸣说:“朱海涛是因为qiáng_jiān被抓的。”徐慧惊得“啊”了声,直直地看他。于是欧阳一鸣就将葛广成去打听的消息说了一遍,末了说:“可千万不要再和任何人说,学校对这事是保密的。”徐慧点头答应,问:“你是不是怀疑吴莹莹?”欧阳一鸣说:“我想只有她。”徐慧说:“不会吧,她不是又和朱海涛好了吗?”欧阳一鸣倒有些吃惊了,问:“吴莹莹没有和你说起过上次在午朝门的事啊?”徐慧瞪眼看他,问:“午朝门?午朝门什么事?”欧阳一鸣惊讶吴莹莹怎么没有和徐慧说起这事,正欲说,见李璇从厕所那边过来。徐慧说:“我去和她说一下,让她在那边等会儿。”
说完抬步迎过去,到了李璇跟前说了几句又快步回来。欧阳一鸣说:“我以为吴莹莹会和你说的。”于是就将那天在午朝门公园见到吴莹莹的事详细说了一遍,最后还是强调了一下自己那天是去那边看一些碑文的。 徐慧是百分之百相信欧阳一鸣的,她也知道欧阳一鸣有这一爱好,就睨眼看他,笑说:“我也没问你去干嘛了,解释这么清楚干嘛?”欧阳一鸣有些心虚,也没接这个话题,就说:“你说不是吴莹莹又能是谁?”徐慧说:“差不多。”又马上接着说:“就朱海涛这德性也该。”欧阳一鸣忙说:“你可别在别人面前说这话。在吴莹莹面前也别说。”徐慧说:“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说,在别人面前说啥。你说朱海涛是不是也太缺德?”欧阳一鸣说:“现在也不说朱海涛怎么了。我就觉着吴莹莹做这么绝的事也不太应该。”徐慧说:“我说该。他把吴莹莹整得还是个人吗?这种人就该得到报应。”顿了一下说:“欧阳,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看到朱海涛时总是有些害怕,不敢和他的眼光对视。可能你还不相信。说实话,我早就看出他和别人就是有不同之处,好像他不是人托生而来的。一直就对他没好感。”
欧阳一鸣便又想起自己住院时徐慧说过的这话。心里有些慌憟。一时无语,心里说,难道朱海涛真的在上一世就是个畜牲?真不是人所托生的?想时身上有些发冷。就又想到朱海涛在老家与那两个女孩的事。心里惊叹,就想,这件事更不能再和徐慧说,要是她知道了还不是更气。还不定又说出什么话来。
徐慧叹口气说:“要说这吴莹莹也是,自己看清楚断了关系也就完了,这样也是有些偏激。这件事要被同学们都知道了该怎么评价她!”欧阳一鸣说:“就是这样啊。那天我也和她说了许多,我看她也是听的。这事虽然说学校给保密,是为了照顾吴莹莹,是怕在学校传开了对她的影响也不好,可是,时间长了又怎么会没人知道。这样对她自己的影响也不好啊。默默的断了不就行了,别人再说也只会说他们俩关系断了,没缘分,说的再难听一点也就只能说是朱海涛甩了她。现在这样可是彻底的把朱海涛给毁了,弄不好自己也会身败名裂。太不值。”
徐慧点头说:“也是。不从朱海涛身上考虑。单说吴莹莹,她怎么就会不考虑这些呢?”欧阳一鸣说:“听说这事朱海涛至少也要被判上几年,你说朱海涛能不恨她一辈子,他这一生可以说都要完了。学校肯定是要开除他的。朱海涛以后出来能饶得了她?往后这两个人这样斗来斗去谁也没有好。”徐慧说:“就是啊。唉,这吴莹莹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也让人摸不透。午朝门的事一直也没听她露过,应该说被你知道,她也应该清楚我是要知道的,为啥就不和我当面说一下呢。”欧阳一鸣说:“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她会没和你说过。”
徐慧想了想说:“我想,之所以没和我说,可能心里就在计划着整朱海涛的事。实际上就是我知道了这事也不想过问,人家不想让你知道何必问这么多。”欧阳一鸣说:“我就是担心朱海涛出事后你再去问她什么,所以刚才才来找你的。这件事咱就是再问也没啥意思。”徐慧说:“其实吃饭前在宿舍我也有心想问,但还是想别问得好。你放心,我不会问她什么。”欧阳一鸣点点头。
徐慧看欧阳一鸣一脸凝重,说:“算了,别想这事了。这些事也不是咱们能够操得了心的。下午把入党志愿书填好了?”欧阳一鸣答:“填好了。”徐慧问:“正式批准还要多久?”欧阳一鸣说:“可能还要有一点时间。下午我正在辅导员那里填志愿书程教授去找我。”徐慧说:“他找你也有事?”欧阳一鸣说:“他也是我的入党介绍人。填好后我去他的办公室,他交给了我一些资料,说是准备做一项试验。”徐慧惊讶道:“是吗,什么试验?”欧阳一鸣说:“一个梗糖的试验。苏联在六十年代就开始生产了,我们国家到现在还是空白。”徐慧兴奋得说:“这是好事啊。就是毕业了想立马就参加做试验也是不容易的。这是程教授欣赏你。”
欧阳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