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君茹……”
虽然君茹妈妈刚才还被飞儿这个儿子以出其不意的手段折腾的婉转娇啼,哀声连连。
而且就在此时用手机与别人通话的时候,还让飞儿的巨蟒静静的埋在她体内的稚嫩花径里。可是当君茹妈妈按下手机上的接听键后,面对手机另一端的外人时,他身下这位和他有这直接血缘关系的成熟美妇身上立刻形成了一种用“居高临下”来形容的气场。
是的,居高临下,这个词用在一位掌握着国家几乎三分之一进出口贸易,并同时垄断好几项国家必备的进口物资货流通道的超级跨国公司的董事长身上并没有什么不贴切,因为在现在这个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被这位女董事长仰视,而能够与她平视和被她正视的人,国内外的政治经济世界内不会超过双掌之数。
这就是他的妈妈,一位辅佐着他的父亲谢国华创业,又辅佐着他兴业,在国际自由贸易中发展出经济帝国超级跨国集团公司的女人——沈君茹。
君茹妈妈电话那头的女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明显产生了一种在拥有强大权利人物的面前表现出的谦恭与小心翼翼。
只是如果让铃木杏里知道,她心目中的偶像婆婆几分钟前隔着几道墙壁的阻隔,在一张高级情趣水床上被宝贝儿子也是她的主人爱郎龙剑飞用胯下的巨蟒以近乎qiáng_jiān的方式干的哀啼求饶,而且此时那根粗大的凶器还埋在湿润的mì_xué甬道花径时,不清楚君茹妈妈的这位最忠实的崇拜者和儿媳妇会有一副怎样的表情,龙剑飞想“瞪出眼睛”应该只是最轻度的惊诧表情了吧。
“恩,到了就先进来吧。在一楼的客厅等我,我一会儿就下去。”用手边床头柜上设置的游轮遥控打开总统套房一楼大厅的大门,君茹妈妈伸手挂断了手机,丝毫没有等待对方回应的意思。
这一无形中流露出来的上位者姿态让飞儿隐隐的产生了一种自豪,拥有如此女王光环与显赫地位的君茹妈妈居然会在日常生活中默许他对她的ròu_tǐ与尊严做出任何的侵犯(当然在这些侵犯中,出于对君茹妈妈的爱慕,他从来都是适可而止的,并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这样的溺爱几乎是一个君茹妈妈能够对爱子表示出的最大关怀了吧。
他居然拥有这样的完美妈妈,这样的爱恋,这样的呵护,何德何能啊……
平时一直都是高贵典雅的君茹妈妈在与外人交流时,从来不曾刻意的露出过冰冷的态度或者妩媚的神情,她的说话语气最多只是加上了对于“外人”的礼貌口语与距离感,而这些东西哪怕在最为平常的女人身上也是可以轻易感受的到的,所以生下来智商就高的出奇的龙剑飞把君茹妈妈在与外人交流时,别人会感觉到的强烈威压全部归功于君茹妈妈在国华集团决策层的多年浸润和在商业浪潮的波动中不自觉的养成了一种可以任意掌控周边事物的女王姿态。
龙剑飞想这才是君茹妈妈自然而然向外人散发出威压的原因吧,不过这些威压于他而言根本无从谈起,因为在他与君茹妈妈两人的日常生活交流中,君茹妈妈给他的定位是一位谦和、带人友善、贤淑知礼、有时执拗,有时散透着端庄娴雅气质的成熟美妇,原因很简单——她是他的妈妈,全世界最爱他的人,那个头衔上没有“之一”。
这就是他的君茹妈妈,疼他、爱他、像雌鹰抚育雏鹰一般呵护着他,哺育着他茁壮成长,同时在世俗人的眼中有着“国华女王”称谓的女强人,如今已经像羔羊一样享受他的保护和疼爱,而每次在他的面前,她几乎是以最赤裸的方式把身体与心灵一次又一次给他,从不求回报,甚至是以前缺少母爱的他所提出的一些让她很是为难与羞怯的要求都不曾拒绝过。
有时候龙剑飞觉得,君茹妈妈对他的疼爱完全达到了那种生物界的母蜘蛛对子女的“溺爱”境界,她甚至愿意用自己的所有时间与自身纯洁美丽的ròu_tǐ来给他——她世上唯一的儿子作为成长的“催化剂”,目的只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可以露出快乐与满足的表情,补偿给他曾经缺失的母爱。
“你!赶快给我起来!”随手抛掉电话,君茹妈妈在飞儿思绪翻滚的目光中,用“愤怒”的眼神与洁白的齿贝做出了对他刚才那番肆意妄为举动的惩罚——在他小臂上留下了两排浅浅的可爱牙印,又在小小的牙印上轻舔了几下,以示怜惜。
作完短暂的惩罚,丰腴圆润凝脂纤滑身躯的君茹妈妈便以充满羞涩与怜爱的目光回看着飞儿,等着他把嵌在她窒暖腔道中的大巨蟒拔出来。
也许飞儿永远也反哺不了君茹妈妈给他的爱吧,一个连被儿子肆意“欺负”之后,却仍然不愿主动做出抛弃儿子邪恶巨蟒的行动,这样温柔的君茹妈妈也就只有他才能够得到了吧。
“还发什么呆!小混蛋,你的杏里姐姐都进家门了,你是打算就这样插着妈妈去见你的杏里姐姐吗?!”一边在嘴里“发狠”的骂着面前的“不孝子”,一边轻提纤臀,娇羞的示意让飞儿把半软的巨蟒从她敏感的花径中取出。
君茹妈妈轻咬着下唇,但是接下来在飞儿拔出巨蟒的这个过程中,双手撑着背后水床的她在水床的摇荡中,不知道腔道窒室的什么地方又被他外抽的小兄弟给刮到了。娇躯一阵紧颤过后,不经意间再次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