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妈妈陶醉的样子,齐瑞心里也颇有成就感;同时妈妈嘴里无法抑制的呻吟也激起了他的性欲,随着手指动作的加快,他的yīn_jīng也在不知不觉中勃起了。
母子淫戏让小曼看得莫名兴奋却又心痒难搔,看火候差不多了,她那种罪恶的念头更加强烈了。于是她用小手握住表弟涨硬的jī_bā,牵引着它向秦雪梅的胯间私处靠近。
齐瑞察觉了表姐的用意,吃惊地看着她,小曼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和肯定的眼神。
跟随表姐的动作,齐瑞的yīn_jīng来到了妈妈的yīn_mén前。看到妈妈眼睛紧闭,娇喘微微,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袒露在眼前,毫无防范,齐瑞忽然间精虫上脑,竟然配合着表姐的动作,将guī_tóu顶到了妈妈的yīn_dào入口,准备发力偷袭。
那里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秦雪梅怎会毫无察觉?陌生的异物在那里探头探脑,那种硬实的肉感和灼热的温度让她吃惊地睁开了美眸,发现了儿子鬼鬼祟祟的小动作,真让她哭笑不得。性欲的煎熬让她真想假装糊涂给儿子得逞的机会,可母亲的身份又让她难下决心。
她紧咬牙关,伸手下去阻止了儿子的动作,护住自己的洞口,艰难地说道:“不行。小瑞,不能这样……”
齐瑞箭在弦上,可怜地哀求:“妈,就让我进去吧,一下就好,求你了!”
秦雪梅心软了,但最后的一丝理智提醒她,不能答应这个非分的要求。她很清楚地知道,这种事只要是发生了,以后就无法控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尝到滋味的儿子怎肯轻易罢手?奸情终会败露,丈夫岂能容忍?家庭再难维持!
她狠狠心,坐起身来,将那条湿淋淋的内裤迅速穿上,抢步下床,踉踉跄跄地仓皇逃离。身后传来小曼淫浪的声音:“小瑞,你真历害,瞧你这么硬,别憋坏了。过来,再跟姐做一次吧……这事要多练才行。”
秦雪梅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真希望自己不是齐瑞的亲生母亲,能在末日来临前跟这个年轻的男人鱼水交融。可她不能这么做,不光有观念的桎梏,还有那难以承担的后果……虽然贵为滨海市的第一夫人,表面上很风光,可背后的苦衷又有谁人知?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雪梅刻意躲避着儿子,她担心自己会失控,造成不可逆转的后果。
齐瑞跟方如云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两个人频频约会。双方的家庭自然大力支持,很快便谈婚论嫁了。
小曼对表弟的辅导也是尽心尽力,几乎每晚都要和齐瑞操练一番,只是秦雪梅再也没有参与。终于功德圆满了,小曼借口家里有事,带着姑妈的奖赏满载而归。
随着儿子订婚日期的临近,秦雪梅心里五味杂陈。人前强颜欢笑的她,背地里郁郁寡欢。
订婚宴上,齐家和方家欢聚一堂,秦雪梅喝多了,有点失态。同样显得失态的还有齐东海,如云觉得这个未来的公爹怪怪的,看她的眼神很不正常——其实这种感觉从第一次去齐家见到这位滨海的一号首长时就有了,但是到底怎么个怪法,如云也说不上来,反正既不是那种高官的威严,也不是长辈的慈祥,却也不是好色和贪婪,那种眼神让她很不自在。
滨海市歌舞团的宿舍大院位于市中心美丽的林荫大道上,虽然是上个世纪的建筑,看着不起眼,但小区内绿化得很好,环境优雅,是市区难得的闹中取静的好地方。
歌舞团副团长严慧娴正在厨房里熬草药,那难闻的药味让她直皱眉头。这几年她经常感觉头晕目眩、心烦意乱,到医院检查却查不出是什么病症,只好找老中医开了些调理身体的中药。但喝了不知多少苦药汤了,也没明显的好转。
这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装修很豪华,高档电器和名牌家具一应俱全,勤快的严慧娴把家里收拾得很很干净。但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她却觉得这里太空旷、太寂静,缺少人气。
她经常失眠,尤其是半夜醒来就很难再入睡,因此她总是晚上喝点红酒,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个踏实觉。但每当做恶梦或者刮风下雨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恐惧感,很希望身边能有个强壮的男人抱着她,给她安慰。
严慧娴本是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擅长独舞和双人舞,在大型舞蹈中总是担当领舞的角色,是公认的台柱子。她不仅身段儿好,而且五官清秀、笑容甜美。她从小就有很强的表演欲,虽然文化课不好,但在报考市歌舞团时还是被破格录取了。她很感谢老团长的慧眼识珠,虽然她献出了自己的身体。
对于很多女人看重的贞操,严慧娴却并不是很在意。她15岁就被班主任破了身,后来又跟班长相好,还跟自己表哥偷尝过几次jìn_guǒ。这次能顺利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市歌舞团,也多亏了班主任的推荐,不然她一个穷山沟的小山鸡也很难飞上枝头变成凤凰,给老团长奉献出ròu_tǐ她是心甘情愿的,何况老团长在床上让她很快乐,而且后来也很照顾她。
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喜欢自己像小鸟依人般偎在他宽阔的胸怀里,所以她在众多的追求者当中选择了杜爱国,因为他是军人。婚后杜爱国果然没让她失望,夫妻俩经常在床上颠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