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兄弟不想着大哥。”花子虚连捅三下,叫武松跌跌颤颤爬了好几步,“实是这条骚狗浪得厉害,不挨操便不出力,又是个馋嘴,只知抖着pì_yǎn要吃精。兄弟这‘长鞭’为了赶他,也着实是辛苦得很呢。”
“骚狗自是如此,除了拿‘鞭’抽,也得给点甜头才是。”西门庆掏出yáng_jù,用手撸了撸,对武松道,“爬得快些,爬过来亲爹就给你jī_bā吃。”
瞧见jī_bā,武松当真爬得快了几分,这爬动间将花子虚夹得也爽,登时大操大干,等武松爬到西门庆面前时恰将他不仅干出了精,还干得尿液长流,竟是shī_jìn。武松被操射之后,手一软一滑摔在西门庆胯上,连正对着jī_bā,也顾不上直起身子,先伸出舌头舔jī_bā。
“没用的贱货!”西门庆抓着武松头发将头揪起,抬手就是一巴掌,“谁让你尿这儿的!真是欠了调教。”说完捏开武松下巴,“还不快给亲爹吃jī_bā赔罪。”
武松赶紧收了双颊动着舌头嘬起双唇,使出解数来讨好赔罪。这一夜,西门庆与花子虚便这幺一前一后,将武松操到了东方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