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化碳。你们知道人体呼出的气体中，什么气体占最多成分吗？」李祯真老师转
过身来，rǔ_tóu隐隐约约透过洋装显现，随口问道。
「二氧化碳。」身为好学但是成绩不好的国中生，也为了在班上有所表现，
以便以后能在关键时刻理所当然挺身而出，我没有举手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错，氮气活性非常小，往往只有在汽机车内燃机中高温才跟氧气作用，造
成化学光烟雾的污染，所以在常温下我们呼出的气体要还是氮气。那排第二的
是什么气体呢？」李祯真老师又接着问道。
靠，我想起来了，以前国一生物时检讨考卷这题连汤宸玮他们都被骗过，我
竟然还是重蹈覆辙了。
「二氧化碳。」哼，这次总不会再答错了吧。
「还是错。人吸入的空气经过呼吸作用后，氧气转变为二氧化碳的只佔一小
部份，呼出的成分中还是有分之十几是氧气，不然人工呼吸是做心酸的吗？我
们强制灌入被施救者体内的气体还是有大量氧气，第三、第四多的才是二氧化碳
和水气；不过到底谁第三谁第四还没有定论，每个学者做出的实验结果都不太相
同。」李祯真老师总算开始展现出她的专业，我相信这些资料汤宸玮他们在参考
书上一定很难找到答桉。
「奉柯文哲市长令，将来每个高中生都要学会cpr，所以我们藉着讲述空
气组成成分，顺便来练习，毕竟多元入学除了会考成绩，超额比序的计算中还包
括校外比赛、体适能等等，学会cpr，以后有比赛或是拿到证照对你们升学一
定有帮助，小平到前面来帮忙。」老师说着就要我到讲台前协助她示范。
老师让我躺在桌上，简单讲完要领后便按压住我的胸口，示范了按压的动作。
「老师，我觉得换您扮演安妮的角色比较恰当。」陈昱豪和汤宸玮交换了一
下眼色，随即说道：「陈嘉年这种标准体型大家都能轻易找得到胸口之间，按压
时也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可是女生、尤其像老师这样有着明显胸部的话，是不
是按压的位置就要经过特别计算？」
「老师，经过刚刚密度对照的实验，我觉得有必要练习看看施力力道对rǔ_fáng
组织的影响。」汤宸玮也难得露出诚恳的眼神接着说。
「嗯。」惨了，会不会是我上礼拜在老师家中胡诌说汤宸玮、陈昱豪他们其
实上课也上得很开心，老师真的以为他们的「调皮」其实跟我一样只是另类好学
的表现？竟然毫不考虑就答应了！马上就躺在桌上，让没穿胸罩的rǔ_fáng自然往周
围扩张。
「为了充分了解胸部受力的状况，苹果的影片都让模特儿穿着比基尼示范了
，老师是不是可以露出胸部帮助我们更了解？」汤宸玮问道。
「好。」老师自己把洋装拉了下来，露出两坨即使躺下仍然形状惊人的硕大
奶子，接着闭上眼睛扮演失去意识的待救者。
「两乳中间连线」汤宸玮好像在精密计算似地从老师两边的rǔ_tóu轻轻抚
摸，然后总算计算出两边rǔ_tóu连线中点的位置，便把手掌放了上去。
汤宸玮在按压老师胸口时，掌心是放在老师两乳连线中点没错，但是在下方
的那隻右手手掌，中指却不自然地突出，竟然尖端刚好触碰着老师的右乳rǔ_tóu，
每次下压的动作都刚好让他遂行一次用中指轻揉老师rǔ_jiān的动作！
什么口诀是「用力压、快快压、胸回弹、莫中断」，汤宸玮根本是「用力揉
、快快揉、奶头硬、起兽性！」汤宸玮虽然按压时是根据老师刚刚教导的每分钟
１oo下的频率，可是他的手指根本比跳蛋震动的频率还快啊！
和正常状态的左边rǔ_tóu一比较，李祯真老师挺硬的右乳rǔ_tóu显得特别突出，
陈昱豪和黄若立便掩着嘴偷笑，欣赏着汤宸玮藉着cpr的练习玩弄着李祯真老
师的上半身。
到了人工呼吸的环节，虽然已经预测到老师无可避免地要和汤宸玮口对口，
可是我还是呆坐在座位上不知如何制止，虽然我的jī_jī不只进入过老师的嘴巴，
甚至连老师下面的嘴都进去过了，可是老师的嘴我还没亲过耶，真的很不想看见
这样的情景发生。
就在我的犹豫中，汤宸玮的嘴巴已经罩上了老师的小嘴，本来紧闭双眼的老
师突然睁大眼睛，挣扎着费了好大一股工夫才把汤宸玮从她身上推开。
「你干嘛！」老师擦着嘴角，上面沾满了汤宸玮的口水。
「老师不是教过温度愈高气体溶解度愈低？所以我舌头在老师嘴裡搅动，想
藉着摩擦生热让溶于唾液中的气体达到愈少量愈好，这样才能尽可能增加待救者
能接收的气体啊。」汤宸玮一脸无辜回答道。
靠北，这样说也不算错啦，第一次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讲法，李祯真老师一
时也无法反驳。
「嗯，你说得对。」说完老师继续躺了下去，任由汤宸玮的舌头在她口腔中
四处搅动，他双手也仰抬起老师动人的容颜，名义上是要畅通待救者的呼吸道，
实际上就如同我之前说过的，他只是想让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