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酒局临近尾声,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时候,这帮地痞流氓们却仍然不
急着离开,而是各自心照不宣的解开裤腰带,露出自己又烫又硬的yáng_jù,然后围
在我妈身边站好。
此时我妈早已被扒的几乎赤身luǒ_tǐ,她一言不发的坐在四五个男人中间的椅
子上,脸色微醺泛红,rǔ_tóu勃立硬起,下身一股股ài_yè无法控制的往外渗着。
无数只男人的大手布满在了我妈的身上,xiǎo_xué,rǔ_fáng,腋下,大腿内侧,几
乎每一个关键部位都被一只或几只正在把玩的淫手霸占着。而我妈自然也不能歇
着,她今晚最后的" 任务" ,便是让王军这些正无耻下流的调戏着她的兄们全
部shè_jīng,各个满意的回家。
于是就见我妈表情时而痛苦时而羞臊的坐在那里,面对眼前这些个铁棒似的
粗大jī_bā,她不仅要一手抓住一根卖力的认真套弄抚摸,为男人们shǒu_yín打飞机,
还要抬起肉感十足的双腿,用两只白嫩的小美脚再包住一根,快速并充满节奏的
不断搓揉摩擦,以足交的方式让其出精。
由于这个特殊的" 保留节目" ,我妈每次被王军招去陪他们吃酒的时候,都
不得不在包里带上好几条丝袜,黑色的肉色的,长筒的吊带的,各式各样,一应
俱全,让喜爱足交的男人得到充分享受。
而我也因此会在每天早上刚起床的时候,便兴冲冲的第一时间去洗衣机里翻
查我妈的换洗衣物,如果发现有一条以上,并沾着斑斑白精的丝袜或连裤袜,我
便可以十分断定我妈昨夜又是去陪王军那帮狐朋狗友们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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