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未曾过体会的感触。
涩涩的,却又夹杂一分说不出的苦味。
紧接着,当我的双手握住炼条,那冰冷的冻感,令我颤巍巍的手腕就像进入
定格状态般,就这么握着炼条不动。
主人的声音在这时又传出:「母狗,你在干嘛?还不快戴上,快绿灯了。」
「啊!?……喔……是。」
不动声色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定了定心神后,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项
圈,解开上头的铆钉暗扣,随后羞怯地低下头,将它套在脖子上。
啪嗒!
当我扣上暗扣后,依旧不敢抬头,期待灯号由红转绿地那一秒。只不过,我
这掩耳盗铃的驼鸟心态,似乎难逃主人那双睿智的法眼。
「母狗,抬头。」
「啊!……唔……喔。」
依言抬起脖子,主人伸手勾住我的下巴瞅了瞅,随后他的手又往我肩膀的方
向挪动,散披在肩头的微卷发尾稍微往后拨,语带调侃地说:「嗯……这样才好
看嘛。阿宏,你觉得呢?」
「呃…这个……我……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演出……」
听到后座男人词不达意的言语,我羞窘之余,又觉得好笑不已。
然而,坐在驾驶座的主人,不知是不是故意羞辱我,或是想和朋友炫耀?他
竟然在红灯转为绿灯后,边开车边说:「车里没那么冷,你把自己包得这么紧不
觉得热吗?」
「嗯?」
「解开大衣吧。」
语调虽然平淡和缓,不带任何情绪,但熟知游戏规则的我,知道他又开始对
我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眼神求饶地看向身边的主人,又不动声色地瞄了后照镜一眼,挣扎犹豫不到
三秒钟,我紧抿着唇,双手微微颤抖地伸向身上长大衣的最上方扣子,然后就这
样从上往下,把扣子慢慢地解开。
一颗……两颗……三颗……
每解开一颗钮扣,穿在大衣里的猫装的黑色网格线便多暴露一分;等到
扣子完全解开后,我隐约听到后座传来猛吞口水声响。
「咕噜。」
悄悄地瞥了瞥照镜,随即发现坐在驾照座后方的阿宏,已经坐到两个座位中
间的位置,正露出贪婪地目光,目不转睛地紧盯我的身体。
从后照镜面的反射中,我即见自己敞开的大衣下,除了脖子那条鲜红耀眼的
项圈,以及勾着项圈的银白色铁链外,只剩这袭黑色网格细线交织而成的透明网
衣,而且少了内衣裤的遮掩,随着马路旁的路灯斜射而入,隐约可见胸前雪白的
乳沟,以及经过修剪的耻毛。
虽这种穿着已不是第一次,但被主人以外的陌生人恣意打量,心里多少还是
觉得不舒服。
不过……既然主人下达了指令,我还是乖乖地解开大衣,把里面的猫装彻底
展露而出。
「嗯啊……」我的双唇微张,发出弱弱地喘息。
主人匆匆瞥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竟头也不回地边开车边
说:「阿宏,后面的座位比较宽,你帮我把母狗的大衣拿到后面,这样我开车比
较舒服。」
「母狗,听到了吗?」
「喔……是。」
没想到,才刚解开大衣,主人又马上要我脱掉它!
早知如此,刚刚就不应该叫我解开而已呀!
脑海的思绪飞快转换,尚未反应过来时,后座的阿宏突然跟着起哄说道:
「唔……母狗小姐,麻烦你把大衣拿过来吧。」
(……呃……拜托!人家有名有姓好吗!)
我皱起眉头,正打算想回嘴时,恰好注意到主人不耐烦的脸色,于是我只好
压下不满的情绪,默默地递出了已经脱下来的长大衣。
如此一来,我身上除了这件有穿跟没穿都一样,三点春光尽显的猫装外,再
也没有任何可供蔽体的衣物。
尽管内心羞惭不已,但一接触到主人投来欣赏的目光时,我的心里不免涌起
莫名地兴奋与成就感。
──除了后座那位不识相的陌生人。
由于主人没有进一步指令,于是我只好抱持着挡风玻璃颜色够深,外人应该
看不到车内情景的驼鸟心态,任由车里两人的视线,时不时地瞧向我此刻yín_dàng的
模样。
不算名贵的休旅车,在壅塞的车阵中走走停停,经过将近一个小时,终于进
入了台北市的范围。
随着车流缓缓向前行驶,路过了举世闻名的士林夜市,继续往台北市中心的
方向行驶;这辆休旅车在主人的操控下,最后停在了大安森林公园外面的路边停
车格。
停好车后,主人忽然对后座的朋友说:「阿宏,麻烦你把母狗的大衣拿过来。」
当我在主人的示意下,穿上了阿宏递过来的大衣后,他又开口说:「阿宏,
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
「可以下车去帮母狗打开车门吗?」
「啥?」
「咦!?」
我们两个同时发出了惊疑不定的声音。
主人匆匆地瞪了我一眼,似乎认为我的表现不尽满意,于是又转过头,直接
对他朋友说:「阿宏,今晚的调教已经开始啰。」
随即又对我说:「母狗,听到了吧?」
「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