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稍稍有些好转的脸色再次沉了下来,一抹戾气在他的眼中浮现,不禁让冷曜投来诧异的目光,据他所知,他们家和沈家并没有什么陈谷子烂芝麻的旧怨。
“他们是父女关系。”
冷锐脸色有些奇怪,却没有再多问些什么,转而将目光看向邬静,“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就问。”
“我打听过了,这女孩的风评不怎么好,你们必须离婚!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邬静脸色铁青的看着冷曜,语气十分的强硬。
“我说过,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冷曜的语气同样十分的强硬。
强强相撞,又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母子俩无声的对峙着,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冷锐坐在旁边看了回,忽然转身上了楼,经过冷曜身边的时候,交代道:“等完事,你来书房找我。”
“那芷芊呢?你向她承诺过,你会照顾她一辈子的。”邬静怒气冲冲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语气有些许的缓和,“幺儿,我们不能做言而不信的人,更何况,我觉得芷芊这丫头人也不差,配得上你!”
“结了婚,我一样可以照顾她。”冷曜一脸疲倦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双目紧闭,眉宇间尽是疲惫,声音有些沙哑,“妈,如果你还想早点抱上孙子,就别添乱,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
“如果她一定要和你离婚呢?”
邬静见他一脸疲惫,脸上不禁露出心疼之色,声音缓和了许多。
“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冷曜的语气十分的果断。
母子俩有些时日没有见面了,邬静见他明显瘦了许多,也不想和他一直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反正日子还长,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分开,没必要在自己儿子面前,做个恶人。
“最近是不是很累?”邬静握着他的手,柔声问道。
“还好。”冷曜不动声色的将手从她手中抽了出来。
他不喜欢和女人发生肢体上的接触,这一点就连母亲也不例外。
当然,沈若欢是个例外。
他不仅不讨厌她的触碰,甚至喜欢和她发生肢体的接触。
邬静见他眼睛下方浓重的黑眼圈,心里很是心疼,一想到之前打听到的消息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对沈若欢的印象更加的不好,“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医院照顾她?”
“她刚脱离生命危险,我照顾她是应该的,更何况,还是我把她害成现在这样的!”
冷曜转过头,如墨般的双眸落在邬静的脸上,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你别只顾着心疼自己的儿子,就将责任全推到她的身上,事实上,从始至终都是我先看上的她,只要我不说放手,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她有什么好的,让你就这么的非她不可!”
邬静就是不喜欢看他这么护着那丫头。
“妈,您不用知道她到底哪里好,您只需要记住,这么多的女人当中,您儿子只喜欢和她发生肢体接触。如果您想让您儿子继续做和尚,就憋着劲破坏。”冷曜实在不想让邬静对沈若欢有任何的意见,不得不说出实情。
“你,你,你说什么?”邬静惊得整个人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不可能!”
“您不相信也没办法,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你去医院检查了吗?”邬静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他躲过去了。
“您放心,我有定期到医院做检查,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问题,只是不喜欢与女人发生肢体接触,既然不喜欢,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的生理反应,她恰好是一个例外。如果错过了,您这辈子都别想再抱孙子,到时冷家断了的香火,我可不负责。”
冷曜将这些事情说出来,就是不想让他母亲对若欢有任何误会的认识。
他希望母亲能够真正纳她,也能真心对待她,补偿她在亲情上的缺失,也替他弥补他对她的亏欠。
“这就是你一定要和她结婚的原因?”邬静一脸震惊的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有些不死心的问道:“你当初和芷芊在一起的时候,碰过她没?除了这丫头以外,你和其他的女人都试过吗?”
“我从来没有碰过芷芊,在没有遇见欢欢芷芊,我和很多女人都试过,事实证明,都不行,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向轶,反正很多的女人都是他替我找来的。”
对于这一点,冷曜也很是无奈。
听到他这么一说,邬静挺得笔直得身体顿时就垮了下来。
其实,她早就觉得冷曜有些不对劲了。
这几年,他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一群男人,她一直担心他是个同志,却没想到他竟然……
“这么说来,那就真的得非她不可呢!她现在得情况怎么样?”
“她现在浑身插着各种管子,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每隔半小时要做一次身体检查,每隔一个小时就要把她叫醒,和她说说话,看她神志是否清楚,每隔两个小时要帮她翻一次身。这几天下来,她都没能睡一个安慰觉。”
“怎么会这么严重?到底怎么弄的?”邬静只知道沈若欢生病住院了,倒是没有想过她的情况会这么严重,“那你这几天一直都陪着她没有休息?”
“没有。向轶、陈妈、苏航还有她的一个朋友,我们几个人轮着来的,大家中途都有很好的休息!”
“她的家人呢?”邬静眉头微皱,好奇的问道。
冷曜深深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