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的,但是当时在场的官员,怕是没有不这么想的吧?”楚奕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件事之所以是小事,不是因为真的有多小,而是因为已经发生过太多次,所以见怪不怪,想当初,就连贤王府世子霸占民女为妾,又打死人家父兄这种事情,皇上都连一句斥责都没有,如今这件事,又算得了什么?”
冷墨挑眉:“丞相大人对皇上有颇多怨言啊。”
楚奕祥直视着他毫不畏缩:“怨言谈不上,从状元及第,一直到如今的丞相之位,这五六年的时间里,我看过太多不平之事,这件事,当真算不得什么,只是如今身为皇上辅臣,想管却不能管,想给无辜百姓一个公平却不能够,这种心情希望墨王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