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到我了?」阿貂不好意思的向前爬了一段,撅起大屁股对准黑玉墙,
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对众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尿不出来啊……说不定需
要一些刺激……」。
老虾虎看她的表情带上了一点yín_dàng,便让她挪过来坐在自己身上,他躺于地
上,让阿貂的yīn_hù正对玉墙,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jù_rǔ用力揉搓,坚挺的阴
茎猛地插入她的肉缝,之后玩命般的猛烈chōu_chā起来,如狂风暴雨的性刺激瞬间弥
漫她的全身上下。
墓道本就逼仄,阿貂和老虾虎交配时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她的làng_jiào声被聚拢
起来,可说是震耳欲聋。
原来刚才袁据对老虾虎说过,阿貂的身体很敏感,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命的肏
她,她十有八九会很快高潮到shī_jìn。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没一会儿,阿貂的高潮到来了。
老虾虎不想被尿液打湿yáng_jù,赶忙把shè_jīng边缘的yīn_jīng拔出,随即有两道大小
不同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出,上面的是白色的,下面则是金黄色的。
两道水柱都刚好向黑玉墙射去,阿貂可能很久都没有小便,在白色水柱消失
后金黄色的还pēn_shè了好一会儿。
一想到美女在自己身上被肏得小便shī_jìn,老虾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变态快感,
拔出的yīn_jīng又处在shè_jīng边缘,此时射出来大量白浊的jīng_yè,把阿貂的大屁股和会
阴都糊上了一层。
高潮后有点迷糊的阿貂被苏天行拉到了一边,这时候陈扎喇拖着一大堆枯草
爬了进来,老虾虎看着在黑玉墙下边积成的尿液潭,从陈扎喇手中拿过枯草,让
众人先退出去。
墓道中只剩下了老虾虎一个人,他把那几斤枯草紧贴黑玉墙尽量堆得致密一
些,用火折子一点,草堆边缘的一点了火星,并开始缓慢向里扩散。
草堆在「哧哧」的细微声响中慢慢的燃烧着,可闻草木燃烧时的清香,却并
没有任何烟雾生出。
老虾虎看燃烧之势正常,也退出墓道,和其余人一同等待。按规矩燃烧过程
不能有人一直盯着,不然就会毫无效果,老虾虎虽然金盆洗手了数年,这些东西
可一点也没忘。
过了两刻钟左右,老虾虎目光扫过袁据和苏天行,以及正被陈扎喇一边双手
揉搓jù_rǔ一边舌吻的阿貂,从地下站起说:「时间到了,可以去看看了。」然后
俯身钻进了并不深邃但一片漆黑的墓道。
袁据随后也钻了进去,苏天行推了推身边忘我的二人,也紧随其后。
草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黑灰,几人撒的尿也干涸得不见痕迹,不知道是蒸发
了还是流入墓道周围的罅隙了。
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似是尿骚味却又显得并不那么难闻的气味。
「这里的气味虽然不怎么好,但对人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现在我们只要用力
将这堵玉墙向内推就可以了……」老虾虎对其他人一说,当先把手按在黑玉墙上。
其余四人为了能触碰到玉墙,都把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时间四人的躯体便因
为墓道的狭隘而挤作一团,仿佛是几条凑在一起的虫子般。
「这样……可以了吗,你的奶子都挤过来了……」陈扎喇对这种姿势显然很
不喜欢,对老虾虎说。
老虾虎也被挤得难受,大声说:「咱们用力推。」话音刚落,几人便共同发
力,虽说不上默契,但巨力之下也没什么声音发出,黑玉墙就像木槽中的滑块一
样向后退去。
「动了……跟上。」老虾虎一边说,一边跟随着滑动的玉墙向前爬了几步。
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的照做。
之前下面还有一层石砖垫着,现在随着黑玉墙的滑开,墓道的高度又恢复到
了半丈,虽然还是需要俯身,却不需要再像狗一样爬行才能前进了。
如此过了约一丈距离,黑玉墙和墓道四壁的空隙像是越来越大,借助人力的
推动便加速沿着倾斜的坡道极速滑动,只是刹那,「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
那块黑玉滑入墓室中了……」陈扎喇说着就想向前爬。
老虾虎拦住了他:「这种墓虽然都不会有什么机关,但还是等它里面通风一
会儿才方便进去」。
老虾虎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墓如此明显,又没有被盗发之迹,却到
现在才被吾辈发现,难道这门手艺的后人真的越来越少了?」。
果然,一阵阵阴冷之气经由墓道向外流动,让其中的几人身上都冒起许多鸡
皮疙瘩。还好不到一刻钟这股晦气就散尽了,袁据将胡思乱想中的老虾虎推了推,
老虾虎这才说:「通风时间够了,进去吧」。
几人向着墓道尽头前进,即将进入墓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听上
去好像是「妈呀」,回头一看,借着火折子的照明,走在最后的陈扎喇正大汗淋
漓的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仿佛见鬼了。
「你干什么?见鬼了啊。」阿貂回头问陈扎喇。
「脸……脸……」陈扎喇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