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脸颊,并伸出舌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舔舐着……。
远处的苏天行和袁据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
阿貂向他俩投过来的目光也是带着「欲求不满」四个字,想来是希望再勾引两个
人玩qún_jiāo了。
袁据已经把阿貂的身体玩了很多次,苏天行却是对男女交媾不感兴趣,只当
做没看见阿貂的眼神。
过了约有一刻钟时间,那种小孩哭闹般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清晰,把阿貂和
陈扎喇交媾的啪啪啪和呻吟都压了下去,仿佛近在耳畔一样,配合着随风摇曳的
林中树木,更添阴森诡异之感。
「这声音究竟怎么回事,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苏天行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几丈外的树丛一阵窸
窸窣窣的动作,一个黑影从中猛然窜出,并向这边冲来,袁据刚刚把手放在腰间
刀上,那黑影已在离篝火五尺处倒下,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人形物。
袁据看了看身边的同伴,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探查那黑影,苏天行也紧随其
后跟上。
还没有走近,那个黑影便用双手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黑色东西扯掉,用熟悉
的口音大叫道:「是我啦,你们这几个晚辈还把我当做怪物了嘛?」。
原来这黑影是以前经常给常安酒楼送海鲜的渔民老虾虎,为人勤奋实在,这
个外号叫多了也没多少人记得他的本名了。
「虾叔,你跑这儿来干嘛?」袁据看对方好像还有点无力的样子,和苏天行
一起扶着他坐在篝火旁。
「你这个倒霉仔,又这样叫我,好像我是个瞎子一样,我到这山里来也简单,
就是为了采药给我那乖女儿治病……」老虾虎拍了拍胸脯,将气理顺了才愁眉苦
脸的说。不过抬眼看见了远处沉浸在xìng_jiāo中忘我的阿貂后,眼神就有了一些变化。
「前几天又到了捕捞大龙鱼的时节,我便和几个兄弟准备了一下然后出海碰
碰运气,我那十三岁的女儿知道了就想跟去看看热闹,我想以前打鱼都很顺利,
大不了打不到鱼带着她回来就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在一座小岛的沙滩上捡到
了个带有北巫诅咒的贝壳……回家后就昏迷不醒,这种诅咒只有几个方法可以破
除,其中一个就是采集几种草药按比例调配,塞于上五孔和下三孔处就可以……」
老虾虎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阿貂那不停扭动的ròu_tǐ,说到一半时终于忍不住走到
阿貂的屁股后面,掏出树枝一样的yīn_jīng就整个插入她的gāng_ménchōu_chā起来……。
苏天行和袁据知道阿貂多么想要再来一个人搞自己,所以也没有阻止老虾虎。
只是袁据好奇的问:「那几个孔?是什么意思?」。
「喔……啊喔……这姑娘的屄真紧……就是……耳朵眼睛嘴,骚屄尿道口和
pì_yǎn嘛,小伙子孤陋寡闻了吧……」老虾虎双手牢牢地抓住阿貂的一对jù_rǔ大力
挤压,配合着躺在地上的陈扎喇把阿貂肏上了第二次高潮。
原来老虾虎刚刚回来就火急火燎的进山采药,差最后一味药时却怎么也找不
到了,本来想再找不着就下山明天再来,却点背的惊动了一窝杀人蜂,被追了半
个多时辰才逃到这里来,身上黑色的东西是一种河中淤泥,涂抹全身可以让虫豸
把自己当做死物看待。
那杀人蜂这么久都没有出现,看来是放弃追杀这个人了。
「原来如此,北巫诅咒我也听说过一些,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法……」苏天
行在故乡时,听过很多关于诅咒的事,此时不禁想起了故乡的人们都活的如何…
…。
老虾虎嘴中不是骚屄就是pì_yǎn之类的下流词汇并未让袁据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对方说自己孤陋寡闻他还不服:「你老人家说我孤陋寡闻,那你说说现在周
围的怪声是什么来历?」。
「姑娘,我来肏你的屄好吗?」老虾虎见一脸yín_dàng的阿貂点头,便和陈扎喇
交换位置,双手抱住阿貂张开的修长美腿,挺动yīn_jīng就chōu_chā起她的肉缝来。肏得
有感觉了才回答袁据的问题:「你们不知道吗,这座山上有很多古墓,隔几年就
会发生一些怪事,想当年我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掘墓人,在这山上盗墓时也很多
次听见这些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盗墓两个字,袁据和苏天行都很好奇和向往,他俩这些年的玩耍不是到
镇上玩就是上山打野味,久了也挺无聊的。
「对了,自古相传这密林底下埋葬着一位从西方仙国远嫁给邲国国主的公主,
不知道虾虎叔可曾掘过这墓?」苏天行突然想起镇上的说书人说过的一个古代故
事,便好奇的问面前这个曾经的掘墓人。
「这个传说嘛,我们那渔村里也有传闻,我看应该有八九分可靠性,只是这
种大墓都很难挖掘,我这种小打小闹的怎么敢去盗?」老虾虎有点哭笑不得的回
答。
「虾叔,离此不远的地方最近常有人挖出古物,说不定是那里有一个古墓存
在,你看能不能和我们……」。
「袁据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