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能吃成大胖子吗?就那么使劲折腾我!”
他疼得皱眉,却只想笑:“哪个男人愿意听到‘那么会’这句话。”能不卯足劲?
她哼哼一声,不知怎么的居然是眼眶发酸,抱着他说:“我们真的试了呀,我突然想后悔了怎么办?你这以后要弄一堆妃子气我怎么办?”
赵祁慎哑然,她就推开他,翻身坐到腰间:“不行,我怎么着也得使回本!”
他一愣,什么叫使回本?旋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将她再一头按到胸膛上:“哪里来的妃子,一个都只能‘那么会’。何况我们魏公公吃醋起来谁的黑手不敢下,礼部侍郎还蹲牢里呢,谁敢来跟你争宠。”
她咬唇,眸光闪动着,最后还是摇头说:“先占一会是一会!”
赵祁慎这会真明白什么叫霸王硬上弓了,险些叫她一下坐得缓不过气来。她跪坐着,低下头来吻他,长发落在他胸膛间,威胁道:“你有妃子,我就真下黑手,所以你小心了。”
他被她发丝扫得直痒痒,要伸手撩开,又被她捉住手强势的十指相扣。他叹息:“哪里会有妃子......”
搞不好连皇后都没有,真的孤家寡人一个。
两人都初尝云雨,先前一个疼一个小心翼翼,等到彼此间都找到乐趣所在,这一会就成了久久的缠绵。
间中休息的时候,赵祁慎差人去寻了对龙凤烛,自己关上门燃在高案间,把披着他外袍的顾锦芙拽到跟前。
红烛的光明亮又柔和,她看得直想笑,这是要做什么,成亲吗?
被他硬是按着一同跪倒交拜的时候却是眼眶微红。他拉着她起来,又寻出剪子,把两人头发都剪了一缕交缠着放入小小的锦袋里,认真地搂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他极认真,她想笑,一眨眼眼泪落下来:“哪里有这样强买强卖的。”
赵祁慎挑眉,他就强买强卖了!
一夜放纵,次日顾锦芙腿发软,赵祁慎虽能站得稳稳当当的,但昨儿用力过猛,强打起精神去上朝。
朝堂上,众人都发现天子总在走神,平时总是站在天子身边的魏公公也不见了,心里琢磨着这个祸害不在,是不是又背着他们整什么坏事了。
众人一轮番的事禀下来,赵祁慎捡了要紧的处理。
一是恩科重考,二是将赋税新法即日施行,三是把礼部左侍郎绳之以法。
三样要事,恩威并重,大臣们相视一眼,高呼天子圣明。
散朝后,次辅被一应大臣围着,七嘴八舌地哀叹抱怨。
“阁老,您说这朝中早已空了一批官位,大多数是要职,陛下今儿又把吏部的折子留中不发。这到底是怎么想的。”
“对啊阁老,新法实施下去,内监就会派人到各周府,我们的人还得被内监监视,这......这叫什么事!”
次辅今儿在官袍里塞了棉衣,略显得身材臃肿。他老神在在揣着双手说:“陛下已决意,各位同僚与我说也无补于事,我也与诸位一样只是个臣子,唉——”
他长叹一声,众位官员也想长叹。先前还有人把朝中的事情禀到王妃娘娘那头去,可是她一句后宫不得干政给挡了回来,就连说起天子子嗣的事也只是挑挑眼皮,说天子不愿意宠幸他人她也没辄。
三两句话推得干干净净,他们也没法再去找。
得不到什么好办法,众人很快就散去,顾锦芙此时就在内监,难得让青瓷帮着锤腿一边警告要去办差的一众。
“你们是从我这儿出去的,只奔着办好差事去。你们出了宫,可不是所谓天高任鸟飞,除了陛下这儿,我这儿还有一应大臣盯着你们,等着你们犯错!谁若给我搞砸了差事,也不用别人整治你,我这头就先扒了你们的皮!”
“在外头谁若是敢犯下作奸犯科,收受贿赂的事,我也头一个饶不得!丑话向来放在前头,我要叫你们生不如死的手段多着,可你们若是差办好了,那必定我这头给你向陛下请赏去!听懂了吗?!”
厅堂里站着泱泱一众都忙抖擞地应是,心里被她几句话说得是发毛的。
以前内监还管着戎衣卫,但他们现在得到消息是戎衣卫那头魏锦不打算插手,极可能是在外头还有戎衣卫的番子暗中监视。
这样的情况,他们即便有胆也不敢。
该说的都说了,顾锦芙遣散他们,让各自去收拾行装。这一派出近百名宦官,宫中各处都缺人手,她让各掌事的自己再择人上来,各部内提拔补充要职,只等年底再进新的一批的人。
琐碎的事情也交待完,她这才扶着青瓷的手缓缓往乾清宫走。
青瓷一双眸子清澈如泉,时不时抬头盈盈望着她。顾锦芙有所察觉,侧头正好跟她对上了,她猛地又低头,一副惶惶的样子。
“怎么了这是?遇到难事了?还是你来不久,哪个人给你使小绊子?”
“没、没有。”青瓷垂眸摇头,“有公公您在,他们对奴婢都很尊敬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