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弟子伸手将他一拦,沉声道:“我也硬了,咱们一起来。”“一起?”他将范霖儿一抱,把尿一样分腿托起,“你从前面来。”范霖儿故意抽泣道:“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下……”那少年盯着她胯下红肿犹如开裂毛桃一样的yīn_hù,被她的告饶声刺激得更加亢奋,前踏半步,提臀凑过去,向上一拱,便已撑开果裂,刺入到已经略有干涩的重门叠户深处。
“啊……”范霖儿哀鸣一声,凄楚无限,软软靠在身后男人身上,微微侧头,泪眼婆娑。
她知道,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之后,这把火会烧到什么程度,她自己也无法预料。
但不管烧到什么程度,他南宫星,都休想置身事外。
凌乱的长发垂下,挡住了她唇角那丝得意的笑,连体内那火辣辣的擦痛,都觉得好受了几分。ap;#xff49;ap;#xff49;ap;#xff41;ap;#xff5a;ap;#xff55;ap;#xff43;ap;#xff4d;可即使心中早有准备,甚至想着越被糟践越好,当身后那年长弟子把她递给少年抱住,蹲下在她两丘臀肉之间扣挖的时候,她还是禁不住浑身一抖,满背发麻。
“阿叔……阿叔莫要动人家腚沟嘛……脏兮兮的,臭死个人。”她咬了咬牙,明知道此时此刻出声等于提醒,还是义无反顾娇滴滴讲了出来。
果不其然,年长弟子呵呵笑了两声,起身走到石桌边,掏出小壶,到了一大片灯油在掌心,垂手仔仔细细抹在高昂yáng_jù周遭,剩余那些,二指一抠,戳进了范霖儿的小巧肛口之中。
“阿叔!那边……那边不行的……”她搂紧那少年肩头,一边承受花房中的刺痛冲击,一边婉转哀求。
就在这哀求声中,那年长弟子扯开她丰满臀肉中央的深邃腚沟,对着绽放开的浅褐pì_yǎn,便是用力一顶。
“哎……哎呀啊啊……”范霖儿挂在少年两侧的小腿猛地摆了两下,腿根情不自禁想要向内收紧夹住,肛口胀痛欲裂,好似卡了七八天份不曾排泄的秽物,撑着那轮嫩肌扩展开来,却不往外,反向肠子里头钻去,“阿叔……你轻些……人家……人家屁股都……都要裂了……”“你活该……淫妇……看我……日烂你的贱屁股!”年长弟子抱住她的臀尖,往前迈了几寸,挺身往上一顶,那根长棒顿时钻透了她的pì_yǎn,一口气贯入其中,直至尽根。
此前没有妥善按揉,也没有用手指逐渐拓宽,范霖儿又是个柔弱少妇,马步都扎不稳当,臀肌丰腴软嫩,吃不住多少力气,这强行闯进来的yáng_jù,顿时便在会阴处撕裂了一条小小口子,鲜血丝丝渗出,倒真像是再被kāi_bāo了一遭。
她知道两个男人都已经起了性,娇喘着一边断断续续哀求,一边将孟凡、qiáng_jiān、安排之类的字眼插在其中,趁着乱心灯的效力还在,不住强化。
两个男人将范霖儿夹在其中,起初还不太熟练,几十下后,便有了雄风默契,同起同落,隔着一层肉壁在屄缝与嫩肠中并肩作战,一个吻她的嘴,捏她奶头,一个吻她脖子,啃她耳朵,越发像是两只野兽,将雪白娇嫩的羔羊撕咬分食。
不多久,范霖儿便不再需要刻意表演什么,那切切实实的痛楚,已经足够让她哀声低泣。
为了维持清醒,她早就被训练出不容易动情乱性的本领,为了让结果更加惨烈,她一直用着,于是,没了愉悦掺杂其中缓解,同时被凌辱的前庭后穴,就成了如无止境的痛苦源泉。
牝户擦伤严重,少年chōu_chā的阳物上已经染满斑驳猩红,小径中淫露干涸,只剩血浆和残精混成黏乎乎的汁水,润滑着粗暴奸淫的动作。
后庭残花更加惨烈,那紧巴巴缩在一起的菊轮哪里受过如此折磨,先是涨裂开的伤口不住加深,几十下后,往脊背延伸方向又扯出一道红痕,疼得两瓣屁股不住内夹,嫩嫩那段肠子包在ròu_bàng周遭,几乎套出了guī_tóu的形状。
“唔……呜呜……”硬捱了足足一炷香功夫,范霖儿才算是感觉到股间一阵热流涌入,那年轻弟子,总算先一步泄了。
可那年长弟子却越战越勇,从后面把她玲珑娇躯抱高,奋力戳刺,闪闪汗珠从额头落下,尽数掉在她乌黑秀发之间。
又被奸了数百回合,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pì_yǎn中才终于感到有什么温热液体灌了进来。
被扔到床上后,她长长吁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泪痕,拉起被单,只等明早,东窗事发,好好借题发挥一番。
不料她才闭上眼睛,就觉得身上一凉,被单又被扯开,丢到了一旁。
“这……你……还不够么?”看那少年又一脸淫邪坐在床边对她shuāng_rǔ伸出了手,她略感心慌,颤声道,“我……我实在是伤得厉害,不成了……”那少年却不管她,将她一推翻成仰面朝天,抬腿就爬上了床,按住她双手往上一拉,用裤腰带捆上,狞笑道:“既是qiáng_jiān,为何要管你伤不伤?”他呆滞双眼垂下往她股间一瞄,喘息道:“我都不知道,原来女人还有这地方可用。”说着,他将范霖儿双脚一抬,反压到胸前,伤口血还未凝的狼籍肛穴,便悬在了空中。
“小弟……小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