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依然继续过去,在无数的xìng_ài盛宴中,女性心中原本对于姐姐的厌恶感渐渐被快感淹没隐去。连她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神情姿态、想法逻辑,与姊姊越来越是相似yín_dàng。然后,她继续看着,继续感受着,直到彻底改变姐姐的一天来临。
虽说拥有极为强烈的憎恨与失望,但姊姊实际上仍然是个渴望爱情的普通女人。在多次有性无爱的交合中慢慢厌倦,开始渴望着真正爱情的来临。
经过了多次的试探与观察,姐姐选择了一名外貌朴实的普通男性,透过化妆术掩盖自己的美丽外貌,并向他隐瞒了自己过去的一切。在一年多的时光,越来越亲密的接触下,姊姊终于认定,那名男性是真正爱着自己的内在,厌倦过往生活的姐姐,憧憬期待着自己的新未来。
然而,她太低估妹妹的影响力了。在与这名朴实男性的第一次激烈xìng_ài后,被灌醉的男性,竟然在欢爱过后酒醉吐出真言,他早就知道了姐姐的真实身分,之所以会接近姐姐,也是因为上头所传来的命令与指示。
“……我最近听到长官消息……‘超人’戴维已经向旁人表示,将在明年向妳妹妹求婚……”
男性半醉地向含着他jī_bā服侍的姊姊说出真话,却没注意到姐姐原本充满爱意的媚眼逐渐冰冷与森寒。
又一次!又一次自己所认定的真爱被妹妹破坏!被自卑与忌恨爆满全身心的姊姊毫无理由与逻辑的绝望认为。
凭什么?同样的容貌与血缘,为什么妹妹能取得远超乎自己的力量与地位?甚至连美洲第一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被怒火烧昏脑子、毫无武功根基的姐姐第一次杀人了,受害者是自己原本认定一生的对象。然而当她在恢复清醒的时候后,看着手上沾满鲜血的菜刀,心中充盈的杀意只是更加的旺盛与绝望。因为她知道,自己与妹妹的距离已经太过于遥远了,自己这样无依无靠、只剩美貌的瘦弱女子,根本没有报复的可能。
然而,这时候,有人向四面楚歌的姐姐伸出援手,一封信似是无中生有,出现在姊姊房间内的书桌上,姐姐只知道此封信来自亚洲,里头只有一行话与地址:
“只要妳有舍弃一切的决心,我会达成妳的愿望。”
(啊……)
静静观看梦境记忆的女性彷佛想到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甚至隐隐感到一丝的内疚,然而正当她想细细思索时,姐姐最后一道记忆,已经不随她意志的强制来临——
接到信的一个月后,姊姊花费了在奢华生活所存下的最后积蓄,度过万里海洋,来到了信中所注记的地址。看着男子威严的身姿与霸道的气势,她不由得露出这一生最为灿烂与狠毒的笑颜,只因为她知道,她的愿望,必然能透过眼前男子而完成。
“啊……奶子好爽……主人……主人……干死贱奴的淫屄……啊啊啊……要死……啊啊啊啊……要死了……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在宣示忠诚的时候,姐姐承受着男子强而有力的jī_bā撞击,感受着远比以往还要充盈与庞大的力量与快感,在摇着纤腰与屁股拼命夹紧主人赏赐的大jī_bā时,姊姊胸前的jù_rǔ摇出令人心驰神动的迷幻乳波,一bō_bō的淫液染满地面,而她的心中,无可自拔地产生极致的满足与爱意,并非是情侣之间的爱意,而是——主人与性奴间的顺从与臣服。
(啊……)
当充盈的爱意填满心中时,同样在男性幻影胯下放浪淫叫的女性想起了自己“忘记”的真正身分——
——她叫“珍妮弗”,是这一代“神奇女郎”雷欧娜的姊姊。
*** *** *** ***
“啊……我是……”
刚从梦境清醒,“珍妮弗”有些迷惘地张着半闭的媚眼说道。
“嘻嘻,姊姊妳醒啦。”
回答她的,是一名容貌邪丽绝美、高雅冷艳的白袍黑肤玉人。
(!)
看到她的同时,“珍妮弗”背后汗毛直竖,就是她,就是她刚刚把前来这里侦查的自己击昏……
(咦……击昏……我……在想什么啊……)
张了张嘴,脑中一片混乱,“珍妮弗”想要说出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看姊姊这困惑的样子,莫非,是把自己当成了妳那可恶的妹妹‘神奇女郎’雷欧娜呢?”
像是理解“珍妮弗”的困惑一般,黑肤女子抿嘴笑道。
(啊……)
当“珍妮弗”听见了“神奇女郎”雷欧娜的称呼后,就像是被按动什么开关,从背后骨髓上传来一阵酥麻至极的颤栗快感,“珍妮弗”甚至要用手握住眼前黑肤美女的玉肩,才能勉强保证自己不会在这种突兀其来的快感中瘫倒在地。
“呵呵,妳忘啦,妳不是渴望着妳妹妹的地位与力量吗?妳不是希望那厌恶性欲的妹妹变得跟妳一样污秽不堪吗?”
黑肤女性浅浅低笑,继续在‘珍妮弗’的耳边吐出恶魔的呢喃:
“很快地,就可以实现妳的心愿。妳看,主人慷慨地花费大量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