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哭成泪人的我妈,最终还是没有逃过那次刻骨铭心的凌辱,不得不再一次选择
了屈服。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爸已经顺利完成进修,即将从外省到家的前一个晚上。
那天,我妈照例在家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以招待王军的那帮狐朋狗友
们。与往常一样,席间她便穿着围裙直直站在饭桌旁,默默的等待着召唤,然后
再尽心尽力的去伺候那些男人,为他们奉上满意的服务。
而我呢,平日里只是无所事事的上上,但因为知道家里这几天正摆着quot; 宴
席quot; ,所以就选择在每天夜里2点过后,再从吧下机家。
可那天夜里我家中的状况,却与前几天有所不同已经到了点,客厅里却
依然人声鼎沸,餐桌上依然杯盘狼藉,最重要的是,王军的朋友们一个都没有离
开。
难道由于这是最后的一顿quot; 宴席quot; ,王军就会同意他们lún_jiān我妈,彻底享受
她的ròu_tǐ?我心里不觉想到。
绝不可能!
脑中的疑问瞬间又被自己给打断了,因为我十分清楚,老齐,王军还有我和
我妈,四人之前已定下了那条明确的约定,无论是谁都是必须遵守的,就是:不
把我妈供给别的男人分享。
进了家门后,我在王军以及那帮人奇怪而恶意的目光中,换好了拖鞋,连正
眼都没再瞧他们一眼,便一脸满不在乎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约十分钟,屋外男人们大声叫喝的嘈杂声,突然一下就全部消失了。于
是,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我站起身走向了房门,并偷偷的打开了一个小缝,
窥视起饭厅里的状况来:此时,之前还全部堆积在圆桌上的残羹剩饭,杯盘碗筷,
都已经被尽数收拾干净了,并还铺上了一层崭新的白色桌布。
王军的朋友今天总共来了七个,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再加青皮头型,年
纪也都不过二十一二岁左右。
现在,这帮年轻混混中有两个人已正对着客厅中央的圆桌,摆架起了一抬专
业摄像机,并有说有笑的调试着。而其余五个痞子,则和王军一起围坐在两旁,
没什么话的抽着香烟。
正当我在房间里一头雾水,搞不清这架势到底什么状况的时候,酒宴的女
角我妈,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鞋袜,手里还拎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缓缓地从客
厅的另一头走了过来。
quot; 军哥,机子都调好了!呵呵quot; 摄像机旁的两个年轻人一边点头哈腰,
一边十分兴奋的对王军说道。
quot; 好!quot; 早已酩酊大醉的王军高叫一声,接着拍了拍圆桌对我妈说道:quot; 还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到桌子上来?还有,台词都背好了不?qu; 都都记住
了。quot; 我妈埋着头,红着脸,低声了王军一句,便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爬到了吃
饭的圆桌上。接着,她抬起头挺起胸站直了身体,并将双脚紧紧并拢,两手交叉
平放在前,让人感觉好像一位站立在台上的时装模特。
可与电视上那些时尚潮流的模特们不同的是,我妈全身的打扮十分简单,准
确的说,应该是十分的居家和朴素:上身一件粉红色的圆领衫,下面配一条白色
的过膝长裙,腿上穿着肉色连裤袜,但没穿高跟鞋,正光着两只玉白粉嫩的小美
脚。
quot; 先把裙子脱了,让兄们看看你的; 王军再次大声向我妈命令
道,同时,围坐在圆桌周边的年轻混混们,也都开始不由自的用手把摸起了自
己的下身。
我妈心里不由的quot; 咯噔quot; 了一下,虽然自己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早
已被眼前的这帮男人看光,把玩过多次了,但高高的站在桌子上,好像表演艳舞
的脱衣舞娘似地慢慢脱去衣物,我妈这个一直坚守着良家妇女保守品质的可怜女
人,还是觉得脸红耳赤,很是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