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来。
这哪…是那些小女生…能比的…自言自语中,似乎都是对小思的不屑。
只是除了说话,也没有余力做chōu_chā以外的事,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yīn_jīng,竭
力维持着不射。
光影交错的房中,只有吃力的喘息声、chōu_chā中的液体沾黏拍击声,和阿崇兴
奋的讚叹声。
干呀…这…以后干不到…怎幺办…太…太爽了…阿崇已对阿雪的ròu_tǐ,
近乎崇拜地迷恋上了。
终于回到家了,疲惫却满是兴奋,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着,
并未关上。
「啧…连门都忘了关,被搬光的可是我家呀。」推开了门,却听到了卧房有
奇怪的声音。
看着客厅满桌的酒罐「光是喝她的口水都能喝醉吧。」有点无言地想着。
走向卧室,背对着自己的陌生人影,并不知有人看着自己,正卖力在阿雪身
上耕耘着。
脑内雷击似的轰鸣着,这…这就是网路上常看的,脚踩油绿七星阵,头顶闪
闪绿光圈吗?
靠在客厅的墙上,即使脑中一片空白,却仍有股冲动,想到厨房拿菜刀砍人。
怒气迅速涌上,濒临发作的极限,直到探头望见阿雪毫无知觉的脸。
「mí_jiān?不对不对,喝那幺多酒,就是酒醉后被qiáng_jiān,马的…」正想着怎幺
揍这陌生人。
隔着墙听着阿雪细微的呻吟,逐渐冷静下了思绪,开始盘算怎幺最大限度的,
教训这家伙。
还是得先录影存证,虽然对不起阿雪,但…「阿雪,我会帮你报仇的。」
在晃动的身影上,不经意瞥见了那张稚气的脸「靠,这不是小思的男朋友吗?」
在录了够多的证据后,也想好了该怎幺做,对着阿崇便是不屑的一句:
「干不到?认真念书呀,赚了大钱,哪有你干不到的女人。」
chōu_chā的身影一愣,可以感觉那背对自己的人,脑袋里的东西,在惊慌中已经
烂成一团浆糊。
按开了灯「我记得,你是小思的同学吧。」烦闷地点起了早戒掉的菸。
「……」无言以对。
的确,要是我在这情况被抓包,跳楼的心都有了,哪还有心情聊天。
「你不会想干完全程吧,出来,我们得聊一聊。」聊聊你的人生,谈谈你的
生死。
再怎幺说,在你身体下的,可是我最喜欢的女人。
看他退出yīn_dào的yīn_jīng,已经蔫成了剥壳虾,只是包了层保鲜模。
在他转过头面向我,死了全家似的穿着衣服,关上了灯,并不想阿雪在这时
候醒来。
叼着菸坐进了沙发,想着怎幺收拾这闹剧,还有怎幺安抚自己受伤的心。
「唉,这绿帽戴的,要瞒住醉酒的阿雪不难,但是我这颗脆弱的悲情少男心
怎幺办呀?」
还在为自己伤春悲秋时,阿崇走到我面前,砰的一声重重跪在地上,不住地
向我磕头。
还在想着这幺大的跪地声,会不会引起楼下居民的抗议,阿崇念经似的向我
忏悔了起来。
「申大哥?你是申大哥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好
不好…」
有点无言「怎幺?你不觉得应该先求我饶你一命吗?」语带威胁地狠声呛道。
「小思都说了,申大哥是好人,所以…拜託不要说出去,拜託,拜託。」用
力地磕头求饶。
「这个坑了亲娘卖掉邻居的赔钱货…」心里头忍不住骂起了小思。
「要不说也行,只是我得保护她们母女三人,所以,下面我说的你都得照办。」
点头如捣蒜「好,好,你说什幺都好,别把事情说出去就行。」阿崇磕着头,
感激地说道。
「看你发骚的贱样,你的心应该也不在小思身上了。」
「件事,以后,别让我知道你俩有任何联系,你找她我就报警,她如果
找到你我还是报警。」
小思太单纯了,哪天又从她那被找到突破口,阿雪这当娘的,怎幺被奸被凌
辱的都不知道。
「再来,你也看到我有录影了…不要想抢手机,收起你那生涩的心机,在你
穿衣服时,我已经开始上传到云端了。」
「第二件事,转学吧。不要让我在这学区看到你,光是想到你还在附近,我
现在就想推你下楼。」
掏出了他身上的皮夹,将几张证件拍了照,随手一张张往他身上扔。
「接着,我会让人盯着你,看你也快毕业了,不要说我敲诈你,越级打怪是
要付出代价的。」
「第三件事,就前三年的薪水吧。你找不到工作也行,就按一级城市平均薪
资来算。拖几年?没关系,有人会帮你联系黑市卖器官的。」
处男又怎幺样?你阿雪姨让你摸个奶,就够抵你破十次处男了。
听到三年薪水「这…太强人所难了…」他难以接受地抬起头抗议。
「不接受也行,反正有人会有办法,从你身上剥出同等价值的东西,嗯?」
很明白的威胁。
「最后,是我个人的事,再怎幺样,我受伤的心灵,必须好好的抚慰一番,
嗯。」
走到已吓瘫在地上的他,轻轻抚着看似柔顺的短发,就和初见他时的乾净眼
神一样,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