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去找别的m,你说,你是不是贱到不可救药了呀?」
我点点头。
「那么,小贱狗。你是不是求之不得让我废了你?是不是我越狠你越高兴呀?
我要是完全把你的jī_jī撕成肉末,你是不是还会感谢我呀?」。
在性奋和迷醉中,我连连点头。
看着我越来越硬,她终于抬起了脚,说道:「看着我鞋底的钉子。就是这些
钉子,很快就要把你的jī_bā踩烂了,喜欢吗?」。
我不停点着头——这些挑逗而羞辱的问题,让我越来越性奋。
「我知道你没法说话。你要是想求我用最大的力气,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废
你的话,就点两下头,然后眨一下眼吧」。
我乖乖点了两下头,眨了一下眼睛。
她立刻把脚重重地跺在了我的阳根上——那还在勃起中的肉茎,被这么一击,
立刻溅出了鲜血。
那尖锐的鞋钉戳入我的肉里,像是同时直接戳进了我的大脑里一样,痛得我
全身的神经都为止震动。
我嘴里拼命呜呜叫着,果然还是本能地挣扎起来——只是,cockbox
被螺栓牢牢固定住,我的挣扎没有任何效果。
吴小涵抬起脚,没有立刻继续,而是又开口问道:「还想被踩吗,小贱货?」。
剧痛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此刻听到她的话,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
我逼着自己咬着牙点了点头。
「哦?真是贱到没救呢」。说完,她又是一脚正正落下,让鞋钉狠狠戳入我
的guī_tóu和海绵体里。
剧痛击碎了我的理智,我脑袋拼命左右摇晃着,双手在空中一阵乱抓,恨不
得把整个宇宙都捏碎。
「呜呜呜——」我沉闷的惨叫声,似乎都让整个房间震动起来了。
「你好像很疼呢。是不是想放弃了呀?」。
我知道,我不能放弃——这种时候的放弃,无异于承认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
都是假的。
可是,我也实在无力再承受剧痛,所以实在无法狠下心摇头。
于是,我只能咬牙闭眼强忍着,希望这样能给我换回几秒钟的喘息。
吴小涵没有允许我拖时间,开口问道:「问你话呢,想放弃了吗?」。
我听到她的话,闭着眼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是还想被踩吧?嗯?怎么可能会有人下贱到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被
踩呢?」。
我几乎哭了出来——我当然也不愿意承受这么可怕的疼痛;但是,我还有别
的选项吗?
「你不会是现在都还求着我,让我接着踩你吧?嗯,小贱货?」。
我艰难地点点头。
「睁开眼睛,看着我的鞋底,看着我鞋底的钉子」。她命令道:「你看,上
面已经全是血了。你要再让我踩你,只会更惨的噢。你确认吗?」
我试图不把视线集中在那触目惊心的血色上,只是翻着眼点了点头。
吴小涵于是又是猛烈的一跺——这一下,鞋底仿佛扎穿了我的ròu_bàng,直接砸
到了木板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难以形容的痛楚直接摧毁了我的泪腺,我的泪水再也无法忍住。
而透过泪花,我能够看到,自己的鲜血已经覆满了半块木板。
吴小涵低头看着我:「就哭了呀?这么没用?是不是想求我放过你了?」。
我咬着牙摇摇头,坚决不放弃。
她没给我任何缓冲的时间,立刻又是狠狠一跺。
我疼得拼命挣扎,只是无济于事。
看着我挣扎的惨样,她问:「放弃了吗?」。
经过以前那么多次刑虐的考验,我显然不会轻易放弃,只可能摇头以对。
于是,她没有再低效率地一脚一脚地踩跺了,而是开始在桌板上跳跃起来,
每次挑起,又把鞋底重重落在我的阳根上,用鞋钉扎入其中。
每一击,都猛烈到足以让鞋钉扎穿我的ròu_bàng砸到木板上,并在我的ròu_bàng上留
下一个巨大的血洞——每一击之后,我的yīn_jīng都和一秒钟之前的模样不再拓扑同
胚了。
连续的剧痛从我的腿间如此猛烈的涌来,像是要把我整个身体撕裂成几块一
样。
我拼命挣扎着,扭动着,终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挡。
而吴小涵像是没看见我的手一样,依然从空中重重落下来。
鞋钉径直击入我的手背,让我一阵更加猛烈的剧痛。
也许,我的掌骨都被那长长的鞋钉击碎了吧。
我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手背上四个大大的血洞,简直触目惊心。
而抽回手的结果,自然是再一次暴露出我可怜的ròu_bàng来——鞋钉于是又一次
戳入我的下体中。
没过几十秒钟,我的ròu_bàng完全被戳成了筛子。
我再也忍受不了,拼命发声求饶——虽然嘴被堵住,但那从那呜呜的语调中,
吴小涵应该听得出我在求饶。
她于是停下了跳跃:「怎么了?想求我停下了吗?」。
我满脸是泪地点点头,带着乞求和感激的眼神,示意她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