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饭,她还一边向我吐槽她的同事。
吃完饭,我要去结帐,她却说:「你现在还在上学,我知道你手头钱不多。
我来付钱吧」。
「可上次就是你付的饭钱啦」。
吴小涵笑笑:「好啦,你是m,你要听我的话」。
我皱了眉:「每次出来都是你付钱,弄得我跟小白脸一样」。
「你?」。她笑起来:「首先要是个人,才能当小白脸。狗是不能算的噢」。
我听了这话,小声学了一声委屈的狗叫。
她被我逗笑得捂住了嘴。
开车到了她家后,我们便上楼。
这次,她自己脱下了鞋袜,换上了拖;我也自觉地把衣服tuō_guāng放到门口。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礼品盒,膝行到沙发前跪好,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礼物。
「怎么又给我带礼物啊,小傻瓜?」。
我装作坏笑:「这是我买给自己用的啦,只是给你看一眼而已」。
她接过盒子,解开上面的蝴蝶结,打开了包装。
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她瞬间两眼放光,然后喜爱地捧起里面的项圈来:
「哇,好漂亮的项圈啊。是你买了想自己戴上的吗?」。
「嗯」。
「也是带电击的哎……你不怕我电得你受不了啊?」。
「不怕呀……」。
「其实我给别的m戴项圈是真的想管教他们,逼着他们听话。但你不需要啊,
你这么乖,我不需要对你这么狠,你也会好好听话的呀……」。
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瞬间从嬉笑变成了深情:「小涵学姐,我也希望我只
凭着对你的感情,就能够服从你的一切,而不需要靠电击什么的外力来强迫我。
但是,我还是想把自己的退路断掉,把选择权给你」。
她弯下身,摸摸我的头:「谢谢你,徐洋东。我可能再也遇不到你这么傻的
人了」。
「我才不傻呢,」我说:「我知道,能把自己交给学姐,一定是最幸福的」。
她看了一圈,问我:「那……这个项圈怎么锁呀?我好像没看到能挂挂锁的
洞」。
「噢,这个项圈是永久的,锁上去就卡住再也取不下来了」。
「什么?再也取不下来?」。吴小涵有点惊异。
「嗯,它的设计就是一旦扣上,完全没有办法再打开」。
「那……我不能让你戴这个,」吴小涵有点急切:「你总不能真戴一辈子啊,
你以后要结婚什么的,怎么办?而且,你颈椎也不一定受得了的吧」。
我小声地乞求吴小涵:「学姐,你就给我戴上吧,好吗?我真的很想很想让
自己随时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她坚决地摇摇头:「不行,你以后真取不下来怎么办?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别随便开玩笑。我虐m的时候虽然从来很狠,但是不会随便做这种影响一辈子的
事情的」。
我只好辩解说:「以后……实在要取下来,也总有办法的吧,比如锯开什么
的」。
其实,我明知这种钢材根本不可能锯开——这种钢材,唯一破坏开的方法就
是火焰切割,而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要做火焰切割的话,会直接把我的脖子烧
成灰。
也就是说,其实这个项圈一旦套在我的脖子上,就真的是终生都毫无可能取
下的了。
可是,此时此刻,我真的只想骗吴小涵亲手为我戴上项圈,成全我一生都做
她的奴的这个梦想。
她还是不愿意:「就算……以后真的能取下来,可是现在你平时还要去上课
什么的,随时戴着项圈不行吧」。
我把头磕到地上,乞求吴小涵:「小涵学姐,求求您满足我吧。我真的很想
把自己给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式了」。
她一言不发,拿着项圈翻看,看到了底面上的「吴小涵私有贱奴」几个字,
又说:「你看,你还刻了字,让别人看到怎么办?让你家人看到怎么办?」。
我说:「没事的,字是朝下的,平时很难看到的。回家的时候我把项圈稍微
裹一下,跟家里人说是饰物,没问题的」。
吴小涵捧着项圈说:「这项圈真的好漂亮,还刻了字,我知道你真的很用心。
它要是可以随时解开,我肯定特别想给你戴上。可是,要是取不下来的话,我真
的不能就这么让你戴上,会害了你的」。
我的头紧紧伏在地上,乞求吴小涵:「学姐,就当作是满足我的心愿吧,好
吗?」。
「不行,我不能放任你自己毁了自己」。
我辛辛苦苦准备了好久的计划,眼看就要落空,心里真的有些委屈。
但为了劝服吴小涵,我表面上甚至表现得比心里还要委屈:「求求你了,小
涵学姐,我真的很想要自己时时刻刻都属于你的那种感觉。我省吃俭用才买的项
圈,就是想实现这个愿望。你要是不愿意,我就自己戴上它了」。
她表情显得更加怜爱了:「你别犯傻,徐洋东」。
「真的,小涵学姐」。我说:「你要是心疼我的话,就亲手给我戴上吧,别
让我自己戴上它,好吗?」。
吴小涵大约相信,就算她不给我戴上,我真的会自己戴上;于是她无奈了,
把项圈举到我面前,问我:「你真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