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你被挂着的,毕竟第一次,你的蛋要是真被勒坏了怎么办。我会给你别的受
力点的」。
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大铁钩——我一眼便认出来,这就是上次穿过魏麒的
guī_tóu的那种铁钩。
我吓得一颤:难道,吴小涵要用铁钩穿过我的guī_tóu悬吊起来?。
难道,今天我的guī_tóu也难逃一劫?。
还好,吴小涵并没有看向我的guī_tóu——她拿着铁钩,来到了我的胸前。
她用穿孔钳捏住了我的rǔ_tóu,然后用力把铁钩从我rǔ_tóu的根部穿进去。
铁钩实在太粗,以致我胸前的肉都被肉里的钩尖扯得扭曲起来;终于,在吴
小涵粗蛮的力道下,钩尖从rǔ_tóu的另一侧穿了出来。
rǔ_tóu终究比身上的大部分地方要敏感,我咬紧牙关忍住疼痛,果然又疼出了
一身汗。
两侧rǔ_tóu都被穿过后,吴小涵又把穿过rǔ_tóu的这两个钩子也拴上绳子,并把
绳子的另一头同样挂到天花板上的那个钩子上[ 2].这样一来,她移开桌子后,
我的体重就会由三根绳子共同承担了。
吴小涵完成这些工作后,果然开始轻轻把桌子推开。
我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半途而废,但还是恐惧而哀求地看着她。
也许,我只是想要她轻柔一点,不要给我瞬间的剧痛。
终于,桌子被推开得差不多了,我只剩下最右边三分之一的身体还在桌子上。
左边rǔ_tóu上的的铁钩已经拉得我疼得忍不住呻吟出声,而gāo_wán感知到的力量,
也已经达到了刚才被吴小涵双腿拉扯的重量。
吴小涵继续推开桌子——终于,我和桌子最后的一点接触也被分开了。
我自己的体重终于狠狠地拉扯在三处绳子悬挂的地方。
我惨叫出声——三个地方同时传来的剧痛,已经让我的大脑要崩裂了。
吴小涵愈发得意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疼吗?」。
她显然知道答案——看我脸上快要爆裂的血管,都能知道我此刻是多么地痛
不欲生。
况且,我就算回答「疼」,她此刻也不可能心疼我半点,减少我的痛苦。
她之所以要那么问我,大约无非就是想听到我带着哭声的求饶,来满足她的
yù_wàng。
「疼……受不了了……」我还是实话实说,给出了她期望的答案。
此刻,我胸前的两个钩子已经把我的肉拉扯地凸起来了好几公分,让我的胸
前雄起了两座尖锥;接近钩子的地方的肉甚至被扯得很薄,仿佛都能透过光一样。
而我的yīn_náng已经被扯得快要比我勃起时的ròu_bàng还要长了——我都不敢想象它
竟然能被拉伸得这么长。
吴小涵并无法体会到我的痛苦,只是说:「受不了了?再坚持一会儿嘛」。
我的体重将绳子越勒越紧,于是我的蛋蛋很快就就成了紫色——大约是血管
都已经被阻碍住,开始缺血了吧。
可是,吴小涵却没有半点放开我的意思。
她甚至站到了椅子上,伸手到天花板上的钩子那儿,把我gāo_wán上的那根绳子
收得更紧了些。
这样一来,我的gāo_wán就被扯得更高,身体的姿态也因而变成了以胯部为最高
点,脑袋和脚分别垂下在两边。
而显然,三根绳子上的受力分配也因而改变了——gāo_wán上的受力比之前更大
了,而胸前那两个铁钩给我带来的疼痛略微减少了一点。
不知血液因重力而涌向大脑的缘故,还是下体愈发强烈的疼痛通过神经冲击
着大脑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开始一片模糊了。
那个女恶魔此刻却从柜子里拿出了皮鞭。
确实,现在被吊住的我,毫无反抗的能力——我要是扭动上一点,只会让自
己更加疼痛。
我倒也不得不承认,吴小涵今天这身黑色的经典女s装束配上皮鞭,确实一
眼看上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这身皮衣和那高高的鞋跟,营造了一种奇怪的疏离感,仿佛在佐证着,眼前
已经不是那个温婉的吴小涵,而是一个视我为猎物的恶魔。
她没有半点保留和犹豫,第一鞭就使出了最大的力气,狠狠抽到我的大腿上。
我疼得一颤,咬紧牙准备挨着第二鞭。
第二鞭依然抽到了我的腿上,留下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鞭打的疼痛倒是不算难熬——甚至不及此刻我gāo_wán承受着的剧痛。
可她的第三鞭却径直抽到了我的胸前,正正地击打到挂着铁钩的rǔ_tóu上。
在鞭子的扰动下,铁钩又猛然往拉扯起我的rǔ_tóu,让我疼得忍不住大叫出来。
吴小涵似乎发现了这种残忍的虐法,把接下来的几鞭,都全部抽打了在我已
经被悬吊住的地方——两侧的rǔ_tóu和gāo_wán。
当鞭子重重地击打在那两颗已被绳子勒得变形的gāo_wán上的时候,我终于再也
憋不住眼泪,又一次在吴小涵面前丢脸地哭了出来。
这一次,吴小涵被哭声打断,倒是终于注意到了我的蛋蛋已经被勒成了深紫
色,只好先放放过我。
她停下鞭打后,先是收紧了我胸前的那两根绳子,把我的胸口提高到了离地
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