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使她们受孕,得大下一番苦功。
沉芳绰本能的汲食陈振的精气,合交后的妖体,雪白的皮肤闪闪发亮,像是
涂了一层油彩,缎子似的ròu_tǐ,更添美感,叫天下男人爱死。
陈振不是修道的,怎么知道这些美兽会本能的汲他的元精,按住合意的美兽
交合,是凡男人都会泻得彻底而畅快,完事后自然浑身没劲,想来也是正常的事。
陈振把沾满秽液的jī_bā,放在沉芳绰的小嘴边,沉芳绰想也不想,一口含了
进去,仔细的替他清理交合后依旧硬着的枪管。
「啊——!」
陈振暴爽后,收起jī_bā,拎着沉芳绰的头髮,把她拉了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的ròu_tǐ,双手又是一阵乱摸乱抠。
「嗯——!」
沉芳绰所能做的,只能是挺直身体,咬牙忍受。
陈振把沉芳绰雪白身体的上下都玩遍了,抬起手来,闻着指尖美人的肉香,
拍拍她奶子,拎了拎她奶尖上的钢环道:「跪着!老子拿东西!」
沉芳绰依言就地跪下来,双手依然被铐着。
赵娜爬在地上,不敢起身,瞪着一双媚眼看着,陈振不理她,她感觉要坏菜。
陈振转身拿了一个箱子出来,放在沉芳绰的身旁,喝道:「张嘴!」
沉芳绰立即知道他想干什么了,但也只得张开樱桃小嘴,一根粗大的钢质嚼
铁,卡进小嘴,六条皮带分从两腮、前额、下巴绕到脑后扣住,跟着身子被拉了
起来,小嘴嚼铁两侧的钢环,被连上皮带,繫在栓马桩上,自这一刻起,她就是
一匹母马了。
沉芳绰不由芳心伤感,是凡母马,都没有人生自由了,而且不在重要人物身
边侍候,无法引起重要人物的注意,想讨好大人物也不能够了,每天不分日夜,
不停的奔跑,说不定这辈子就会累死在马车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逃跑的严重
性来。
但要是现在反抗的话,可能全更惨,说不定立即会被活活的打死或者做成标
本,晶莹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她本没有过错,怪就怪她天生妖美,这就是原罪。
陈振又把眼罩替她戴了起来,然后用了一副黑色的皮质束胸,紧紧的勒在她
的腹腰之间,把两团肥美的奶子高高的托起,rǔ_tóu自然要露在外面,要不然的话
,穿着两个?亮性感的奶环给哪个看?双手从手铐上被放了下来,戴上长长的皮
质护腕,然后反剪着交叉扣在后腰的钢环上,沉芳绰感觉嘴边缰绳一动,耳边传
来一声喝叱,完全是驾驭牲口的口令,但是她知道,这是陈振叫她走。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拍着她的屁股道:「今天表现不错,次来,我也不
给穿蹄靴,也不替你负重,先走走马步适应一下!」
沉芳绰不是不知好歹,知道侍候得他开心了,这是在网开一面,忙感激的点
头,把粉白的屁股摇了又摇。
陈振牵着她一路小跑,这是做牝马最起码的觉悟,喝道:「驾——!驾——!跑得时候要抬腿昂头,要不然不好看,对——!感觉拉你左边的缰绳,你就要
向左跑,拉你右边的缰绳就要往右跑,儘量调整呼息,身为母马,不停的奔跑一
天,这是常事,鞭子抽在身上,是叫你快跑,跑不动也要跑,对——!」
陈振牵着她的缰绳,小跑了一千米之后,沉芳绰实在跑不动了,大口的喘着
气,浑身上下泛起姻红。
陈振道:「你要不想被做成标本的话,要多锻炼!」
说着话,把她牵到一处立着铁桩的所在,粗大的铁桩上端,伸展着八根横樑
,横樑下面已经有十几匹光熘熘的母马,都是身高腿长,容颜绝美,这时无一例
外,都戴着马具,绕着钢桩小跑。
陈振过去,先关了开关,这些母马才能停下来,匹匹都喘着粗气,腿股颤抖
,更有几匹妖丽的母马,尿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大腿往下流,但都瘫不下身来。
陈振把沉芳绰牵过来,把她小嘴边的缰绳向上拉,栓在钢樑上的环上,然后
带紧,令她只能直挺挺的站着,已经被栓着的母马也和她一个姿式。
陈振在她的rǔ_tóu、牝穴、菊门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膏状药物,一拍她的屁股,
喝道:「慢慢跑,先适应一下,明天就给你穿蹄靴。我去整治那一匹不听话的!」
说着话,打开电控开关就走了,八根钢樑缓缓转着,强迫着这十几匹新到的
母马小跑。
只过了一会儿,沉芳绰就明白了rǔ_tóu、牝穴、菊门处那层厚厚的膏状物是什
么了,那层厚厚的膏状物,竟然是一种特效的淫药,这种特效的淫药,不停的进
化着她的身体,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就会彻底沦为xìng_jiāo专用牲畜。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体极渴望xìng_jiāo但被扣在马车上驱使时,绝不会得到
满足,等待她的,将是无休止的皮鞭,使她只能在皮鞭下得到快感。
另一个军汉走来,眼睛看向他负责调教的母马,手握皮鞭,很随意的在转到
面前的牝马ròu_tǐ上抽了两鞭,空气中飘荡着淫糜的肉响,他喝道:「要主动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