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时老得快要死的老头拦在面前。
赵无谋讥笑:「叔你妈的头!看打!」
抓起一把硬币噼面撒出。
「漫天花雨撒金钱?我全真的傲世绝学!哎哟喂——!连我老人家都打?找
到你师傅时,有你的好看!告诉你,我真是你的叔祖尹无害,你回去可以和你的
师傅打听!」
老鬼鬼叫,不可能被打中的后耳根上,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枚硬币。
「让开啦——!」
赵无谋大叫,凌空飞起,合身撞向尹老鬼。
尹老鬼真想避呢,但哪能避得开?被赵无谋撞了个倒栽葱,赵无谋冲开道路
,拖着大金牙狂奔。
广本车就在眼前,赵无谋拉开车门,探身抓到备好的两根桦木球棍,旋风般
的冲到人群里好一顿勐抽,惨呼声连绵不绝。
大金牙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赵无谋大叫道:「老不死的,快把车发动起来,我们好跑路!」
大金牙脸色雪白,把手直摇。
赵无谋无奈,发起狠来,连抽倒七、八条追到近前的大汉,地上是一片鲜血
,複又拉起大金牙,把他塞到后座,抬腿关起车门,忽又转过身来,迎着人群冲
过去,又撂倒几条大汉,複又冲回车中,急急的发动,狠踩油门,同时一隻手握
着方向盘,半个身子探到车外,另一隻手上的球棍连闪,下手绝情。
大金牙死狗似的爬起身来,扒着靠椅的背道:「跑-,跑不掉了,他们的车
堵在路口!」
赵无谋双眼暴出一阵野性,咬着牙发恨道:「老子拼了!」
抽飞了紧靠车门的大汉,鑽入车子,勐踩油门,广本车一阵咆哮,如一头髮
了疯的勐兽般,向拦在路口的小车冲去。
「什么?」
「快退!」
「这是个不怕死的!」
拦在路口的两部小车,急急的转动方向盘,广本车在间隙中冲出,擦出一片
火花,如飞而去。
「哎呀——!我的娘耶!」
大金牙用手捂脸。
赵无谋满脸兴奋,狂喊大叫,勐踏油门,车子旋风般的冲向大街,引起一片
剌耳的刹车声,数十部车子的人探出头来,破口大骂。
新月饭店已经成了一片火海,整个地段乱得一踏煳涂,有人大喊:「不要追
了,三爷还在楼里,快救三爷!」
尹关涛扶起老鬼关心道:「爸——!您没事吧?」
尹无害沉思道:「这小子摆明瞭是我们全真门下,奇怪!是哪位同门能调教
出这般的弟子?年纪轻轻的,修为直追宗师?无漏?还是无心?」
大金牙惨声道:「小爷耶!你把天给捅漏了!老人家我得躲一段时间了!」
赵无谋咬牙道:「老不死的鬼?说——!你是不是和新月饭店有勾结,欺负
老子是外地人,做好了套子等老子来鑽的?」
大金牙叫起天曲来,赌咒发誓,声称这和他一点关係也没有,天知道启御怎
么会忽然黑吃黑,天知道新月饭店为什么会坏规举?赵无谋道:「以前没在新月
饭店出过满清的东西?」
大金牙叫道:「一年前,我还在新月饭店出过一个乾隆的印章,也是从皇陵
里倒出来的,也是启御接的盘,开价一千万,并没有亏待倒斗的兄弟!」
赵无谋破口大骂:「难道老子生了一张好欺的脸?他妈的!大金牙,老子平
白的损失了三件宝衣,你说怎么办?」
大金牙道:「小爷耶!这是我对不住你,但我不可能有龙衣赔,怎么办你说
吧?好歹我接着了!」
赵无谋贼笑道:「咱们亲兄弟明算账,我巴巴的找你出货,是对你的相信,
想不到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却替我找了个不靠谱的主,这么着吧,一件五万块
,三件十五万,精神损失费五万!」
大金牙明显的鬆了一口气:「行吧!你说怎样就怎样!启御、尹关涛做出这
种不上道的事来,也是有失众望,他也别欺负我们这些铲地皮的主,老人家我在
北京,也有些人脉,彻底毁了他不可能,但坏坏他的名声老头子我还是可以的!」
赵无谋眯眼道:「爽快!还是把钱打到我卡上,这事之后,北京我是不敢来
了!」
大金牙道:「放心的来!这事新月饭店做差了,道上宣扬起来,尹关涛还得
赔礼,否则的话,哪个还敢在他店里做生意?」
赵无谋诡笑:「信你的话母猪都上树了,哪有人被老子烧了店面不想报复的?那二十万我放在你这里,还能再给一笔钱,你能不能找到关係,帮我在北京,
进点玉石赤铜之类的东西?」
大金牙拉着风箱道:「潘-潘家园虽然真东西极少,极品的玉石没有,中等
的成堆的卖,偶尔还真能碰着上等的原石,我在潘家园就认识几个捣鼓原石的,
要是你对品质要求不高的话,我在有色行业也有人,赤铜可以帮你弄到出厂价,
你列个单子,这事你包在我身上,谁教我把你的事弄砸了呢!」
大金牙虽然认识赵无谋时间不长,但知道他是个真下地的主,也想和他保持
联繫,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帮他进到价廉物美的货物。
赵无谋笑道:「金爷耶!这事就拜託您了,新疆和田、河南和田都行,直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