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一样,肯定小的好受嘛。」
沈媛听他说的愈发下流,打断他说:「别说了,恶心死了。」
李二牛却正聊得高兴,他手指捏着着沈媛的嘴唇又说:「恶心啥呀,这叫口
交,舒服着呢,我那天舔你的屄,你不也是被刺激的只哼哼,流了一堆yín_shuǐ。」
早就没了精神的沈媛,头昏脑涨,实在不能再听这些淫秽话语,要不是困得
睡意渐浓,她估计又要反胃恶心了。
昏昏欲睡的她只嘟囔了一句:「什么kǒu_jiāo,什么交都是男人糟践女人的。」
就疲惫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晚上,李二牛躺在床上玩弄着沈媛刚脱下的红裤头,让女孩又是光着
身子只系条月经带,趴在他的下身,用嘴为他服务。
沈媛觉着在自己身上穿了一天,裆部还有经血痕迹的裤头脏死了,散发著酸
酸的,混着淡淡血腥气的难闻味道。
李二牛当然不这样看,沈媛眼里的污秽,他觉得那是女人经期特殊的性感,
沈媛感觉的难闻气味,对他来说,就是少女醉人的体香。
沈媛看自己隐私的贴身衣物,被男人这样玩弄着,意淫着,又羞又气。
又见李二牛不时的闻着兜在yīn_bù,被夹得皱巴巴的那一处,更是觉得不堪入
目,倍感恶心。
心里的恶心,再加前两次kǒu_jiāo很深刻的痛苦印象,让她的嘴一接触李二牛的
jī_bā,就开始干呕。
guī_tóu分开嘴唇,刚戳进嘴里,沈媛就又觉得胃里翻涌,想要呕吐。
无奈的她,只能吐出jī_bā,按李二牛说的开始为他撸jī_bā,只偶尔的用嘴亲
一下。
许是沈媛裤头上所谓的少女体香,确实让李二牛迷醉,许是少女不停地干呕
声,让李二牛听觉上过于刺激。
在女孩嘴里没尻几下,李二牛就shè_jīng了,这次他没抽出jī_bā,花样要变着玩,
脸上射过一次了,这次他要糟践沈媛的喉咙。
随着一股股jīng_yè的射出,李二牛也在jī_bā一下一下的跳动中,把jī_bā用力戳
在沈媛喉咙越来越深的地方。
沈媛被大股的jīng_yè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喉咙里的jī_bā,顶到了从未被触碰过
的最深处,憋得的她俏脸通红。
咽喉的刺激已经可以忽略不计,jī_bā像是真的捅进了她的胃里,引发了根本
不能控制和压抑的翻江倒海。
她甚至来不及挣扎着吐出jī_bā,一股胃里的酸水,和着刚射进去的jīng_yè,就
涌在了顶着咽喉的guī_tóu上,从嘴角流在了男人的yīn_máo上。
剧烈的呛咳,甚至让鼻孔里也流出一股不知是胃酸还是jīng_yè粘糊糊的液体。
kǒu_jiāo算是玩废了,落下病根的沈媛别说舔jī_bā,甚至过后好几天,她一听李
二牛说和kǒu_jiāo有关的话,还是一阵干呕,直犯恶心。
李二牛在yín_shū上看到过「女人三个洞,哪个都能捅」的古训。
常走的两条路,现在一条禁行,一条报废,他只能没考虑另外的出路了。
第三天晚上,在床上躺了一会,他忍不住脱了沈媛的裤头,摸索着扒开她的
屁股研究起来。
和沈媛瘦小身体很匹配的pì_yǎn,像她的小屄一样,完全是小女孩的型号。
沈媛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没有在意,李二牛目测这个浅褐色的小洞,即便
在放松状态下,也放不进自己的小拇指。
可很少和女人gāng_jiāo的李二牛还是决定试试,他把勒在沈媛屁股沟里的月经带,
往上提了提,硬硬的jī_bā就顶了上去。
侧身躺着的沈媛感到pì_yǎn被顶着,不知道李二牛要干什么,回过头说:「我
来例假难受死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一天?这又是要搞什么花样作践人呢?」
李二牛贱笑着说:「我看见你就刺激,憋得也难受,这叫gāng_jiāo,书上都有的,
咋能说是作践人的花样呢,我也没很玩过,咱俩今天试试呗。」
沈媛闻听,一下就急了,她不明白什么这交那交的,她也不想明白,听着就
恶心。
可这gāng_jiāo,字面意思就差不多了,xìng_jiāo是弄下面,kǒu_jiāo是弄嘴巴,gāng_jiāo那就
是弄gāng_mén呗。
沈媛扭着身体,叫着说:「这都是啥流氓花样啊,那个地方能干那事吗,不
脏吗,你放开我!」
李二牛像没听见一样,他还是老办法,硬着来呗。
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沈媛的腰部,另只手扶着坚硬的jī_bā,guī_tóu顶在女孩屁
眼上,用尽全力往里戳着。
李二牛刚感觉好像进去了一点,沈媛就更剧烈的扭动着,叫声瞬间提高许多,
近乎惨叫的喊道:「疼,疼啊~放开我啊!」
这个搞法,李二牛也没有经验,连点润滑的东西都没弄,就往里硬干。别说
沈媛,连他都觉得guī_tóu磨得生疼。
在沈媛剧烈的挣扎和惨叫声中,本来就没啥信心的李二牛,也只好放弃了继
续强行插入的打算。
可jī_bā还硬着,李二牛看着眼泪都疼出来的沈媛说:「看你叫的,有那么疼
吗,古书都骗人的,这有啥好受的,不弄了。」
沈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