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似曾相识的燥热,哦,记得了,就在昨天,那个叫花媚儿的女人……
好热,比昨日更热,这是哪?我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肆虐的火舌不断舔舐着自己,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一般,真怀念水的凉爽啊,水,我需要水……
啊,我快不行了……
风天影睡梦中一声高呼,一滴泪滴到风天影的嘴唇,风天影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一舔,咸咸的,凉凉的。
“嘶,好凉。”忽地不知何物,堵住了自己的火山口,风天影轻嘶一声,好爽。
仿佛忽的跳入了大海,翻腾的浪花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不断拍打着自己。
好奇怪的海啊,为何这冰凉的海水也越来越热,只有那浪拍在自己身上时,才感觉到这热中带有凉丝丝的凉气,这是为何。好想让这浪不停的拍打在身上。那,是冰与火的交融,那,是泪与血的交换。
那美妙的感觉令人神往,淡淡的幽香飘到鼻前,缓缓进入心间,那香气,你要驻扎在我心中何处?
啊,那浪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那舒服感也越强烈,快些,再快些,我要乘风破浪,寻找那最快乐的仙境。
呼,仿佛再次回到自己第一次飞入那高空之中,好快乐,煌煌蓝天,悠悠白云。
黑色的夜幕袭来,一切回到过去。
看着风天影露出那孩子般的笑,宁如烟,紧紧的抱住风天影,额头上的汗滴到风天影的脸上。
清晨的阳光调皮的钻进房间,提醒着人们,该醒醒了。
“这是哪里?”风天影睁开眼睛,看着头上那粉红色的轻帐,感觉有些熟悉,突然感觉到身边那滑腻的感觉,风天影向一边看去,猛地一起坐起身来,两人身上盖着的薄被也因为风天影的起身而掀开,宁如烟那曼妙的身躯霎时出现在风天影眼前,那身下处的落红,在风天影的眼里那么醒目,那么刺眼。
“嗯……”似乎是感觉到身体的寒冷,宁如烟轻咛一声,睁开眼,看到风天影看着自己,那眼神中流露出懊悔。
泪,从宁如烟的眼中流出,“只是我自愿的,你要怪,怪我吧。”“我……”看着宁如烟的泪,和那身体下面的那团血迹,风天影有些手足无凑。良久,一只手伸到宁如烟眼前,轻轻擦拭着泪水。“你不怪我?”“我为什么要怪你,你把你的红丸给了我,我便要负责。”风天影重新躺下身子轻轻抱住宁如烟,泪水滑过风天影的肩膀。
“那……那她呢?”
“谁?”
“你心中喜欢的那个女孩?”
“我会去征求他的同意。”
“那如果她不同意呢?”
许久的沉静,宁如烟看着眼前的男人紧皱着眉头“呵呵,我不需要,我不需要这些,我只需要你心里有我便好。”宁如烟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
风天影看着怀中的这个女人,嘴唇轻动,但始终是没说出什么。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外面的的欢闹声隐隐传了进来,宁如烟身体一颤,离开风天影的怀抱,用被子包住身体,轻轻道“你该走了。”
风天影起身穿上衣服,伫立了一会,站在床前,双手抬起宁如烟的头,紧盯着宁如烟那忧伤的眼神,坚定的说“等我,我马上回来把你赎出来。”
看到宁如烟苍白的脸上慢慢挤出笑容,风天影这才转身走出房外。
宁如烟呆呆的望着窗外“笨蛋,就算你凑在多的钱,也无法跟薛家二少爷相比的。”
从没有过的着急,风天影一路向军营跑去,途中撞到了多少人却已不知,但心中那个始终流着泪的女孩却映入心间。
军营的早晨,最是懒散的时间,有的几个人端着饭碗一处围成一圈,有说有笑的吃着饭,有的趁着清晨空气新鲜,深呼吸活动筋骨。可是有个营帐,却有些显得突兀了,但是也没人去管他们。这几个人被军营里的人称为杀生小队,在前锋营里已经成为例外,很少有人会去管他们,去招惹他们,在战场时的他们令人惧怕,即便知道他们跟自己是一个阵营的,但是再想想他们的老大,那个被称为战场的邪神的人,身体便是一阵颤抖。
这个营帐的门并未打开,看似里面的人还没起来,但却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
九个人围坐在地上,田螺叹了口气说道“孙新,你看,你非要带我们去那赌钱,这下怎么办?”孙新苦笑一声“我也没想到啊。”曹大川粗声粗气的说道“本来我们吃饭,逛窑子,还剩下三百两,这下可好,唉!”
田螺一推眼前的银子,仰头高呼“妈的,晃死我了。”
“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钱啊。”曹大川一把抱起眼前的银子,看看这个在看看那个,心里乐开了花,扭头对孙新问道“这些是多少银子啊?”
“大概有五千多两。”孙新看着地上的银子肯定道。
“五千两?哇……发财了。”其他几个人两眼泛光的看着地上的银子。
“扑。”帐篷的门被猛地打开,几人有些凶恶的回头看去,但见风天影喘着粗气,道“孙新,我需要钱,把我昨天给你的钱拿给我。”
“啊?大哥,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什么,花完了吧?”风天影两眼猛地睁大,随即却又露出黯然的表情“就算你们没花,那点钱也不够。”说罢,转身向外走去。“老大,等等。”田螺叫道。
“什么?”风天影转过头,“那个,五千亮够不够?”田螺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