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狐说:「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诉我们,当时你怎么会如此大胆?」
雨艳似乎在考虑火狐的问题,而我则被她们的话题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时亦被雨艳犹豫不决的神情逗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万分的紧张。
我自言自语的说:「雨艳,拜託你……快告诉我们为何会偷偷亲我的子孙根……」
电媚说:「雨艳,你给我的印象是个见多识广且处事果断之人,怎么现在却犹豫不决,举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你说出来,凭我和火狐的经验可能帮得上你的忙,况且这裡又没有外人……」
火狐说:「三妹,电媚说得没错,这裡只有我和电媚又没有外人,没有什么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诉我们为何你会喜欢主人吧?」
对!火狐问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艳究竟喜欢我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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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艳高挺胸脯来个深呼吸说:「好!反正这裡没有外人,我就说出来给你们听。当日我被也篷捉了后,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现将也篷击败,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气深深吸引,后来看着他三番几次不要命的为雷情和风姿解腐尸毒,面对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无法克制自己深深爱上他,并认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失望……」
电媚有感而发的说:「嗯,我明白堕入情网,但又无法去爱的苦处,后来呢?」
雨艳说:「后来知道电媚原来也是主人的女人,当时我个反应是气她抢走二姐的男人,接着听了主人和电媚维持五年暗恋一事,才知道原来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电媚的气,同时欣赏她为了真爱而付出的牺牲和胆量,直到进行跪拜礼,想起降头师是不可娶妻,我还可以当他的第二个女人,只不过碍于二姐的关系,最终很无奈的取消念头.」
火狐说:「傻小妹,跪拜礼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无高低先后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个,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么会怪你喜欢上主人呢?」
雨艳说:「二姐,话虽如此,但你我始终是亲姐妹,别说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毕竟存在着尴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驳的说:「哼!什么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谁?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个,别说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错,同样是杀无赦,」
电媚说:「雨艳,你这种苦处我最能明白的,奸比当年我对主人一般。哎,别说这话题,还是言归正传继续讲你的经过吧。」
雨艳说:「其实二姐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曾试过冷静下来,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离,甚至避开与他正面接触,治疗期间也不多说话,可是,在天台倾谈各人心事的时候,他那生离死别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动,最终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丝袜到鬼屋,岂料,办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丝袜的时候却……」
火狐追问说:「却怎么样了?王人向你示爱,还是你向主人示爱?」
雨艳羞怯中,拨了一下乌黑的秀髮说:「不……不是示爱,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电媚说:「挑逗?主人竟会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会吧……是不是你会错意了呢?以我对主人的熟识,他向来胆小如鼠,尤其是面对女人更是胆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会白白浪费几年的时间,我肯定你是会错意了。」
雨艳立即从裙袋裡掏出丝袜,反驳的说:「电媚,主人刻意将他切下之物,色眯眯的摆在这个位置,还说它会喜欢被包在这个位置上,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么呢?」
火狐指着雨艳所说的位置问说:「这位置和性挑逗有关系吗?」
电媚突然笑了出来说:「哈哈!我知道雨艳在说什么了,主人指着丝袜的位置,正是雨艳腿间的部位,难怪她会说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如此!三妹,就因为这样所以春心大动吗?」
雨艳说:「我不知什么是春心大动,只知道主人这个挑逗无意间将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一步,在回饭店的途中,我脑海裡只想着,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东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对我的信任,我必须好好看守,绝对不可弄丢,可惜的是……」
电媚忙追问说:「可惜什么?」
雨艳说:「可惜……巫爷说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债,并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窝,其实我很想为主人出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给雷情,但我又不敢坏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碍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没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亲了一下,当是对它的吻别,没想到却被二姐瞧见,真是羞死了……」
火狐说:「三妹,说实话!有没有想过把主人之物摆在你体内?到底有没有?」
雨艳即刻回答说:「当然没有!我怎敢如此胡闹,这可关系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说,我无缘当巴拉吉的培育窝,表示和主人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关系,不会再存有其它的幻想,我还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