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心跟我平分了,我再给她个突然袭击。”
赵涛觉得有点头疼,就只干笑道:“这就是你俩的事儿了,我管不了。”
“赵涛,你当初豪气干云说要吃肉给我喝汤的气势呢?哪儿去了?”杨楠故
意做了个很夸张的腔调,略带讥笑道,“你看你现在,病怏怏灰溜溜的,整个人
都颓了,不会阳痿吧?”
“你大爷才阳痿呢。”赵涛哼了一声,立刻道,“有本事晚上别走,我在病
房里一样操尿了你。”
杨楠一拎小挎包,轻笑道:“晚上有人在这儿,你有本事,还是操尿了她吧。”
赵涛没本事。
当然不是张星语不给他干,实际上她洗得香喷喷回来,分明就是只要他需要
病房一锁门她就肯握着他放进去的架势。
他就是觉得自己应该省着点体力,乖乖装病号,病得越虚弱越妙,jī_bā能硬,
腰不舍得动的程度就是最好。
因为他总怀疑张星语心里有气,卖卖惨,能让她多心疼几分,起码在这几天
不是坏事。
晚上护士最后一趟查完房,走廊里安静下来,张星语又忙着去打了水,弄湿
毛巾,摆出从出租屋给赵涛拿来的干净衣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给他擦了起来,
那搓的认真劲儿,一场下来,比赵涛自己洗个澡都干净。
换上干干爽爽的新衣服,扶着他往床上一躺,张星语顺势就吻了上来,吻着
吻着,就一路亲到了他的胸前,飞快舔硬了他小小的rǔ_tóu,然后一扯裤腰,又把
他的小兄弟从温暖的窝里揪了出来。
“星语,我……我也没特别想要,你不用老这么累。”看她自己完全没有脱
衣服的意思,赵涛忍不住柔声说道,“咱们都早点睡吧。”
“射过你睡得香,我知道的。”她笑吟吟把他按回床上,俯下身,趴在病床
边,就那么认真地吸吮起来。
她的口技还是没有多少进步,但那份专注和耐心,对男人的yù_wàng真是充满了
温暖的抚慰感,滑嫩的舌头不知疲倦地反复摩擦着膨胀的guī_tóu,咕唧咕唧的细小
口水声,伴随着升温的欢愉而律动。
“嗯……星语……来、来了……”他望着病房本该雪白、如今却有点脏兮兮
的屋顶,粗喘着绷紧了四肢。
张星语当然没有抬头,她一如既往吞得更深,一边努力地下咽,一边用柔软
的口腔给予yīn_jīng持续的刺激。
shè_jīng后的短暂片刻,是男人下面的器官最敏感的时期,从他的反馈中摸索到
了这件事后,她那张小嘴就没有再提前离开过,恨不得每一次,都让他的高潮延
续到地老天荒,射到浑身抽搐。
等到他从颤抖中平复下来,张星语抿唇一笑,用毛巾擦了擦嘴,帮他整理好
衣服,收拾好病床上下,穿着新换的睡衣,爬到了床上。
她只占了很小很小的一块地方,偎着床边,抱着他的胳膊,小半个身子几乎
伸到了床外。
赵涛担心她掉下去,可往里挪位置,她又嫌他睡不好不干。
他只有紧紧搂着她。
而这,似乎就是她最想要的。
第三天的液体输完,赵涛的身上总算爽利了不少,按大夫给开的药量,输液
五天差不多就能出院。
杨楠中午没过来,打了个电话问问情况,就说下午有事,晚上再见。
张星语当然没有意见,医院里同科室的病号差不多都快知道这一屋有个漂亮
温柔贤惠的小女朋友在伺候一个好福气的男生,杨楠不来,她乐得多消受一下这
种虚妄的满足感。
可赵涛总觉得不太对劲,杨楠这人不太会撒谎,他猜测,她应该是有什么事
故意瞒住了没说。
张星语去给他买午饭的时候,他打电话过去问了问,结果杨楠很敷衍地打了
个哈哈,只说晚上就知道了,算是给他个惊喜。
他皱着眉看着挂掉的手机,心里又打起了鼓。
他最近受的惊喜够多的了,他还想多活几年享受享受艳福无边呢。
不过张星语在身边,其他的人都在学校,他盘算来盘算去,也不至于再有谁
能突然给他捅出个漏子才对。
最大的不稳定因素现在就固定在他手边,别的还能有什么啊……他看着张星
语忙碌着摆开东西的身影,松了口气。
结果,晚上他就结结实实猝不及防地吃了一个大惊喜。
张星语刚剥好煮鸡蛋,用筷子捣碎了蛋黄,吹凉在勺里,正笑吟吟地伸到赵
涛嘴边喂他的时候,杨楠推门进来了。
“嘿,赵涛,你看谁来看你了?”那喜气洋洋的腔调里,充满了一股隐约的
幸灾乐祸的味道,很显然,针对的正是张星语。
一个个子小小的漂亮女生,缠着薄围巾,提着小行李箱站在那儿,明显是出
了火车站,就直奔医院而来。
没想到她会提前过来,赵涛一口蛋黄差点噎住,连忙灌了口水,才说:“怎
么……怎么也没说一声就来了。”
余蓓的视线,已经落在了正盯着她的张星语身上,仿佛两道暗流,无声无息
地撞击在一起。
她微微一笑,把围巾拉下来一点,柔声说:“你病了,我就来了。忘了跟你
说,对不起。”
接着,她径直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