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奴侧着脸匍匐在地上。
「主人虐待贱畜吧,贱畜受不了。」
「呸!贱货,自己把衣服脱了。」
主人拧了拧鞋底,一口吐在仪奴脸上。
被踩住脑袋的仪奴头颅不敢动弹,挣扎着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胡乱将自己扒光的仪奴,像一头雌兽匍匐在主人脚下,雪白的ròu_tǐ浑身上下
只剩下一件无法解下的贞操带堵住仍然在工作的跳蛋。
无处安放的双手抓起胸前的shuāng_rǔ大肆欺负起来。
「屁股噘起来,太高。脑袋不准动。」
主人抬起了脚,随手捡了一根粗细合适的树枝来到仪奴身后。
「自己数着。」
主人抡起树枝,狠狠的抽在高高噘起的肉丘上。
「啊~~一,主人~~」
红色的印记留下,柔软的肉丘充满弹性的轻轻颤抖。
「啊~二~~」
「呜呜~~三,打死贱畜吧~~」……「哦~~一百,主人~~让贱畜死吧。」
主人终于停了下来,被不停鞭笞的肉丘整个的红肿起来,上面甚至有一些渗
血的伤口。
能堵住跳蛋的贞操带却怎么也堵不住xiǎo_xué中流出的yín_shuǐ被完全打湿,yín_shuǐ顺
着抵在地上的双腿流下,在双膝下方汇聚成一方小湖。
主人扔下了树枝,解开仪奴的贞操带。
捡起仪奴仍在上的衣服,踩在仪奴刚刚受伤的的屁股上,用衣服将仪奴的双
手绑在身后,然后俯身抓住仪奴的头发向上一拉,另一只手抓住被衣服绑在身后
的双臂也向上用力,仪奴瞬间抬头挺胸的被架了起来。
就这样主人架着仪奴来到了天台边缘,让仪奴双腿张开蹲在天台栅栏上,一
手继续拽着仪奴的头发,吻向仪奴的红唇,另一只手按住屁股向外一推。
仪奴的xiǎo_xué露在了天台之外。
「高潮吧。」
主人冷酷的命令到。
听到命令,正在用小舌头努力回应主人的仪奴嫣然一笑,然后一边痴痴的亲
吻着主人,另一边身体开始不住的颤抖,然后xiǎo_xué张开的小嘴再也合不上,潮喷
爆发了。
淫液喷洒出,在空中如同花洒一般散开。
抽搐的xiǎo_xué突然吐出了跳蛋,划出一道弧线,然后砸落在地上。
「啪」
的一声,跳蛋掉落在正在放学的人流中。
周围的人群停了一下,然后转身向上看去。
「我靠!!」
「啊~~」
男孩的叫骂和女孩的尖叫声响起,然后的人转身看向天台。
「我的天啊!!」
「我去哪来的sāo_huò!!」
人流骚动起来,虽然距离较远看不到面目,但是还是可以清洗的看到一具雪
白的女体,以一种yín_dàng的姿势向下喷洒着下体中的液体。
「我操,快躲躲,这sāo_huò尿下来了。」
听闻着楼下的声响,主人坏笑起来,仪奴则全身都变的潮红,真个身体高潮
般的颤抖,只是闭上了双眼却依然忠实执行主人命令。
xiǎo_xué中的yín_shuǐ却更加汹涌的涌出。
这天之后同样的事情在一个月之内又多次发生,人们都说学校天台上来了个
女疯子,但是学校却总也抓不住。
甚至有一天,在同样的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看到又是那个yín_dàng的ròu_tǐ被绳子
把四肢捆在身后,高潮中的xiǎo_xué依然在喷洒液体。
但是却被人掐着脖子举起,整个身体悬在了天台之外。
窒息中的ròu_tǐ无法挣扎,只能用一阵阵抽动表示反抗。
终于掐在脖子上的大手松开,yín_luàn的ròu_tǐ垂直落下。
「咚」
的一声沉重闷响。
然后围观的人们才发现,他们的杨老师,带着诡异的笑容摔地上。
柔软的身体着地的瞬间,在肚子处炸裂,被捆在身后的四肢经受不起巨大冲
击力扭曲成诡异的角度,甚至一只折断的臂骨在后腰刺入从胸口穿出。
只是血泊中的尸体,苍白小脸上的双眸依然痴痴的笑着望向上方。
只不过如此诡异血腥的一幕被从众人脑海里删除,因为一次行删除的记忆太
多,即使法术很简单,也把苗石仁累的够呛。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