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为什么会选这两家去?”韩氏放下手中的请柬,笑问道。她已经看过所有的请柬,这两家刚好也是她选中的,
姚心萝把原由说出来,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韩氏,“娘,这两家可以吗?”
“可以。”韩氏亲昵地捏捏她的小脸,“囡囡选得很好。”
得到了母亲的认可,姚心萝放心了,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姚家姑娘从庄子里玩耍回城的事,各府很快就知晓了,交好的人家,还收到姚家送来的新鲜蔬果。玩这么几天就回来,到也没人觉得奇怪,庄子是乡下地方,娇养的姑娘住不惯,提早回来,十分正常。萧汯觉得事情朝他所要的发展,得意的大笑。
初一这天,姚家女眷以及在家等着放榜的姚敦方三兄弟,一起去丹霞院给祝氏请安。祝氏主动提起姚训铮生辰的事,“这个月初十,是大老爷的寿辰,虽说不请外客,但也该摆上几桌,为大老爷庆贺。”
韩氏心生警觉,要知道这么多年,祝氏可从来就没管过家里人的生辰,事出反常必有妖。韩氏笑道:“劳老太太惦记,家里人过生辰,都是遵行旧例的。”
国公爷还健在,府中小辈的生辰都是从简,只有及冠礼和及笄礼才会大宴宾客,其他的生辰日,都是在各房自设小家宴庆贺。
祝氏喝了口茶水,道:“今年与往年不同,添了人丁,我看还是在禧荣堂摆上几桌吧,把一些在京的姻亲请来热热闹闹。”
韩氏一听姻亲二字,立刻明白祝氏的意图,她这是用姚训铮生辰宴当幌子,为祝爱莲拉拢定远侯府。韩氏冷笑,这老太婆打得好主意,可她凭什么要这么做?
韩氏福了福身道:“老太太好意,我替我们世子爷心领了。不过是个小生辰,就不劳亲戚们走这一趟了。”
祝氏打定了主意,竭力要说服韩氏,“哎,话不是这么说的,亲戚之间要多走……”
“老太太,夫人,七皇子上门求见。”婢女的禀报声打断了祝氏的话。
七皇子驾临,其他事暂且放在一旁,韩氏带着姚敦方兄弟去前院待客,姑娘们各自回房。
萧浚是来找姚心萝的,去年圣上的寿礼和太后的寿礼,是姚心萝帮他出的主意,得到了圣上和太后的一致好评和赞许,如是今年又来找她讨要主意。
因为二皇子和韩嘉缃的事,韩氏看着七皇子有些膈应,再者两人又大了一岁,该避忌了,因而一直拿话虚应着萧浚,不让婢女去明珠院请姚心萝过来。
“婶娘,是不是昭和妹妹淘气犯了错?您禁了她的足,不让她出来。”萧浚问道。
韩氏连忙否认,“不是,是老太太有话要跟她说。”
“哦,这样呀,那我等等好了。”萧浚好脾气地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韩氏一看他这架式,知道推脱不掉,只得道:“问柳,你去老太太那儿请四姑娘过来,别让七皇子久等,老太太有什么话,晚点儿再说吧reads;。”
问柳会意,去明珠院请姚心萝,把韩氏说的话,告诉姚心萝,免得一会说溜嘴,露了馅。
姚心萝了然地点点头,韩嘉缃的事,让母亲厌恶这些皇子们了。她一进门,萧浚不等她行礼,急切地道:“昭和妹妹,你可来了。”以他的身份,也就韩氏敢让他等这么久。也只有姚心萝,他才有耐心等着。
“七皇子找昭和有什么事吗?”姚心萝问道。
萧浚看着韩氏,笑笑,直接道:“婶娘,我和昭和妹妹有要紧的事说,请您回避一下。”
“你们两个孩子,能有什么要紧的事说?还要我回避。”韩氏笑话他们道。
萧浚嘿嘿对她笑。
韩氏无奈,只能带婢女退到里间去。
姚心萝在萧浚下首处的椅子上坐下,“好了,我母亲已经回避了,七皇子有什么要紧事,请说吧。”没有长辈和旁人在场时,姚心萝待萧浚毕竟随意的。
“我是来和你商量,送什么寿礼给我父皇和皇祖母的。”萧浚压低声音道。
“你又这样临时抱佛脚。”姚心萝恼火地道。据她所知,其他皇子,早在*个月前,就开始为这两份寿礼忙碌了,这人居然到这个时候才来跟她商量送什么,差距也太大了些。
“这怎么能算临时抱佛脚,还有三四个月。”萧浚振振有词的道。
姚心萝斜睨他一眼,问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萧浚摇头,“没有,我想不出送什么好。”
姚心萝愕然,这人真是比去年还要过份,去年他好歹准备了一幅百花图送给圣上,一个织绣屏风送给太后,今年就全指望她了?
“昭和妹妹,你的礼物是什么?”萧浚笑问道。
“一幅绣绢和一个白玉屏风。”姚心萝实言相告。
萧浚大喜地道:“我也可以送绣绢和玉屏风,我把玉屏风送给父皇,把绣绢送给皇祖母。”
“那幅绣绢六个绣娘,已绣了七个多月,才刚刚收尾。雕屏风的玉石,花了两个月才找到,两个玉匠精雕细琢雕了这么久,还没完成。你觉得现在准备还来得及吗?”姚心萝没好气地问道。
萧浚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幽怨地看着姚心萝,“昭和妹妹,你这么早就准备礼物,你也告诉我一声,我也好跟着你一起准备。”
姚心萝怒道:“我怎么没告诉你?去年我就再三嘱咐你,今年要早早准备礼物的。”
萧浚想起姚心萝说过的话,心虚地缩着了脖子,很没形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