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把刚才见圣上的事说了一遍。
李恒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现在我明白祖父说那话的意思了。”
“老国公说什么了?”福王问道。
“没什么,我替你包扎一下。”李恒找开门,让人拿来伤药和干净的布带,把福王的头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表哥,这是不是太夸张了?”福王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问道。
“你伤得越重,表示万岁爷越愤怒,这样才能取信于某人。”李恒面上一本正经,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福王被他表哥哄住了,没再提出异议。其他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福王包得那么厚实,都骇了一跳,安郡王是不是伤重不治了?所以圣上愤怒之下,就将福王打成重伤了。
戌时正,内侍前来禀报:“万岁爷,安郡王醒过来了。”
“源儿醒了!朕要去看他。”圣上放下手中的佛经,掀开搭在身上的薄被。内侍赶紧上前,帮他穿上鞋,帮他披上外裳。
圣上脚步匆匆地赶去安郡王住的禅房,安郡王伤势不轻,不过他到底是年轻男子,又练过脚拳功夫,身强体壮的,经过御医的救治,在昏迷了一个多时辰,喝了药,已经醒了过来。
打发走御医,守郡王命人在外手守,坐到安郡王身边,道:“八哥,你此举太冒险了。”
“夺位之路,从来就凶险万分,想安逸,我就不要走这条路。”安郡王目光阴沉地道。他的手轻轻地搭在胸口上,那里包裹着厚厚地纱布。
“平郡王、常郡王和顺郡王都被我们弹压住了,只要除掉太子和福王,八哥顺理成章的就能做太子,实在不必要冒这风险。八哥,刚御医看过了,若不是那剑刺偏了五寸,你就救不回来了。”守郡王是不赞同安郡王这么做的。
“可剑就是刺偏了五寸,我没死,我活了,这个护驾之功,更加能保证我得到那个位置。”安郡王意得志满地道。
“父皇把福王叫过去,骂了一顿,砸了一套茶具,还把他的头砸伤了,血流得他满脸的是。”守郡王把刚才小内侍禀报的事告知安郡王。
“萧小七也有今天,哈哈哈嘶。”安郡王大笑牵扯到伤口,笑声戛然而止。
“我已派人去灭那两个刺客的口,免得他们受不住拷问,把承恩伯供出来,牵扯到我们。”守郡王道。
这时门外传来内侍地通报声,“万岁爷驾到。”
“父皇来了,我避开一下。”守郡王说着,快步打开屋内那个立柜,闪身过去了,他刚把柜门关上,房门就推开了,圣上走了进来。
“源儿。”圣上深情地唤道。
“父皇,儿臣还以为再也见到您了。”安郡王一脸孺慕地看着圣上道。
“不许胡说八道,御医的医术高明,他一定可以救活你的。”圣上在床边坐下道。
“父皇,那些刺客可交代了,他们是什么人派来的?父皇是盛世明君,他们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地事?”安郡王气愤地道。
“这些事让那些大臣去查,你现在就是好好的安心的养伤。”圣上轻轻拍拍安郡王的肩膀道。
“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会好好养伤,争取早已痊愈。”安郡王认真地道。
“好好好,你是个好孩子,父皇知道的。”圣上笑得慈祥。
安郡王唇角上扬,笑得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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