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你不害臊,平良姐姐还没嫁给你呢,要是知道你这么品行不佳,小心平良姐姐反悔。”姚心萝冷声道。
“妹妹,男人在外,逢场作戏是常事,何况你哥我,不过是口头上说说,什么事都没做,这跟品行好坏没关系。”姚敦臹强行解释道。
“四哥哥,何为仁?”姚心萝正言问道。
“我知道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以后保证留口德,妹妹就饶了四哥哥这一回,别告诉你平良姐姐可好?”姚敦臹拱手作揖道。
姚心萝盯着他,薄唇微抿。其他人也不言语,都看着兄妹俩。
“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妹。”姚敦臹也不怕在大家面前丢脸,耍赖皮,拿腔作调地喊道。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姚心萝松了口,“坐位置上去,不许看不许听。”
姚敦臹乖乖地坐回椅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扯着衣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姚心萝看不得他那邋遢样,“冬林,拿帕子给四爷。”
冬林从随身带的包里,抽出一块白素缎的帕子,双手呈给姚敦臹。姚敦臹拿着帕子,在额头上随意的擦了擦,道:“妹妹,我就是随口说一句,你就不依不饶的,要是将来妹夫要是抹不过……”
“四哥哥。”姚心萝羞红了脸,有三四个外男在,他就满嘴胡诌。
萧浚推了姚敦臹一把,道:“姚小四,你自己的亲妹妹,你不知道昭和妹妹脸皮最薄了,你在这里说啥呢说。”
梅香雪安慰她,道:“小师妹,别害羞,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总是要走上这么一遭的,你放心,有师姐在,要是日后的妹夫敢花心,师姐一定帮你出面,打断……”
“哎呀,师姐,你别再说了。”姚心萝打断她的话道。
“小师妹,这可是要紧的事,怎么能不说呢?”梅香雪跑过去,搂住她的肩,“师娘说了,男人要是敢花花心思,我们做女人的出手就要狠准快。”
姚心萝不解,问道:“怎么个狠准快?”
“小师妹,你听我说,在知道男人起了坏心眼,先晓之以理,后动之以情,若是两者都没用,那么打服他。下手要狠疼准快,他让你心痛,你就让他肉痛。”梅香雪凶狠地道。
“我不会与人动手的,他若是琵琶别抱,我会与他义绝。”姚心萝认真地道。
“什么叫义绝?”梅香雪问道。
“你这不学无术的恶婆娘,连什么叫义绝都不懂。”孔意秋讥笑道。
梅香雪瞪他,道:“你有术,你说什么叫义绝?”
“就是夫妻恩断义绝,我说恶婆娘,你有空能不能找《大虞律》看看?”孔意秋撇嘴道。
“我又不考状元,我为什么看《大虞律》?我有那时间,我宁愿多翻几本话本子,多找点好吃的,多去听几段戏,”梅香雪翻着白眼道。
“不学无术的人就是不学无术,你又说蠢话,谁告诉你考状元要考《大虞律》的?”孔意秋嫌弃地道。
“我,你胡搅蛮缠,我不要跟你说话了。”梅香雪斗嘴斗不过他。
孙意秋轻哼一声,道:“我哪胡搅蛮缠了,你问问心表妹,考状元本来就不要考《大虞律》。”
这两人就这样插科打诨,把话题给扯远,姚心萝没法继续责备姚敦臹。
黎若澜和李恒捏着棋子,看着姚心萝,若有所思。
“师兄,李哥哥,你们怎么不下了?”姚心萝问道。
“下的。”黎若澜啪的,将棋子放在棋盘上、
李恒沉吟片刻,也落了子。
菜上来了,两人还是没能分出胜负,如是先吃饭,饭后再来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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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中午炸鱼时,油锅突然裂了,弄伤了我的脚,我去医院看伤去了,回来晚了,更新也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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