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用再洗一次,而且这根管子留在你gāng_mén里的时间也会减少。至于会缩短多少,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努力了。怎么样,现在就给我答复吧,我不会问你第二次。」
在我的注视下,她眼中那团抗拒的火光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一个字一
个字地,她艰难地吐出了我想听到的回答:「我……吹,我……吹……」
于是我站起身来,大声宣布:「我们的奶茶妹妹现在愿意用她的嘴为一位客
人服务。侯爷,」我对今天这场茶会的东道主,保安局调查总监,靖逆侯罗奇说:
「今天您是东道主,由您来决定!」
条明确规定:人体料理现场的
最高决策权,属于当场活动的东道主或组织者。
之所以制定这条规则,是因为在许多年前,人体料理刚开始兴起的时候,当
时的两位皇侄小王爷,为了料理现场谁说了算,从争执发展到动手,最后竟酿成
其中一人死亡的悲剧。
罗奇心领神会地一笑,「小王爷,请!」帝国皇帝最受宠爱的侄子,信义王
世子秦铮说了两句客气话,身子却早已迫不及待地站起,快步走到刑架前,撩起
长袍下摆,把硬梆梆的yīn_jīng一下子捅进头朝下固定在刑架上的美女囚徒嘴里。
这一下捅得有点猛,估计是戳到了喉头,奶茶妹妹全身猛烈颤抖,发出干呕
的声音。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身体的排斥反应,认命地闭上眼睛,含住嘴里的阴
茎,努力吞吐起来。
秦铮脸上现出陶醉的模样,竟然伸手就要去抓她那还插着针管的rǔ_fáng。我脑
子嗡地一声,差点就控制不住站起身来。万幸的是,那双手伸到一半,便硬生生
转了个方向,按在了姑娘的粉臀上。
我无声地长出一口气,轻轻抹去满头冷汗,眼睛望向观众席,却与罗奇目光
相交。只见他嘴角一扬,似笑非笑,仿佛在笑我太毛躁沉不住气。
奶茶妹妹紧闭双眼,努力地为小王爷做着口舌服务,她的表情非常痛苦,眼
角泪水不断涌出。至于她的痛苦中,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gāng_mén里那根以五十五度
的恒温持续释放热量的陶瓷管,又有多大的比例是源于为陌生男人被迫kǒu_jiāo的羞
辱,就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她的kǒu_jiāo技巧与绝大多数刚来到这里的名媛贵妇一样,非常生涩笨拙。但是
我们的小王爷毕竟是年轻人,血气方刚,不太沉得住气,当他发出满足的叹息,
将jīng_yè射在那绝代佳人喉咙里时,我偷偷瞄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居然只用了四
分半!
等到小王爷一脸满足地回到观众席,我才走到刑架旁,看了一眼紧闭双眼,
默默饮泣的美人儿,先关掉滤茶管的进水口,等管内的茶水全部回流进电热壶,
拆下连接软管,把滤茶管从姑娘的gāng_mén里拔出,顺便瞄了一眼她被管子撑大,还
未恢复原状的菊穴,略微外翻的边缘被灼热的管子烫得红彤彤的,鲜红色的肠道
内壁冒着袅袅水汽,括约肌难以抑制的抽搐痉挛清晰可见。看着这诱人的画面,
我的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拿她来做肥肠小面的话,该注意什么问题」
……
蒸馏器里的乳汁已经被浓缩成了淡奶,分量足以搭配刚才冲出来的红茶汁,
于是我让孙蕙萱停止吸乳,拆除奶茶妹妹rǔ_tóu上的针管。当针管被拔出的一瞬间,
一注收不住脚的乳汁如喷泉般激射出来,在空中画出一道彩虹似的美妙抛物线,
我听到观众席上的秦铮发出一声赞叹。
用小铁夹夹住拔除了针管的rǔ_tóu,止住了乳汁喷溅,孙蕙萱把蒸馏器里的淡
奶和电热壶里的茶汁分别灌入两个干净的大号针筒里。我用手指拨开姑娘的yīn_chún,
将一根温度计深深插入,直抵子宫,并轻轻地搅了几下。
「呜……你要干什么……我都已经给他吹了……为什么还不放我下来……」
听得出她说话时仍然想竭力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和矜持,但是语音已经不由自主
地带上了哭腔。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抽出温度计看了一眼,又仔细嗅了嗅。子
宫内温度正合适,姜汁的气味挥发得也差不多了。就是现在!我对孙蕙萱打了个
「开始」的手势。
孙蕙萱点点头,走上前来,把装着淡奶的注射针筒缓缓插进奶茶妹妹的yīn_hù,
像刚才进行姜汁清洗那般直捅至最深处,然后推动尾部活塞,将淡奶悉数注入。
与刚才的姜汁和热茶相比,四十度的浓稠淡奶对姑娘那饱受摧残的下体来说,
就跟小狗的舌头一样温柔无害,甚至可以说相当舒服。当然这并不是我随口臆测,
而是来自孙蕙萱的实践反馈,而奶茶妹妹此刻发出的满含释然舒畅的呻吟声,也
证实了这一点。
而孙蕙萱接下来所做的事,则令这出身高贵的美女更加舒服:她轻轻拨开奶
茶妹妹的yīn_dì包皮,向那颗玛瑙一般的嫩红圆珠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唔……你在干什么……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停下……不要……」从
姑娘的哀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