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显然是效果显著的,伯爵只身上路,却用强大的毅力,咬牙逃到了法兰托利亚的土地上。只是相比之下,这位波尔蒂那的国王陛下似乎更为执着。
“那你父亲什么都没跟你提过吗?他为什么会这样?他口中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他不是伯爵,那么他是到底谁呢?”菲尔德问道。
瑞塔想了想,道:“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威弗列德伯爵,可每当我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她皱眉道:“可他怎么会不是威弗列德呢,全庄园里的人,不,全国的人都知道他是威弗列德伯爵。”
可是威弗列德伯爵又怎么会有弗雷德里克的家徽呢,菲尔德暗想。
“菲尔德,我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希望你能帮帮父亲,如果……如果在治疗过程中,他对你有什么微词,我在这里先给你道个歉,希望你不要介意,也希望在陛下回来前,能让父亲有所好转,起码要有抵抗他的能力。”
菲尔德被瑞塔的一席话搅得头脑发晕,他揉着额角道:“瑞塔,你放心,这些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伯爵的治疗我也会一如既往的。“
瑞塔跟菲尔德道出了压在心底的往事,心情似乎轻松了不少,她拉过菲尔德的手道:“尼克,我说除了想让你知道事实和真相,也是真的把你当做朋友,你为人正直又果敢,我很喜欢你的。”
菲尔德被她弄了个大红脸,将她送出门后,看着她轻巧离去的背影,心中道:
瑞塔,有时候,一个人的真相未必就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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