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金娃给两相好折腾了大半晚,睡不了多久,便要随着大军转进榆城,接着又在玉芝的指挥下收拾新居,忙碌了一整天,累得七荤八素,吃了晚饭后,才能沐浴休息。
贴身丫头的起居饮食通常是与主人一起,晚上睡在床下,预备随时侍候,金娃与玉芝关系密切,却是同床共榻,然而她吃过晚饭后便外出,现在尚未回来,金娃可不敢上床,于是靠在床脚歇息。
金娃的下体至今还是隐隐作痛,念到刚才洗澡时,发觉本来是玉雪可爱的牝户有点儿红肿,足证受创不轻,可真把玉芝恨死了。
净是干活本不该累坏金娃的,可是每隔一阵子,便要给玉芝煞痒,进城不过半天,金娃已经侍候了三次,虽然没有使用两相好,但是玉芝的脾气暴躁,动辄便大发雷霆,不知多幺的难侍候。
金娃满肚委屈,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应该没有上床睡觉的,正打算以心声传语向他作出报告时,玉芝却回来了。
玉芝一身翠绿色的绣花宫装,从外边看好像没有什幺,金娃却知道她与往日大是不同,因为衣下穿了两袭内衣,不仅胸前挂了两个抹胸,也有两块骑马汗巾包裹私处。
“给我宽衣,然后备水洗澡。”玉芝道。
“浴水早已准备好了。”金娃不敢怠慢,赶忙侍候玉芝宽衣解带,揭下抹胸后,发觉胸前多了一条黄金项链,项链上还挂着一个方形的金盒子,不禁暗叫奇怪,因为玉芝首饰不少,就是添置,也不该这样俗气的。
脱下裙子后,金娃更是奇怪,本来是包得好好的汗巾已经松脱,也有些干涸了的秽渍,解下来时,还发觉不见了一块,不知掉到哪里。旋悟玉芝在外时,当时受不了淫情勃发而自行解决。
“为什幺不穿上奴衣?”金娃收拾着脱下来的衣物是,玉芝捡起丢在床上的汗巾,揩抹着腿根说。
“婢子……婢子立即换上便是。”为免受责,金娃立即动手脱下衣服道。
“下次你要是不记着我的话,便等着吃鞭子好了。”玉芝冷笑道。
“婢子以后不敢了。”金娃忍气吞声道。
金娃侍候玉芝入浴时,魔宫里的李向东正与妖后、里奈,还有姚凤珠看戏似的围在镜墙前面,以妖术遥看玉芝的动静,其余各女却给王杰等召去侍寝。
“她的项链可真难看。”妖后靠在李向东怀里,哂笑道。
“女孩子要是真美,何用这些破铜烂铁。”李向东笑道。
“看她现在这个颐指气使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本教的性奴,不会变了心吧?”里奈狐疑道。自始至终,她可不相信玉芝是真心诚意的。
“玉芝自以为高人一等,平常就是这样子的,有什幺奇怪。”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里奈说的对,最怕她变心,那便坏事了。”妖后也不大相信道。
“她是下过淫狱的,又怎会变心。”李向东可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从蹲在身下,正给他修剪脚趾甲的姚凤珠手中抽出脚掌,往彩巾包裹着的胸脯搓揉着说:“你说是不是?”
“是,当然不会变心。”姚凤珠挺起胸膛,扶着李向东的脚掌在涨卜卜的肉球团团打转说。
“她昨天回去,至今也没有报告,和丁菱在一起时,我们便什幺也看不到。说了什幺,做了什幺,亦没有人知道,应该向她问个明白的。”妖后皱眉道。
“好吧,让我问问她。”李向东点点头,使出了心声传语。只见舒服地坐在澡盆里的玉芝倏地身子一震,脸露惶恐之色。
“性奴,答我呀,为什幺不说话?”李向东以心声传语追问道。
“……是……是。”玉芝定一定神,虽然念出了施展心声传语的咒语,还是嗫嗫不能成言。
“这两天你干了什幺,为什幺不向我报告?”李向东寒声道。
“没……没干什幺,他们……他们接报知道你……你已经离开榆城,与我商量如何善后,琐琐碎碎的事情很多,一谈便是半天了。”玉芝砌辞掩饰道。
“可有着丁菱交回那块骨头吗?”
“有……有的。”
“在哪里?”
“她……她没有交回来……说是……说是用来对付你的。”
“混账!你不懂下令要她交回来吗?军令如山,看她有多大的胆子抗命。”
“我……我有的……可是其他人也……也齐齐反对……所以我暂时没有拿回来。”
“那要待到什幺时候?”
“我们……我们要在榆城休整一月,然后回师衮州,那时……那时我会诈称上京面圣,那……那便可以拿回来了。”
“上京吗?好极了,你便着她护送圣体上京,制造机会,让我们在半路拿下她。”
“是……是的。”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玉芝也一一回答,总算应付过去,到了最后,说:“以后你要每天报告,巨细无遗地说个明白,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
“不要骗我,我们有人日夜看着你的,就像今天你几次借着解手的机会,自己用指头煞痒,也瞒不过我的,要你报告,是看看你有没有胆子不老实吧。”李向东冷冷地说,事实也是如此,近日他的功力大进,摄影传形能使影像朝夕出现,任人观看,只是其他人不懂唇语,看是看见了,却无法知道镜中人说什幺话。
“奴婢不敢。”玉芝脸如纸白,急叫道。
“这个丫头长得漂亮,嘴巴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