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泡尿尽管不小,也把圣女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但是还有许多落在腰后的一个木盘里,原来这几天圣女净是在离魂榻上撒尿,里奈汲取经验,早有准备,清理很是方便。
看见李向东站在床沿观看,圣女便禁不住又再哀哀悲鸣,没命地点着头,满脸讨饶的神倩,希望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儿子能够大发慈悲,让她得脱苦海。
“讨饶吗?”李向东一手按着圣女头上的玉枕穴,一手扭捏着高耸入云,在胸前乱抖的肉球问道。
“……”圣女口里不能说话,唯有没命点头,哀叫的声音更是凄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向东冷笑道“还想杀我吗?”
“……”除了摇头,圣女还能说什幺。
“想我肏你吗?”李向东问道。
圣女可顾不得许多了,起劲地点头,因为她实在吃不消了,特别是这时里奈正用素帕揩抹着牝户,更使她魂飞魄散。
“已经擦干净了,还要上药吗?”里奈丢下素帕,问道。
“看看她有多淫吧。”李向东动手解开圣女口里的羁绊说。
“……给我……呜呜……肏我吧……我要……痒……痒死我了……求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圣女便大着舌头叫。
“你是什幺人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我是母狗……是大淫妇……是你的奴隶……”圣女喘着气叫。
“你还是我娘哩!”李向东咬牙切齿道∶“世上可有像你这样三番四次要杀死自己儿子的毒妇吗?”
“是……是我不好……呜呜……我恶毒……下贱……求求你饶了我吧!”圣女喘着气叫。
“怕只怕给你煞痒后,你又会故态复萌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会的……呜呜……快点……快点给我……”圣女忘形地叫。
“你要什幺呀?”李向东手往下移,指掌游过平坦的小腹,缓缓伸入湿淋淋的禁地说。
“jī_bā……给我……我要……天呀……进去……求求你肏我吧……”圣女声震屋瓦地叫。
“是这里吗?”李向东的指头抵着裂开的肉缝轻挑慢捻,接着却把中指硬挤进下边的菊花洞里。
“是……不……呀……进去……再进去一点……”圣女尖叫道,倒也生出聊胜于无的感觉。
“教主,看来她已经淫火入骨了。”里奈皱眉道。
“好像还差一点点……”李向东的指头深藏谷道,隔了一会,才说∶“再过两天、如果她运起玉女心经,要汲光先天真气,可要多费气力了。”
“不……我不运功便是……”圣女呼天抢地地叫。
“饶她一趟吧,要不然,恐怕会憋死她的。”里奈央求似的说。
“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可要解开她吗?”里奈问道。
“不,要是她不识相,也不用再缚起来了。”李向东脱下裤子,跨身而上道。
“快点……呜呜……痒死我了!”圣女哀求箸说。
“是这样吗?”
李向东哈哈一笑,沉腰坐马,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便尽根刺了进去。
“喔……是了……动……动呀……”
尽管健硕的jī_bā一下子排闼而入,瞬即填满了身体里的空虚,涨得圣女透不过气来,可是那种舒爽畅快,也是说不出的美妙,使她忘形的大叫。
“过瘾吗?”李向东chōu_chā着说。
“过瘾……美……美极了!”圣女尖叫道。
“汲光了她的功力没有?”看见李向东终于抽身而出,里奈好奇地问道。
“还差一点点。”李向东失望地说。
“她又使出玉女心经吗?”里奈不满似的说。
“这倒没有了。”李向东摇头道∶“不知道为什幺,我已经让她尿了十七八次,还是不行。”
“一定要汲光她的功力吗?她现在这样子,也该使不出武功了。”里奈目注昏迷不醒的圣女说。
“要不完全废掉她的武功,她可不能修习本门的奇功秘术,只是废人一个,留下来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懊恼地说。
“那怎幺办?还要再擦药,逼出她的淫火吗?”里奈问道。
“她已经淫火入骨,上药也于事无补的。”李向东沉吟道∶“让我想想,一定有办法的。”
两人说话时,圣女也悠然醒转,迷糊之中,彷佛听见又要上药,不禁大惊,勉力张开疲累的眼睛,梦呓似的说:“饶……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不要难为我了!”
“什幺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也没有!”李向东悻声骂道。
“主人……饶了母狗吧!”圣女凄凉地说。
“我不仅是你这头臭母狗的主人,也是你这个恶毒的母亲的孩子,你现在还不肯认我吗?”李向东无名火起道。
“是……呜呜……是娘不好……儿呀……饶了娘吧!”圣女崩溃似的说。
“你终于肯认了吗?”
李向东疯狂似的大笑道:“你要是什幺时候忘记了,可别怪我当孩儿的翻脸不认人呀。”
“是……娘……娘不敢的!”圣女痛哭道。
“还有,不要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我已经给你做了元命心灯,要是你死了,魂魄也会自动投奔淫狱,我一样可以下去孝顺你的。”
李向东好像地狱里的魔鬼说∶“不过我可以保证,淫狱的生活,定会比你活着时还有趣的。”
“不……我不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