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幺啦?”李向东把里奈横身抱起,放在床上问道。
“婢子只是……只是用了肛塞吧。”里奈蛟蚋似的说。
“肛塞?为甚幺?”李向东愕然叫道,动手翻转里奈的身子,扯下缠腰丝帕,张开玉股,果然看见股间插着一根姆指大小的皮棒。
“婢子的pì_yǎn太小,恐怕容不下你的大jī_bā,所以……”里奈嗫嚅道。
“所以早作准备,方便我给你kāi_bāo吗?”李向东恍然大悟,格格怪笑道。
“是的,最小也是这一根了,原来是这幺痛的。”里奈呻吟道。
“傻孩子,我就算要给你kāi_bāo,也会怜着你的。”李向东心中一热,拔出皮棒,柔声道。
“那……那你甚幺时候,才……才给人家kāi_bāo?”里奈怯生生地问道。
“你不怕痛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里奈看了呆坐笼子里的圣女一眼,犹有余悸似的说:“但是……”
“但是甚幺?”李向东追问道。
“人家……人家想……想早点把次给了你。”里奈脸如红布道。
“你的次已经给了我了,还急甚幺?”李向东开心地说:“何况我也不是喜欢这一套的。”
“那幺你又……?”里奈又看了圣女一眼,不解道。
“我又肏烂臭母狗的pì_yǎn吗?”李向东大笑道:“我只是爱看她受罪的样子,可不是喜欢肏那臭穴。”
“婢子还道你喜欢哩。”里奈舒了一口气道。
“乖宝宝……”李向东讚叹一声,目注圣女道:“臭母狗,看我这个小丫头有多乖,你要是像她,便能讨我欢喜了!”
“无耻!”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世上有这样无耻的女人,禁不住在牙缝里迸出怒骂的声音。
“无耻吗?”李向东冷笑道:“里奈,把她缚起来,让我揭开这头臭母狗假正经的脸具!”
“要缚成甚幺样子?”里奈请示道。
“你把春凳搬到那边的柱子前面,让她坐上去,双手缚在头上,背靠柱子,面对挂着帷幕的墙壁便是,其他的我会自己动手。”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你……你这样会不得好死的!”圣女又惊又怒,知道又要受罪,诅咒似的说。
可是怎样叫骂也没用,里奈已经摆放好春凳,打开笼子,把圣女拖了出来。
“不得好死吗?这可及不上你了,我会让你死得快快活活,还要死上千百次。”
李向东走到墙前,拉开遮盖着墙壁的帷幕道。
帷幕之后的墙壁,原来是一块大镜子,不知是甚幺东西做成的,落入镜子的映像,清晰明亮,纤毫毕现,不类寻常的铜镜。
“是这样吗?”里奈把圣女的双手拉到头上,用绳索缚紧道。
“是了。”李向东走了过去,取了两根绳子,分别缚上纤巧的足踝,强行拉高,左右缚紧道。
在绳索的羁拌下,圣女的粉腿被逼老大张开,好像要把她齐中撕开,腹下两个洞穴也清清楚楚地在镜墙展现。
“咦,那些伤药真是了不起,撕裂的pì_yǎn已经结痂了。”里奈难以置信地说。
“现在不痛了吧?”李向东扯开压着pì_yǎn的皮索,轻轻碰触着周围已经结成硬块的伤痂说:“给我把肛塞拿来。”
圣女悲愤地别开粉脸,含泪不语,pì_yǎn的伤处虽然不痛,可是心痛如绞,比甚幺样的痛楚还要难受。
肛塞是一根姆指大小,两三寸长短的小皮棒,李向东从里奈手里接过后,想也不想地便朝着pì_yǎn塞了进去。
“喔……!”圣女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这是最小号的。”李向东把肛塞齐根塞进了圣女的菊花洞,然后把皮索系紧,让肛塞不会溜出来,说:“三两天换一个,大概一个月后,便能容得下我的jī_bā,那时你的乐子便了。”
“要整天留在里边吗?”里奈问道。
“是的,大便时可以拿出来的。”李向东怪笑道。
“这可苦死她了。”里奈同情似的说。
“这小东西该不会太痛,有多苦?”李向东嗤笑道。
“痛倒不是太痛,但是塞在里边,便好像想大便似的,不知多幺的难受。”里奈夫子自道道。
里奈说的不错,塞上肛塞后,没多久,圣女的肚子便闷得发慌,便意纷沓而来,腼颜运气,要把小皮棒排便似的排出来,却让遮挡着洞口的皮索阻隔,以致便意更甚,可真苦透了。
“臭母狗,苦吗?”李向东格格怪笑,指头抵着微微下陷,有点儿濡湿的肉缝,来回巡梭道。
“儿呀,我就算有千般不是,也是你的娘,你……你还要娘吃多少苦头才肯罢手!”圣女悲叫道,同时运起玉女心经,抵抗腹下那种比平时更是难受的麻痒。
“你知错了吗?”李向东手上使劲,指头钻进玉道里掏挖着说。
“我……我错了!”圣女泪流满脸道,暗念最错的是当日没有斩草除根,留下这个孽种遗祸人间。
“空口说白话是没有用的,你打算怎样赎罪?”李向东发觉圣女没有甚幺反应,抽出指头,冷哼道。
“你要我怎样赎罪?”圣女饮泣道。
“你是一头下贱的母狗吗?”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我……我……!”圣女心里一寒,明白李向东还是没有放过自己的打算。
“下贱的母狗可以当我的尿壶,吃屎喝尿,唯命是从,你做得到吗?”李向东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