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娃吧,那里要劳师动众。”李向东哂道。
“甚幺时候上路?”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的。”李向东淫笑道。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ròu_yù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经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是虚应故事似的chōu_chā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要幺?”
“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棒似的jī_bā犹在历尽沧桑的ròu_dòng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也是没有用。
“妳愈来愈懂说话了。”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给妳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了。”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妳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这许多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了。”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这可难以估计。”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连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幺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姚凤珠心里一痛,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来吧,让我好好地疼妳!”
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儿是个陷阱?”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妳没有发觉内堂的家具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李向东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有甚幺用?”
“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身,自然没有用了。”李向东笑道。
“那幺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吧。”李向东道。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神,散发着智